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現(xiàn)代言情

亂世闌珊俏佳人

離別總有重逢時(一)

亂世闌珊俏佳人 默墨無文fr 6046 2020-04-13 16:48:41

  轉(zhuǎn)眼間,三年的時間又過去了,陸韻寧跟著沈晨旭在這漫天炮火中一跟就是三年。在這期間,沈晨旭多次勸陸韻寧讓她回平寧去,但陸韻寧始終不肯離開。她堅持跟在沈晨旭身邊,一邊照顧著他的起居,一邊趁機四處打探著陸韻萍與陸子陽他們的消息。

  前幾日陸韻寧聽一個小兵說他在戰(zhàn)場上看到一個人長得很像陸韻萍,當沈晨旭陪著她去找的時候,那個部隊已經(jīng)離開了。

  日本人的炮火聲越打越急,西寧一代的山頭上到處都能看到幾個中國的軍隊和日本人作戰(zhàn)后遺留下硝煙的痕跡。

  一支剛剛從戰(zhàn)場上下來的共軍部隊,正在西寧西北角的地方駐扎休息。

  其余的戰(zhàn)士們都在休息,獨獨有一個長相英俊、眉清目秀、一身水藍色軍服,年齡看上去也就二十多歲的小伙子,坐在一個一身白衣的戰(zhàn)地護士旁邊,有一句沒一句地和她說著戰(zhàn)場上的事情。

  “你是沒看到,昨天我把我面前的四五個鬼子“啪啪”幾槍全都打倒了以后,我突然隱隱約約地察覺到我背后可能還有一個鬼子,悅君,你猜我最后怎么著了?”說話的人名叫楊茂功,只見他越說越盡興。那個名叫鄭悅君的護士一邊捧著一個大碗茶慢慢地品著,一邊用諷刺般的語氣對他開口說了句:“你被小鬼子的子彈打穿了你下邊?!鄙磉叺哪切┤寺犕赀@話之后不禁一起哈哈大笑起來。鄭悅君這句話一下使楊茂功有些下不來臺。他連忙回頭對那些看笑話的人使了個眼色讓他們閉嘴。

  “哪~~~~哪有的事???”只聽楊茂功連忙開口向鄭悅君辯解著:“我一個猛回頭,一槍正好打破那人的心臟?!?p>  楊茂功一說完,只見鄭悅君起身,對他開口說了句:“故事聽完了,耳朵都快起繭子了,我要去瞇一會,你就一個人在這里慢慢嘚瑟你的光榮史記吧!”見鄭悅君要離開,楊茂功立刻擋在了她面前,然后一臉疑問地對她開口道:“等一下,我這么多天了,打了那么多的鬼子,對你講了這么多,你為什么不感動,為什么不喜歡我?”只見鄭悅君回頭懟了他一句:“你有毛病?。看蚬碜拥娜硕嗔巳チ?,難不成打鬼子的我都要喜歡嗎?你把我想的也太不要臉了吧!”楊茂功被鄭悅君懟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見他小聲對鄭悅君開口道:“人家金陵都對滿秋哥說了,只要他打了五百個小鬼子,她就答應嫁給她,我打的小鬼子可比那滿秋打的多得多,你為什么連看都不看一眼。”

  鄭悅君有些無語了,只見她無奈地對楊茂功開口解釋著:“人家金陵早先是西寧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日本人占領了西寧之后,金氏族人拒不投日,被滿門抄斬,所以金陵才讓滿秋替她去殺鬼子的。沒錯,我爹是被日本兵給打死的,但最后那個日本人也被我媽一槍擊斃了,我如今成為戰(zhàn)地護士,也就屬于看不起那些日本人恃強凌弱,霸占我國的國土而已,也屬于多管閑事吧!”

