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矢倉囂張至極的話,連路都走不了的邪神教主只是抬了抬眼皮,沒一點(diǎn)反應(yīng)。
過了半天,他才慢悠悠的說:“條件呢?”
“你們的教義不就是殺戮嗎?給你們一個光明正大屠殺木葉忍者的機(jī)會難得不夠嗎?”
邪神教主搖了搖頭,“矢倉先生,這也不是小孩子過家家,這些虛的東西都沒用?!?p> 矢倉斟酌一下,道:“戰(zhàn)爭勝利之后,邪神教可以自由在湯之國傳教?!?p> “不夠啊,枸橘矢倉先生,怎么說也得讓我們在其他國家也能傳教?!?p> 無梨甚八站在一旁冷笑一聲:“不識好歹的老東西,一個小小的邪教組織居然還敢提要求,叫你兩句前輩你還真以為自己是個大人物了...”
矢倉攔住了還要口吐芬芳的無梨甚八,看向邪神教主,說道:“前輩,讓你們在湯之國傳教,已經(jīng)是霧隱村能拿出最好的誠意了,你也要理解我們,畢竟因?yàn)槟銈兊慕塘x,我們會承擔(dān)大量外界的壓力。”
“說到底,還是因?yàn)槲覀內(nèi)跣“??所以你們才像打發(fā)叫花子一樣打發(fā)我們?!?p> 無梨甚八冷哼一聲:“不然呢?”
邪神教主用力點(diǎn)了點(diǎn)頭,甚至還勉強(qiáng)伸出手鼓起掌來,好像極為贊同無梨甚八的觀點(diǎn)。
“你們霧隱村家大業(yè)大,但說話還是要三思?!?p> 他話鋒一轉(zhuǎn),聲音透著股譏笑,“請問兩位先生,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啊?”
“現(xiàn)在正在打仗啊爆刀大人,那木葉村有整個湯之國的人望支持,你們霧隱村有什么?。俊?p> 他枯槁的臉上掛著詭異恐怖的神情,“你們這些大國的人總是這樣,到哪里都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的優(yōu)越感,那為什么還要大老遠(yuǎn)跑過來找我呢?”
“不,不是找我,為什么要來求我呢?”
“嘿嘿嘿....”
本來低沉沙啞的嗓音居然變得尖銳。
刺耳又難聽的聲音在這個空曠的空間里回蕩,配合著陰暗的環(huán)境,顯得陰森可怖。
囂張如無梨甚八都楞住了,這怎么就突然變成神經(jīng)病了。
本來談判中很正常的黑臉紅臉套路,怎么在他這里這么刺激?
矢倉看著這個像是人格分裂的老頭冷靜道:“你有什么要求?”
聽到矢倉的話,老教主止住了笑聲,沉思了一會,
“要求?那我要求你們水之國任命我們邪神教為國教可以嗎?”
無梨甚八聞言大怒,拔出背后纏著繃帶的爆刀:“老東西,你既然不想活了,老子現(xiàn)在就送你去見那個鬼邪神?!?p> 邪神教主旁邊的護(hù)衛(wèi)自然不甘示弱,也紛紛拿出黑刺和無梨甚八爭鋒相對。
無梨甚八掃視一圈,語氣反而輕松下來,“老東西如果你想僅靠這些臭魚爛蝦攔住我的話就想的太多了,這不是你們的總部嗎?把什么底牌都拿出來吧,別堂堂一個邪神教主卻慘死在邪神雕像下面?!?p> 矢倉無奈的拍了下腦袋,好好的一個合作項(xiàng)目,居然搞得劍拔弩張。
老教主臉上被搖曳的燭臺火光照的忽明忽暗,無梨甚八努力想看清他的臉。
卻突然發(fā)現(xiàn)老教主身后那個巨大的雕像仿佛活了起來,雕像的兩只眼睛正死死的盯著他!
