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王后娘娘,您好像現(xiàn)在還沒弄清事情的經(jīng)過呀!好好回去問問你的丈夫吧!”陳薇,宛如良家少女一樣笑著,卻說著大逆不道的話。
王后懵極了,抬起眉毛,一臉“單純”的看著陳薇。
“民女告退?!标愞鞭无蔚膶σ暳耍鹾竽莻€烏蒙蒙的臉色。,點(diǎn)了點(diǎn)頭,走下馬車。
“哎呀,終于出來了,可悶死我了。”陳薇剛剛在馬車?yán)?,本就有些憋屈,一直彎著腰,看著王后,現(xiàn)在一下子下來,身體舒展開一片清爽。
“您這是和王后娘娘議完事了?”吳女官的心中仍然有幾分不清楚,打算趁此時上前問一個清楚。
陳薇側(cè)臉對著,聽到她突然叫自己,身體一陣,然后撇過臉,微微地笑著看這個姑娘。
“您是想問我為什么認(rèn)識你吧!”陳薇突然展現(xiàn)一種說不出的慈祥。
“你記得你九歲時,舅父曾經(jīng)帶你來過蘭山,山上的寺廟小住的時候遇到一行人嗎?”陳薇溫柔的看著她,眼中的神態(tài)遠(yuǎn)比剛剛面對那個皇后時要平易近人的多。
蘭山?當(dāng)年自己十三歲之前確實(shí)一直和舅父一直住在一起,有段時間也真正在寺廟里面小住過。
可這么悠久的事情,和這位李大廚有什么關(guān)系?
“確實(shí)是有這么一回事?!眳?,心中仍然是不解的,“可這又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盯著陳薇問。
“陳薇!你記得嗎?當(dāng)初我還給過你一塊糖糕啊!”陳薇露出久違的童真般的笑容。
陳薇?。慨?dāng)初他和舅舅去山上遇到一行貴人,其中有一個,小姐姐和她玩得最好。對,好像是姓陳。
“姜生姐姐?”呂光不知怎樣像沙子迷了眼睛,頓時眼前,酸了起來。
陳薇,字姜生。陳家小姐后塵家慘遭滅門,便寄養(yǎng)在義父卿家。當(dāng)時便是卿家,上山,避涼,焚香祈福。后來舅父本來就是武將,不知怎的,陳姐姐,竟然去當(dāng)了將軍,上了戰(zhàn)場而,義父就當(dāng)了他的下屬。
“是?!标愞蹦觊L她三歲,況且還是她舅父的上屬,也應(yīng)該穩(wěn)重一些。
他突然一下抱了過來,陳薇,驚了一下,雙手舉起,任由著他抱自己。
“你沒事吧?”陳薇被這么大的一個孩子抱住,有一些尷尬,扯了嘴唇,溫柔的問道。
“沒事!我這些年多少也提舅父提起過你,沒想到你竟然落魄成這樣了!”
?。??
自己落魄?老吳,他這家伙一天到晚跟她侄女說些啥呀?
自己不就是去當(dāng)了一個廚子,怎么就落魄了?為人民服務(wù)不好嗎?
陳薇有一些無語。
“其…其實(shí),我過得挺好的,也沒有你想象中那么差?!?p> “吳女官,你在外面磨蹭什么?怎么不打算走了嗎?”剛剛那個馬車?yán)锩嬗謧鱽砹饲f嚴(yán)隆重的女聲。
“將軍,舅父和我寫信,以前可沒有少提到您,只是近幾年來沒有寫信,沒想到你成這樣了,這個東西給你。”一塊小玉雕成的私章。
“您把這個帶在身上,苗疆這邊雖然說是他李的天下,但是這個章,好歹也是管一點(diǎn)用的。”
陳薇不經(jīng)意間手掌上被放了,這“來勢洶洶的”章。
一愣,本來是想拒絕的,既然這個小姑娘匆匆忙忙地恢復(fù)了他沉穩(wěn)冷靜的表情,走了過去。
陳薇看著她的背影,回望往事,自己當(dāng)時真的不是個什么好人。可真的沒有少坑單純的不得了的小姑娘的桃酥來吃。
為自己的罪行默默嘆了一口氣。
張開剛剛被他強(qiáng)迫性和上的手掌,除了那個小巧玲瓏的章以外,還有一個字條“明日午時,清水格,天字三房間”
陳薇不知想著什么嘆嘆氣,看著這個馬車走了,走向了另外一個馬車。
“姐妹情深完了?”卿恒慵懶地坐在馬車?yán)锩妫p手搭著座位。眉目中透著無限的與世無爭和瀟灑。
本來挺帥的,一個人一天到晚嘴怎么這么賤?
陳薇心底默默的罵他。
“關(guān)你屁事?我愿意和誰就和誰?你好好的去當(dāng)你的瀟灑王爺才是。外面可真是冷死我了”陳薇口吐怨氣。
“是挺冷的。”卿恒不冷不熱的,來了一句。
陳薇看著他,翻了個白眼,嘆氣,坐在馬車的另一側(cè)。
“話說我沒記錯的話,清水格是不是你們家的?”氣氛異常的尷尬,陳薇突然冷不丁的冒出了一句。
卿恒挑眉,聳肩。漫不經(jīng)心的說:“是啊,那地方的姑娘長的可好看了。”
好看?陳薇心底冷笑,你我還不知道嗎?那些姑娘要么是養(yǎng)來殺人的,要么是用來打探情報的。不好看才怪。
“你這不是廢話嗎?不好看,怎么迎客?”“迎客”兩個字被陳薇咬的特別重,陳薇平面上涼涼的看著卿恒。
“怎么待人大度的陳將軍,居然吃醋了。”
陳薇伸出手像小時候一樣,掐了一下他的大腿。
卿恒擰了一下眉。
“不過你問清水格干嗎那地方?雖說表面上是一個青樓,但私底下黑商黑貨可不少?!?p> “哦,給你。”陳薇也并沒有打算瞞著卿恒坦坦蕩蕩地遞了剛剛吳青給她的字條。
“哦?是他。”卿恒饒有趣味的打量著上面的字。
是誰?陳薇不知道,他看這個紙條看出了什么,有些詫異的看著他。
卿恒雖然說平時有一些做事情不著調(diào),但是正是的時候面部表情一直是嚴(yán)肅的。
“吳青給你的字條?”
“是,沒錯。”陳薇不知道卿恒在想什么。
“其實(shí)跟你說實(shí)話,吳清和我確實(shí)有那么一點(diǎn)關(guān)系,現(xiàn)在這個不是重點(diǎn),但是我們之間通信的信條的字體并不是這樣的。但是這個字體和另外一個人倒是挺像的?!?p> “誰?”陳薇不等他繼續(xù)打,哈哈,連忙問道。
“上次給偷了你的貨,送給秦華那小子箱子上沾著的紙條。”
“什么?”陳薇有些不可置信,深宮中的女子怎么會和外面的事情扯上關(guān)系。更何況是在女性地位那么低下的苗疆。
陳薇百思不得其解,他和卿恒對視一眼,把這件事情心中的疑惑壓下去了,告訴他今天和苗王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