  “一槍就把那人崩了。”只見楊茂功一臉崇拜的樣子不停地贊揚道:“那伯母真是太厲害了,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你和伯母一樣都是巾幗不讓須眉的女人,等我回去了以后一定要好好拜訪一下伯母?!编崘偩娝喼笔墙o了一個竹竿就往上爬——見了縫就插針。有些后悔不應該對他講這么多。只見她起身對楊茂功撂下了一句:“你可真是撿著個便宜就賣乖,不和你說了。”

  “別呀!你再跟我多說一會唄?!睏蠲ψ詮娜齻€月前受了傷被鄭悅君救了之后,一直跟在她身后,跟個甩不掉的狗尾巴似得,不禁令鄭悅君有些苦惱。

  就在這時,從外面突然跑過來一個人,只見他一邊大口地喘著氣,一邊對坐在那里休息的當兵的與護士開口講道:“五百里開外的寧水溝一代,傷亡慘重,請求支援?!编崘偩犕炅艘院?,立刻起身與其他的那些護士們一起拿上自己平日里隨身攜帶的醫(yī)療箱,與其他將士們一起上了一輛貨車,往寧水溝的方向開去了。

  到了寧水溝之后,鄭悅君與其他醫(yī)護人員一下車,看到了滿地的傷兵之后,立刻分頭一一地給那些倒在地上們包扎。

  “兜兜。兜兜!”就在鄭悅君正在給一個傷員包扎傷口的時候,隱隱約約地聽到有一個聲音正在喚著自己的小名。她起身四處張望,只看到不遠處的一個木樁下正斜躺著一個人。鄭悅君不禁有些熱淚盈眶,只見她立刻向那人飛奔了過去,然后趴進他的懷里叫了他一聲:“舅舅?!?p>  這么多年了,陸家派出去的人每天都在打探兜兜的下落,從平寧到繁城,從繁城到法國,從法國再到德國,三年了,始終都沒有她的消息,但誰都沒有想到兜兜居然上了前線,還做了一名戰(zhàn)地護士。

  原本陸啟安在寧水溝探聽到了有一小隊的鬼子會打這里經(jīng)過,打算去打他一個伏擊的誰知道鬼子的大部隊一上來,陸啟安他們就有些招架不住了,雖然到最后援軍終于趕來了,但他們還是傷亡慘重。

  只是令兜兜沒有想到的是,自己會在這里遇到陸啟安,會在這樣的情況下遇見自己的舅舅。

  當二人找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坐下來以后,陸啟安不禁開口問著兜兜:“這么多年來,你為什么不跟家里人聯(lián)系,你難道不知道你媽媽一直很擔心你嗎?”“我知道我媽一定很擔心我,但是我真的沒有勇氣去面對這一切,”只見兜兜一臉愧疚地對陸啟安講道:“那段時間我想了好久,一直以來我就像一個小雞仔一般,一直在她的羽翼下過著安穩(wěn)的生活,從來沒有被外界的人所傷害過。直到我爸爸死后,我奶奶將我們趕出了家門,那個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她是那么的脆弱,我也是那么的不堪一擊。”

  “兩個脆弱的人待在一起,只會讓我們彼此之間更加沒有安全感,所以我想離開,我想等到我有了足夠能力去保護她的時候再回來?!?p>  “所以你就上了戰(zhàn)場,想要以此來強大自己?”陸啟安覺得兜兜突然做出這個決定簡直是在小孩子玩火。

  “不是這樣的,原本我是來到了繁城的碼頭,是準備聽她的話安心地去法國念書的,但不巧的是,那天碼頭上剛好出現(xiàn)了幾個日本特務,說是搜查共產(chǎn)黨的。他們說那人就在船上,強行讓船停在了碼頭,我和一整船的人在那艘輪船上呆了好久?!?p>  “我去餐廳的時候,聽到一個人在喘氣,發(fā)現(xiàn)了日本人要抓的那個人,我出于同情就把那個人帶到了自己的艙房里,好在我做的是貴賓套房,里面只有我一個人,那些日本人抓不到他們要找的人就不讓船開動?!?p>  “那個人受了槍傷,在我的船艙里足足養(yǎng)了七天七夜的傷,我就問他為什么要參加共產(chǎn)黨?共產(chǎn)黨又有什么意義,那個人告訴我,他說如今的中國貧富相差的如此懸殊,一個貧困的人在一個富商面前,別說說話了,就連一次抬頭的機會都沒有,共產(chǎn)黨要做的,就是讓這個世界上的每一個人都受到他們本該應有的尊重?!?p>  “我被他的話觸動了,我自以為這可能是磨練我自己,讓自己強大起來的一個機會,所以我就一路跟著他們這些人來到了西川,做了一名戰(zhàn)地護士,而我剛剛說的那個被我救下以及帶著我來到這里的共產(chǎn)黨,他在半年前的一次與日本人作戰(zhàn)的戰(zhàn)爭中也不幸喪生了。”

