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舒媛雙手合掌,手心涌出一個水波,打在面前的鏡子上,鏡里竟慢慢生出人像來。
“盛兒?”
盛舒媛聽見聲音睜開眼“父親?!?p> 水鏡十分朦朧,照不出具體的模樣,這聲音卻十分清楚“可是什么事要父親幫忙?”
盛舒媛“女兒想自己去尋那圣器?!?p> 盛父嚇了一跳,連連道“待父親尋到給你你便可,你只需做自己喜愛的事,其他的事為父來做?!?p> 盛舒媛“父親,我太過依賴您了。這些日子我讓父親為我到處奔波,實在太過不孝。”
盛父“你是父親的女兒,依賴父親有哪里不妥?為父愿意被你賴著,無需你做這些?!?p> 盛舒媛“我……”
盛父又道“是為父害你先天不足,自然是要父親替你解決這些事情的,我的女兒只要去做你想做,你開心的事,這就是對為父最好的孝道。”
盛舒媛“唯有經(jīng)歷過取神器的辛苦才能享受之后的甜。取東西的過程也是女兒成長的一部分?!?p> 盛父“我還是放心不下,盛兒,為父……”
盛舒媛“父親,我并不是以后都不用您的勢力,您只需告訴我神器的下落和定位,剩下的自有女兒來謀劃。父親你想女兒了,也可以隨時隨地來看我?!?p> 盛父“罷了,既然盛兒想,那便都依你的。不過若是你有哪里需要幫助的,一定得與為父說,除了南圣那塊地,其他的大陸都有父親給你留下的勢力,你到了哪里盡管去問那邊的人要。”
盛舒媛莫名有些眼酸“女兒知道了?!?p> 盛父又忍不住關(guān)心了她幾句,說了好久一通話,兩人才結(jié)束談話。
結(jié)束通話的剎那,水便立刻從鏡子被剝離出去,濺出好大一聲水聲。
盛舒媛忽然想到什么“哎,忘記把禮物拿給父親了?!?p> 她從懷里拿出一只縫的小恐龍,拿到眼前晃了一晃,又給收起來。
采艾“殿下明日要出去?”
盛舒媛“會出去,但不是明日,待我再打探到消息,再去也不遲?!?p> 采艾似懂非懂的點頭。
————早教————
因上次的位置被占的事情,盛舒媛這次準備比之前提早一刻前去。
其實內(nèi)門弟子之前也是有教服的,和外門一個顏色,就是樣式有所不同,上面的花紋也更深了幾分。
盛舒媛今日便是穿的這身衣服,還戴了個帷帽,她準備就簡單的混到最后去。
主要是昨日回來路上碰見了幾位弟子,那個如狼似虎的眼神,感覺都能把她給吃了,目前為止還沒有誰給她這種錯覺,這屆弟子真的十分優(yōu)秀。
她還以為得罪了誰,沒想到居然只是找她要來幾個簽名,最后更是蹦蹦跳跳歡天喜地的走了,真是讓她摸不著頭腦。
“誒,不好意思?!蹦侨讼茸驳乃⑹骀聟s下意識先開口。
從盛舒媛的紗下只看見粉色的衣服,還以為是個師妹。
那人本還打算說沒事沒事的,看見盛舒媛的帷帽驚奇了一下“你來早教還戴帷帽,看得清楚君人嗎?”
如此粗獷的嗓門,竟還穿著粉衣裳,真是人不可貌相。
本是想帶吟安的,但吟安那個面紗著實引人注目,加上早教如果是不認識的人也是進不去的,想了想才戴了這帷帽。
盛舒媛沒聽見君人兩個字,只聽清楚前面的字,說出早就想好的說辭“昨日臉上長了個痱子,實在難以入眼。”
那師弟“哦哦,那為何不施障眼法,帶著帷帽也多有不適。”
盛舒媛本來看中的位置被一師弟坐下,頗有些惱怒“法術(shù)在修為高深者面前自然是原形畢露,師弟若沒有旁的事情我便走了。”
那人竟抓住盛舒媛的手“誒,師弟?你一個穿青色衣服的弟子竟然叫我?guī)煹??是不是有些不妥?dāng)?!?p> 應(yīng)當(dāng)是她不在的時新入的內(nèi)門弟子,不然她不可能不認識。
眼看早教時間就要來了,這位置還沒占到,盛舒媛推開他的手,用靈力將他拂開,竟讓他硬生生在君上走進來的那剎那打了個圈。
這粗狂大漢在萬余人面前轉(zhuǎn)出粉色的圈圈著實是引人注目。
把剛進門的君人都給勾到眼了,不過君人第一眼看的卻是盛舒媛。
仰止君人“……玖兒,你回來了?!?p> 盛舒媛“……”干。
她揭開帷帽,只能走向前面專門為她留的位置上。
“喔!這就是舒媛師姐嗎?我真的第一次看見?!?p> “那是,這可是我們云舟教的師姐,自然是不同凡響。”
“我昨天晚上就看見了,還和師姐說上了一句話,師姐說話好溫柔好可愛啊啊啊?。。。。?!”
