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考的考場里,安可期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車棟旭。
“你?”安可期詫異地指著他。
“低調低調?!避嚄澬駶M不在乎的樣子。
“低調個頭?。磕阍趺椿厥??”安可期問。
車棟旭答:“忘記復習了。不對??!你怎么回事?”
安可期說:“棄考了?!?p> 監(jiān)考老師走進考場,說:“補考要開始了,都別說話了!留給你們的機會不多了,好好把握,傳卷紙!”
一個小時后,車棟旭和安可期一同走出考場,此時,韓熱娜已經在考場外等候多時。
韓熱娜說:“什么情況?你居然掛科?”
安可期說:“棄考了一科,別大驚小怪。你倆走吧,我不想當燈泡?!?p> 韓熱娜拉著安可期,執(zhí)意要請客,說是預祝他倆補考順利通過。她的熱情讓人難以拒絕,安可期這個電燈泡,看來是當定了。可能是韓熱娜的祝福足夠虔誠,也可能是安可期和車棟旭沒有把所學知識忘光,總之,他倆通過補考了。安可期以為坑填好了,可這個坑似乎有點大,不那么好填。補考后的第三天,安可期收到了一條短信:午休來我辦公室!發(fā)送人居然是樊導。安可期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安可期準時乖乖前往,站在樊導辦公室門口,就聽見里面喊:“你入學時是什么成績?全學年第一!你再看看你現在!”停頓了幾秒,又喊道:“車棟旭!我以后安排人天天查寢,你的課節(jié)節(jié)點名!你再敢掛一科的,你試試!”不一會車棟旭灰溜溜從辦公室走出來。安可期輕輕揮揮手,然后深吸一口氣說:“樊導,我來了?!薄斑M來!”樊導只說了兩個字,可安可期已經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沉默了良久,樊導說:“你是棄考??!不是考了沒過??!怎么回事?”
安可期感覺實話實話,一定是劈頭蓋臉一頓罵,編個理由吧她又不想說謊,于是她就不吱聲。
樊導等了一會,耗不起了,接著說:“我不管你什么原因棄考,可我現在要和你說說掛科的嚴重性!”
安可期抬頭,眼神里有一絲好奇。樊導說:“你為了宣傳部忙了一年,這一年的板報水準有目共睹,不出意外你今年就是宣傳部部長,外加第一批入黨?!庇质怯憛挼耐nD。
樊導接著說:“可是你掛科了,補考過了,你也是掛科的人。你入不了黨了。黨員加學生會干部,畢業(yè)后意味著什么你知道嗎?”
安可期搖搖頭。
樊導說:“我真是不知道說什么好了,你居然棄考!”樊導滿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最后嘆了一口氣,朝安可期擺擺手。
安可期走在回寢室的路上,心想:入不了黨我便不入,入與不入都不影響我一心向黨!
樊導的那聲嘆息,顯然安可期沒有讀懂。很快另一件事,沖淡了這件事,輪滑社團要招新了!一轉眼,安可期就成了新生嘴里的學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