  “你做了戰(zhàn)地護士,為什么不事先去和你媽媽說一下?或是給她寫一封信回去?她知道了你沒去法國的時候,整個人就跟發(fā)瘋似得,到處都在找你?!标憜灿X得鄭悅君這樣做太過分了,她不應該這樣地不告而別,應該跟家里人說一下,最起碼不讓家里人為她這樣操心。

  鄭悅君繼續(xù)對陸啟安講道:“我之前的確不敢寫信回去,我怕我媽知道了我做了戰(zhàn)地護士,她一定會想方設法地讓我離開。就算我真的去了法國能躲開這一切,也得是她在中間周旋才讓我能過得那么無憂無慮,但我不想再做藏在她羽翼下的小雛鳥了??傆幸惶焖龝先ィ傆幸惶焖矔枰业谋Wo,但在這之前,我必須強大自己,原本我想著這里比起法國,畢竟離平寧還算近了一些,想什么時候回去看她的話,就可以什么時候回去,誰成想做了戰(zhàn)地護士之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早已是身不由己,這里的傷員原比我想象中的要多得多,每一個護士對他們這些傷員來說都是老天爺派過來拯救他們的天使。我之前的確有寄信回去,但可惜的是每一封信都寄不出去又被退了回來,再然后我就跟著醫(yī)療隊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幾乎跑遍了大半個中國。”

  “難怪我們到處都找不到你,我們之前想過,你要是沒有去法國,估計會去繁城或者慶安一些大城市去找一份工作,做個公司的主管什么的,獨獨沒有想到你會到這里來做一位戰(zhàn)地護士?!标憜矊Χ刀抵v道。

  好在如今陸啟安終于找到了兜兜,一家人懸著的一顆心也總算是放下了。

  陸啟安知道陸韻寧在沈晨旭那里,立刻給她寫了一封信,把兜兜的事情大概地跟她講了一遍。

  陸韻寧拿著手里的信,她一邊流著眼淚,一邊將信拿到正在賬內(nèi)與諸位將領們商討接下來的戰(zhàn)役該如何發(fā)展的沈晨旭看:“阿旭,找到了,兜兜找到了。”“你說什么?”只見陸韻寧一邊將手里的信封遞給了沈晨旭,一邊激動地對他開口講著:“兜兜現(xiàn)在和啟安在西寧,啟安說她這些年一直在西寧做戰(zhàn)地護士?!?p>  陸韻寧和沈晨旭看完了信件之后,陸韻寧不禁喜極而泣地緊緊地抱住了沈晨旭:“她沒事,她真的沒事,阿旭太好了,我們的女兒終于找到了?!?p>  雖然他們現(xiàn)在分隔兩地,但他們心中彼此都在牽掛著彼此,他們也都相信戰(zhàn)爭早晚會結(jié)束,一家人也總有團聚的那一天。

  日本人的腳步眼看著越擴越大,國共合作時期,陸啟安接到上峰的命令在西川的一座茶館里面見了一個名為陸進的中共地下黨書記。一聽名字,陸啟安之前的確是聽說過,這個陸進在戰(zhàn)場上殺敵無數(shù),在排兵布陣上也被人傳得神乎其神,說他經(jīng)常不按套路出牌,時常讓日本人甚至身邊的人有些摸不著頭腦,講得跟他是諸葛亮再世似的。