雕像獰笑著要把黑刺捅進(jìn)胸膛,明明那個邪神雕像是要捅自己,可無梨甚八卻感覺自己的胸口涼嗖嗖的,好像下一秒自己的胸口要被洞穿一樣。
無梨甚八兩只眼睛都充了血,渾身上下卻一點(diǎn)力氣都沒有,只能眼睜睜看著那黑刺,慢慢的捅進(jìn)胸口...
“夠了!”
一聲大喝將無梨甚八驚醒,明明是短短一瞬間,他卻好像從水里撈出來一樣,渾身都被汗水打濕了。
他好不容易回過神來,仔細(xì)一看,那老東西還是一動不動的坐在那里,他身后的雕像還是那個姿勢沒有變化。
“幻術(shù)嗎?”
無梨甚八驚駭?shù)目粗莻€風(fēng)燭殘年的老頭,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中的幻術(shù),那種死亡的感覺完全不是一般的幻術(shù)能帶給他的。
甚至說...他感覺如果那個雕像真的把黑刺捅入胸膛,自己真的會死在那個幻境里。
老教主看著矢倉的左眼贊嘆道:“是寫輪眼么?矢倉大人真不愧為霧隱的天才,居然能壓制住這只眼睛?!?p> 矢倉看著無梨甚八驚魂未定,語氣終于冷了下來:“老家伙,你敢對忍刀眾動手,你好像不怕死???”
這時老教主又變成那種垂暮老人的樣子,幽幽的說:“怕死,我本來就沒多久能活了,又怎么會怕死呢?至于你要拿邪神教的人威脅我,那就更可笑了,他們更不怕死的。”
“呵,我說的不怕死可不是字面上的意思,你是覺得自己不會死吧?”
之前一直穩(wěn)健的老教主,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輕笑的反問:“我只是活夠了,沒必要怕你們了。面對你們霧隱的追殺誰還能活下來呢?”
矢倉往前走了兩步,環(huán)顧了一下整個地下大廳,嘖嘖有聲。
“原因嘛,有很多,我來一件一件說,
比如我們現(xiàn)在所在的這個邪神教總部根本不是真正的總部吧。”
“你們邪神教哪怕偽裝的再像,我也不相信一個教義是殺戮的邪教會躲在一個和平的村莊里,只是因?yàn)樘厥獾脑蚱炔坏靡巡哦阍谶@里吧?一個存在數(shù)十年的組織,我可不相信村民不知道?!?p> 矢倉自問自答,“其實(shí)也不用解釋,用幻術(shù)控制他們就行了?!?p> 老教主低聲道:“沒錯,這個地方的確不是我們真正的總部,從見到那雙寫輪眼我就知道自己失策了,不應(yīng)該讓你見到村民的?!?p> “也沒什么特殊原因,這里只是我們的一個分部而已?!?p> 矢倉聞言冷笑一聲,“分部?你當(dāng)我瞎的?這個雕像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鬼東西,但你剛才能無形之中控制無梨甚八,肯定有這個雕像的功勞,這個東西應(yīng)該是你們邪神教的鎮(zhèn)教的寶貝吧,怎么可能放在分部里?”
“讓我猜猜,為什么你會帶著你們教的東西跑到這里來吧?!?p> 矢倉冷笑一聲:“是因?yàn)槟氵@個殺了一輩子人的老家伙開始怕死了吧?”
“一直喜愛殺戮對生命嗤之以鼻的你,居然也會開始留戀生命了,你不敢死了,你想活在這個世界上繼續(xù)殺人?!?p> “所以,死司憑血這個禁術(shù)似乎重新給了你希望,不是嗎?”
聽到死司憑血的幾個字,垂垂老矣的邪神教主,勃然變色。
他咬著牙齒,低吼道:“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他死死的盯著矢倉,厲聲吼道:“回答我!你還知道什么?!”
這一刻,整個地下石室都在震動!
酸奶頭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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