“出關(guān)這么久了,竟然一回來就能看見師姐真好。”
“師姐穿青色衣服也好好看?。。∥掖蛩阌秩Q回我之前外門弟子的衣服。這青色多好看?!?p> 盛舒媛:“……”她今日是要去藏書閣的,若是露臉,到時候又和之前一樣里三圈外三圈圍著,萬人矚目下哪里讀的進去書?。。。。。。。?!
怎么今日師父居然來了。
作為仰止君人的課代表盛舒媛同志,被迫聽了一整節(jié)早教課不說,時不時還得出來示范一下師父講的是什么原理。
盛舒媛:……她今天就不該來這個早教。
要不是昨天晚上被溫景行那個人發(fā)現(xiàn)回來了,她也不必來這個早教。
果不其然,待早教散去,明面上跟著已經(jīng)有十多人,暗地里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
真是蒼了天了。
看來今日的藏書閣是去不成了。
還是回自己的寢殿吧。
看見盛舒媛,采艾驚奇道“殿下怎如此早便回來了?!?p> 采蕭“莫不是有殿下收獲?那真是一個好消息?!?p> 盛舒媛無奈坐下“收獲是沒有,人倒是有許多,……被弟子跟了一路?!?p> 采艾偷笑“殿下還是這么受弟子歡迎,這是好事啊?!?p> 采蕭“誒,是新進的那批弟子吧,也就那批沒被受過殿下的教育,才會做出這種舉動來?!?p> 采艾“肯定是,你看上一批弟子哪個見了殿下不是低下頭,生怕挨上一頓罵的?!?p> 盛舒媛“我不過是走了三四日,怎么就新增了這么多新弟子?”
采艾把茶具從柜子里拿出,一一擺放后才道“殿下有所不知,這都是您的那位好師弟的主意?!?p> 盛舒媛頭也不抬,開始洗茶“溫景行?又是他?他怎么那么多主意?”
采艾拿起燒好的熱水放在桌上,“可不是嘛。已經(jīng)有人說這人可以代替您,來當(dāng)未來的大師兄呢?!?p> 盛舒媛洗完茶,含笑抬眼“這倒是好事,孩子養(yǎng)太多也不好。”
每個都像看媽的眼神看她,這種眼神下生存的久了,感覺自己有了一堆孩子不說,她死之前說不定都談不了一個戀愛。
采艾“殿下還要出去嗎?”
盛舒媛?lián)u頭“其實去不去藏書閣,我心里早已有了決斷。”
她已經(jīng)知道圣器在火城的某個幻境了,那找不找資源倒也就無關(guān)緊要了。
采蕭本來在洗衣服,竟從盆里抱出一只貓來,把貓從兩邊咯吱窩抱起,小眼瞪大眼的,貓咪已經(jīng)先戰(zhàn)術(shù)性的瞄了一聲。
趁采蕭愣住,飛快撲進盛舒媛懷里,大尾巴瘋狂搖擺,倒像只渴望遛彎的哈士奇。
采蕭納悶了“怎么殿下每次回來,它都能知道消息。”
盛舒媛取下佳越傘身的一個小鈴鐺,在貓眼前晃悠,那聲音鈴鈴鈴的,又是紅色的帶子,還是心上人主動伸的手,貓咪走出了像喝醉的步態(tài)。
佳越更是委屈巴巴的“圓圓,你取我的小鈴鐺給貓玩,你不愛我了?。?!”
盛舒媛沉迷擼貓,無法自拔“待會再給你戴回去,你乖哈?!?p> 佳越哼了一聲,也不敢對她發(fā)什么小脾氣,最多就讓身上的帶子在小貓咪頭上飄而已,結(jié)果反而是更招這小貓惦記,差點就把傘面都給抓爛了。
佳越“嗚嗚嗚”小鈴鐺被拿去逗貓,衣服還給一只貓給弄破成這個樣子……
采艾更是偷笑“好啊,終于有東西可以治治你個潑皮了?!?p> 小貓對會說話,會動的傘身更是驚奇,原本一條縫的眼睛瞬間變得圓嘟嘟的,開始用力拿爪子去戳傘。
佳越化成人身,捂著被撓傷的脖子,撲到看戲的盛舒媛懷里嚶嚶嚶“圓圓,你可是要為我做主啊,他撓我!你看還有血印子??!”
采蕭大聲嘲笑她“一把仙器被一只凡貓差點抓破了皮,一點仙器的樣子都沒有,哈哈哈哈……”
佳越才后知后覺,看著貓撲過來,連忙把自己縮成一團塞進盛舒媛懷里“對啊,圓圓,我怎么會被一直凡貓給撓傷的?!?p> 盛舒媛忍笑,拿一根手指頂著貓咪的腦袋“它可是景禮君人養(yǎng)的貓,說不定平日里靈水靈草吃慣了,才有這般殺傷力。”
貓咪站起身來,把盛舒媛的手放在自己脖子那邊,舒服的蹭蹭蹭,還對著佳越小心翼翼回看過來的眼神呼嚕呼嚕。
惹得佳越又被嚇回盛舒媛懷里。
采艾終于忍不住發(fā)出了有史以來最猖狂的笑聲。
“你個小魔王,終于有今天?。。 ?
兩顆冰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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