  但陸啟安一聽到他的名字之后,心中不禁似乎猜到了一二。

  這日,陸啟安在自己的會議室內(nèi)焦急不安地等待著,他雖然猜到了會是他,但又怕自己猜錯了,來的人并不是他要等的。

  當副官將那人領進了會議室之后,陸啟安看到了從門外進來的一男一女,內(nèi)心中不禁有些激動地熱淚盈眶了起來。

  只見陸啟安對那個副官開口講道:“我和這位委員長有要事相商,你且先出去,過會再叫你進來?!蹦莻€副官心中雖然奇怪,不知道自己的長官是什么意思,但他也只能按照陸啟安的命令,轉(zhuǎn)身離開了營長。

  副官走了之后,只見陸啟安不禁對他們二人開口道:“果然是你們,子陽,韻萍?!薄斑@么多年不見,啟安哥你還好嗎?”陸子陽見著陸啟安之后不禁也激動得淚流滿面?!案纾液孟肽?,這么多年了,我每時每刻都在思念著您與我姐。”只見陸韻萍豎著一個短發(fā),分別了這么多年,陸啟安覺得她似乎成熟了不少。

  “好!真好!”只見陸啟安一邊拍著他們二人的肩膀,一邊笑著對他們二人開口道:“今日我們兄妹三人難得重逢,旁的事情明天再說,今日我們?nèi)齻€定要開懷暢飲,不醉不歸。”

  陸啟安一向不拘小節(jié),反正打仗的事情也不急在這一時,今日他們?nèi)置秒y得重逢,今日定要好好暢飲一番。

  陸韻萍如今是共產(chǎn)黨醫(yī)護隊的護士長,每天都會帶領著一些醫(yī)護人員,負責給醫(yī)療隊的醫(yī)護人員們包扎傷口。而陸子陽更是不得了,因為之前在法國留過學的緣故,他前進的思想很得上級領導的栽培與器重。

  “姐最終還是去陪沈晨旭了。”陸子陽與陸韻萍聽完陸啟安說完陸韻寧的近況,對姐姐的做法在情理之中,也在意料之中,父親擔心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他最終還是沒能阻止得住陸韻寧堅持要與沈晨旭在一起的決心。

  陸啟安與陸子陽相談甚歡,二人達成了共識,準備把他們各自的隊伍合二為一,由陸啟安做總指揮,陸子陽做政委。

  此事一傳到陸韻萍耳朵里,她心里不禁樂開了花,她知道陸啟安在戰(zhàn)場上十分英勇,而陸子陽在排兵布陣上一直很有他自己的主意。他們二人在一起共同抗敵,一定能出奇制勝。

  兜兜在陸啟安的勸說下終于答應與他們?nèi)艘黄鹑フ疑虺啃衽c陸韻寧。

  四人開著車子,沿著山路行駛了一天一夜終于抵達到了沈晨旭所在的目的地。

  當車子剛停下來的時候,兜兜還沒下車,就看到一個身穿一身軍服的女子正扶著一個受傷的小戰(zhàn)士往一個帳篷里走著。

  一別多年,看到了自己的母親之后,只聽兜兜不禁脫口大叫了一聲:“媽!”還是那聲熟悉的聲音,還是陸韻寧心底里最溫暖的那道陽光。陸韻寧一回頭,就看到兜兜一邊抹著自己眼中的淚水,一邊向自己跑來。

  “兜兜!”在兜兜撲向自己的同時,陸韻寧不禁伸出雙手一把抱住了她。只見兜兜一邊緊緊地抱著陸韻寧,一邊哽咽地對她開口道:“媽,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敝灰婈戫崒幉唤贿呡p輕拍打著她的背,一邊也同樣抽泣地對兜兜開口講道:“你不是已經(jīng)長大了嗎?怎么見著了我以后還跟個小孩子似得?!倍刀挡唤贿厯u頭,一邊對陸韻寧開口講道:“長大雖好,但需要離開媽媽,如果一定要讓我和媽分別這么久,那我寧可永遠都不要長大?!?p>  五六年的分別之苦,兜兜受不了,陸韻寧又何嘗受得了。只見陸韻寧不禁嘆了口氣,一邊撫摸著她的后腦勺,對她開口講道:“傻姑娘!真是媽的傻姑娘?!?p>  他們一家人分別多年之后,沒想到到了最后居然都不約而同地上了戰(zhàn)場,如今在戰(zhàn)場上重逢?;蛟S,這早已是冥冥中注定的,在軍閥家庭里長大的他們,不管分別的有多久,只要國家危難,,他們總會在在戰(zhàn)場上相遇,在戰(zhàn)場上重逢。

