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輝煌歲月(求月票)
琪琳保持著交叉手防御的動作好一會兒,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想象中的疼痛感并沒有傳來。
琪琳本能的伸手在自己身上摸了摸,發(fā)現(xiàn)自己也沒有缺胳膊少腿的,面前的那個巨大的靈力手掌也不見了。
只看見那個脾氣暴躁的長須老頭,跪在自己面前不斷磕頭。
長須老頭見琪琳還在發(fā)愣,再次畢恭畢敬的求饒道,
“小老兒老書靈,無意冒犯道主大人,還請大人恕罪!”
面對老書靈的不斷磕頭,這讓琪琳有點不知所措,雖然他剛才差點殺了到自己,可自己現(xiàn)在畢竟沒受傷,善良的琪琳還是選擇原諒這一老人。
“老人家,我不是什么道主。”
琪琳大概能猜到自己無事,應該身上這件清虛送的衣服作祟,琪琳將老人扶起。
“小老兒自然知道您不是道主真身,但您身上穿的虛衍道袍,一直都是道主的隨身法袍,見法袍便如道主親臨,小老兒自當行禮?!?p> 老書靈知道琪琳不是道主,仍舊畢恭畢敬,不敢有任何無禮放肆之處。
琪琳疑惑道:“虛衍道袍?”
老書靈恭敬道:“大人,可能有所不知,這虛衍法袍原名圣虛道袍,這件法衣以圣虛為名,并不是單純的與圣虛界同名而已,而是圣虛袍本身與圣虛界存在密切聯(lián)系?!?p> “在法袍主人無靈力時,圣虛道袍可以從圣虛界借來靈力,幫主人恢復靈力,自動護主,并且可以召喚出圣虛界投影,來防守護主,或者衍化為一方大世界鎮(zhèn)壓敵人?!?p> “這圣虛道袍乃是圣虛界赫赫有名的四大鎮(zhèn)界至寶之一,不僅是因為圣虛袍本身的價值,更是因為它是圣虛界道主大人身份的象征。是無盡榮耀的象征。
只是不知為何,道主大人最后將道袍的名字改為了虛衍道袍。”
一說到圣虛界和圣虛界道主,白須老書靈就滿臉的自豪與崇敬。
“你很崇敬你們那位圣虛界道主大人?”琪琳不明白,清虛這樣一個人有什么好崇敬的,雖然她喜歡就是了。(你好壞哦!人家好喜歡。)
老書靈佯怒道:“大人應該不是圣虛界人吧!要不然你是不會問小老兒這種問題的?”
老書靈雖然仍就恭敬的,但已少了初見虛衍道袍時的那一種熱情,從這您到你的變化,就可以看出。
“嗯!我的確不是圣虛界人?!?p> 琪琳有點被老書靈這一變化嚇到了,老書靈自見到虛衍道袍后,就對自己畢恭畢敬,不敢有絲毫無禮,而此時老書靈雖仍就恭敬,但她總覺得比剛才少了點什么。
“大人,你不是圣虛中人,不了解圣虛界的過往也正常!對于道主大人,不是我一人崇敬,而是圣虛界每個人都從心底里崇敬。道主大人是傳說,是神話?!?p> 在聽到琪琳不是圣虛界人時,老書靈心中的怨念少了不少,很是熱情的為琪琳介紹圣虛界道主的輝煌過去,
“我們圣虛界原本只是一方小千世界,還是極其弱小的那種,處于一種隨時被流浪者侵略的岌岌可危的狀態(tài)。”
“直到有那么一天,有那么個人橫空出世,一人壓服整座天下,創(chuàng)下傳道院,傳道天下,讓圣虛界擁有了完整的修道傳承,并設立三主脈守護圣虛界。”
“在他的帶領下,圣虛界一步一步的變強,勢如破竹的跨入中千世界,最后再邁入大千世界。
他便是我們圣虛界的道主,一個憑借手中之劍,壓服一個時代的傳奇。”
“圣虛界人人千古傳唱的有兩件大事,其中一件便是發(fā)生在我圣虛界即將由中千世界進階到大千世界時,那時九大大千世界的大帝聯(lián)手而來,欲阻止我圣虛界進階,防止分割他們的權益。”
“危機關頭,道主大人獨自一人強拉九位大帝入虛空一戰(zhàn),要知道當時的那九位大帝中,最為年輕的一位都是已經(jīng)得大帝稱號數(shù)十萬年的絕世強者,而那個人前前后后不過才修道萬余載。”
“在除圣虛界人外的所有人都認為道主大人必敗時,他給了所有認為他輸定了的人們一記狠狠地響亮耳光?!?p> “道主大人以一戰(zhàn)九,勝利歸來,并將九位大帝全部永遠的葬在了虛空。沒人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自那一戰(zhàn)后,道主威名響徹諸天萬界,萬仙來朝,群神皆拜?!?p> 老書靈越說越激動,好似狠不得自己也去跟他心中的道主一起并肩作戰(zhàn)。
琪琳又聽到了一個陌生詞,不解的問道,
“老人家,你剛才說的大帝到底是個什么境界?。?p> 我怎么聽都沒聽過?。俊?p> 老書靈平復了下心血澎湃的內(nèi)心,長長的吐了口氣,才為琪琳解釋道,
“大帝,并不是指某個特定的境界,而是對某條大道上的最強者的一種尊稱。
例如我圣虛界的神帝陛下便是如此,神帝陛下神道獨尊,于神道上最強,便稱為神帝。
而我們道主的神威遠高于大帝,卒取“萬道之主”之神意,尊稱為道主。”
說完神帝,老書靈還想給琪琳講述道主的光輝過往。
琪琳一陣頭大,而且她越聽越覺得不像自己認識的那個神經(jīng)質(zhì)般的清虛,于是,小心翼翼的問道,“那你們圣虛界道主有沒有換過人?。俊?p> 老書靈很是生氣的說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沂ヌ摻鐝氖贾两裰挥幸晃坏乐?,哪來換道主這種大忤逆之說法?”
這一次老書靈的顯得很憤怒,連“大人”都不喊了,看情況如若不是琪琳身上穿著虛衍道袍,他都想將琪琳轟出去了。
“不過,現(xiàn)如今道主大人已經(jīng)許久未露面,您可曾道主大人現(xiàn)如今的行蹤。”
說著老書靈還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琪琳的虛衍道袍。
琪琳眼神飄忽的說道,“我…,我不知道!”
她不想跟眼前這個怪老頭泄露關于清虛的行蹤,且不說清虛是不是真是圣虛界道主,主要是就她認識的清虛來說,和老書靈所描繪的那一個手挽天傾的圣虛界道主大人差太多了。
退一萬步來就算是清虛真是老書靈口中那個手挽天傾的圣虛界道主大人,沒經(jīng)過清虛本人的同意,她又怎么可能會將清虛的行蹤泄露給一個剛剛見面就想拍死自己的怪老頭。
這種蹩腳的謊言怎么可能騙的了老書靈,但他也不好揭穿,只是有些惆悵的說道,
“道主大人行蹤飄忽不定,您不知,也不奇怪。”
看著眼前這位惆悵的老人家,琪琳覺得有一種莫名的負罪感,她感覺自己在清虛身邊待久了,也變壞了,連這種處于風燭殘年的老人家都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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