“……”許慕星扭過頭,決定對她追人的這件事不予理會。
她用腳踢了踢地上亂糟糟的東西,“那這地上一大袋的東西是什么?”
“藥??!”顧初夏蹲在地上,邊整理邊回答她。
“……”許慕星瞪大雙眼,“你買這么多藥干嗎?”
“用!”簡單的一個字說完,顧初夏把系好的袋子往江洛隨手上一掛。
“臥槽!小魔女你干嘛?”江洛隨被手上的重物嚇了一跳。
“給你提著啊。”顧初夏的語氣帶著理所當(dāng)然,“這些東西可貴呢,我要帶回家,別浪費(fèi)了?!?p> 江洛隨掂量了下手里的東西,說:“那你自己怎么不拿著。”
“你還有沒有紳士風(fēng)度?”顧初夏理聞聲,瞪了他一眼,“這么重的東西,嬌滴滴的我怎么可能提的動呢?”
許慕星:“……”
嬌滴滴用來形容你??顧大小姐你可能是對這個詞有什么誤解。
江洛隨沒好氣的說道,“提不動,那你怎么從藥店拿到這里的。”
顧初夏像看傻子似的看著他,“當(dāng)然是花錢買來的呀!”
江洛隨:“……”
他看起來像是很傻的樣子嗎?這東西不花錢買,難不成還有人送?
許慕星笑了笑:“你們兩別鬧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晚了,我們該回家了。”
顧初夏哼了一聲,然后挽著許慕星的胳膊,往不遠(yuǎn)處的車站走。
江洛隨嘆了口氣,拎起地上的大袋子,認(rèn)命的跟在這兩位姑奶奶的身后。
在他們走后,靠邊的一條街,一個黑色的身影突然從拐角走出來,大概隔了三人有一段距離,他把帽檐壓低,默默地跟著他們的路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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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的課上,陳寂頂著臉上還未結(jié)疤的傷口去的學(xué)校。
段梓時一看就火了,“操,哪個不長眼的狗東西,居然敢打你,簡直是活的不耐煩了。”
藍(lán)天臉色也不太好看,沉聲說:“不會是上次一中那貨孫子吧?”
衛(wèi)銘立刻反駁:“不可能,就以他們的武力值根本傷不到寂哥的?!?p> “也是?!彼{(lán)天點(diǎn)點(diǎn)頭,皺著眉猜測,“是不是你那個煞筆后媽?”
他話音一出,段梓時和衛(wèi)銘兩人都覺得很有可能,他們望向陳寂齊齊問道:“寂哥,是不是那臭娘們干的?”
陳寂低頭翻起桌上的書,沒有理會他們。
段梓時三人看他不說話的樣子,心里覺得這個猜測的真實(shí)度又加深了幾分。
顧初夏剛到教室,一眼就瞅到了教室里有三個男生正‘含情脈脈’的看著‘她的男人’。
此時看過當(dāng)下最熱門的純愛文的顧初夏心里暗道:臥槽臥槽臥槽!這什么情況?
她兩步并作一步,急忙上前,拿起手上的書遮擋著陳寂的臉,隔離了周圍三人的視線。
顧初夏看著三人還沒回神的樣,語氣很沖:“怎么了你們?nèi)??總盯著我家陳寂干嘛?自己沒臉??!沒臉就不要出來見人??!”
她說話的語句一停一停的,每一個字都透著輕蔑和鄙視。
藍(lán)天和衛(wèi)銘兩人好脾氣的詮釋了,好男不跟女斗這六個詞語的意思。
他們能忍,可段梓時就不一樣了,他當(dāng)場暴脾氣就上來了:“臥槽,你……”
他話還剛開始說,驀地一道清冷的聲音就打斷了他接下來要說的話。
“上課,別講那么多?!标惣艔臅览锼Τ鲆槐緯镜囊宦?,終結(jié)了這個話題。
上午的課結(jié)束,人群都往食堂的路走。而顧初夏和許慕星兩人則跟在陳寂一伙人身后。
因著兩排人的距離隔得不是很遠(yuǎn),所以后面說話的聲音陳寂幾人聽的一清二楚。
“昨天晚上你和陳寂兩個人孤男寡女,有沒有發(fā)生有趣的事情?”
“沒有啊”
“真的?”
“哦,不對,陳寂他昨晚有問我,你追人都是這么追的嗎?”
“那你回答的什么?”
“我這么誠實(shí)的人,當(dāng)然是如實(shí)的回答了他的話啊”
許慕星一聽她說這話,心里忽然有種不好的預(yù)感,她問:“你回答的是什么?”
顧初夏的聲音透露著理所當(dāng)然的語氣:“我跟他說,在寧德都是他們追的我?!?p> 段梓時聽到顧初夏說的這句話,腳下一個踉蹌,差點(diǎn)兒就摔了一跤。
藍(lán)天:“……”
現(xiàn)在追男生的女生都這么囂張的嗎?
許慕星也停下腳步,用關(guān)愛智障的眼神望向她,“夏夏,你真聰明?”
顧小姑娘沒有讀懂她眼神里傳達(dá)的意思,她笑道:“那當(dāng)然咯!”
許慕星:“……”
情商那么低,還交了不少男朋友,不僅如此還讓他們相親相愛,nb,這絕對是那伙男生瞎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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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迷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