  陸啟安高興之余,他看到了站在一旁的沈晨旭之后,不禁也走到了他的面前,向他行了一個軍禮之后,又叫了他一聲:“阿旭哥,好久不見?!标憜残〉臅r候在軍營里,都是沈晨旭帶的他,二人不禁擁抱了一下。陸子陽與陸韻萍看到沈晨旭以后也紛紛上前去與他還有陸韻寧彼此擁抱:“阿旭哥,姐,都十多年了,我們這幾個人終于又團聚在一起了。”

  想起年輕那會兒,陸韻萍背著父親偷偷地替陸韻寧與沈晨旭互送書信的那段日子,如今想來,還真是令人懷念。

  兜兜在陸韻寧的懷里哭完了,她扭頭看到了站在陸韻寧身后的沈晨旭之后,不禁低下了頭,她不知道該對眼前的這個男人說一些什么。

  陸韻寧扭頭看到了沈晨旭眼中的那種溫柔的眼神,她也希望兜兜能夠多與她親近親近,但話到了嘴邊之后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對兜兜說出口來。

  軍營里的其他將士們一聽說沈晨旭與陸啟安兩位首長今日一家團聚的事情,不禁紛紛上山去打了一些野味回來。

  晚上,幾個人圍在篝火旁,一邊吃著燒烤,一邊有說有笑地說著這些年在戰(zhàn)場上所經(jīng)歷的那些驚險刺激的事情。陸啟安喝多了以后,嘴里一直笑著說道:“上次我一看到那炮火朝我們這邊飛來,嚇得我連忙一頭鉆進事先挖好的地道里,幸好我躲得快?!薄澳悄惚任疫\氣好!”只見沈晨旭接著開口講道:“有一回我和我的幾個兄弟在從西家溝到六里莊的路上遇到了大概一百多個小鬼子,我們打起來了之后,最后只剩下我一個人單槍匹馬逃回了軍營?!?p>  許久不見的幾人,這一夜聊到了很晚,雖然身邊沒有酒,但他們今夜的心中,似乎比有酒更加興奮,更加開心。

  酒不醉人人自醉,明日你東我向西。這兩句話放到這里似乎更能襯托今時今日的這種意境來。

  酒席散了之后,陸韻寧坐在地上已經(jīng)有些昏昏欲睡了,不知什么時候,陸韻寧已經(jīng)被人抱起來到了自己的營帳內(nèi)。

  待她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之后,只瞧見她身邊坐著的正是沈晨旭,她翻了個身,懶洋洋地問了沈晨旭一句:“子陽他們呢?”“很晚了,都回去睡了?!比缓笾灰娚虺啃裣窈逍『核频脤﹃戫崒幷f道:“累了一天了,你也快睡吧!”看著坐在自己身邊的沈晨旭,只見陸韻寧翻了個身,懷抱住了沈晨旭,此刻她臉上的表情永遠都是幸福的。

  “阿旭,戰(zhàn)爭結(jié)束了以后,你打算去哪里?”當沈晨旭終于與陸韻寧再一次并塌而眠的時候,陸韻寧忍不住開口問著他。“我會回到平寧去,然后棄政從商,不再過問這政治上的任何事,”只見沈晨旭一邊說,一邊輕輕摸了摸陸韻寧的肩膀,對她開口說道:“到了那個時候,一定是你陪在我的身邊才行。”聽完沈晨旭的話之后,只見陸韻寧溫和地對他開口道:“我答應你,以后你去哪里我就跟著你去哪里,我再也不會和你分開?!?

按 “鍵盤左鍵←” 返回上一章  按 “鍵盤右鍵→” 進入下一章  按 “空格鍵” 向下滾動
目錄
目錄
設置
設置
書架
加入書架
書頁
返回書頁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