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霖緩緩的走在路上,兩老發(fā)生了什么他一概不知。
“終于找到蘇府了”
葉霖嘆了口氣。
這蘇府看著還不錯,就看這大門都有一絲氣勢。
“小子,你在這里干嘛,去去去,別在這東張西望?!?p> 一守門小哥站在門口對葉霖說到
“這位老哥,麻煩告知一下蘇兄,葉某求見。”
葉霖靈光一閃,思索著。
說罷從懷中掏出一兩白銀,遞給了這位守門小哥,守門小哥看著手上白銀喜笑顏開的便跑去了。
“少爺,少爺有位也公子求見!”看門小哥急忙道!
蘇云中頓時喜上眉梢:“速速隨我出去迎接,不可怠慢。”
這家仆頓時冷汗之下,這來著何人居然能讓少爺親自以身相迎,剛才居然還收了禮錢,若少爺知道,重則趕我出府,輕則家法處置該如何是好?。?p> 葉霖等了一會,便看見蘇兄還有剛才的家奴一起出來迎接,葉霖望向那家仆,家仆也絲毫不敢和葉霖對視。
葉霖眼睛一轉(zhuǎn)笑了笑,抱拳道:“蘇兄竟然親自迎接,葉某不敢當??!”
蘇兄眉宇間似乎有些激動:“我經(jīng)常孤身一人,寒窗苦讀,有葉兄來陪伴已是幸事,人生難得一知己啊,既然承諾了葉兄之事,我必然以禮相待啊!”
家仆一聽心想完蛋了這次不死也要脫層皮啊!
葉霖和蘇云中并肩而走,葉霖卻比蘇云中高出半頭,家仆跟在后面若有所思。
這時葉霖開口道:“哈哈哈,蘇兄,這看門小哥挺機靈的,”
然后走了過去對這家仆眨了眨眼,拍了一下家仆的肩膀
家仆也想到什么,看葉霖的目光也有一絲感恩之情
畢恭畢敬的輕聲開頭對葉霖道“葉公子,剛才小人眼里不識泰山,請葉公子勿怪,小的謝過葉公子了。”
葉霖聽聞俯身到家仆耳邊道:“區(qū)區(qū)小事,何足掛齒?!?p> 蘇云中似乎沒有注意眼前情況。
笑著對葉霖說:“是啊,蘇三是家父從小培養(yǎng)的孤兒,挺不錯的,哈哈哈,葉兄快請,蘇三去泡壺上好的茶葉順便拿點糕點?!?p> “是,少爺!”蘇三急急忙忙跑了出去。
葉霖和蘇云中便走向中堂走去,周圍的女奴們也看見自家少爺和一瀟灑倜儻的男子相談甚歡,頓時便停下了手中細活呆呆的看向葉霖。
葉霖默默觀察著周圍這一幕,這蘇府還挺不錯,家仆家奴大概十多人,周圍環(huán)境也不錯,看來可以住上一久尋覓良機,而一兩卻可以收買一位家仆人心也是包賺不賠買賣,只是現(xiàn)在卻沒有看到這蘇云中的父母卻不知為何。
“蘇兄,請問怎么不見伯父伯母?”
蘇云中神色黯淡:“葉兄,不瞞你說,最近家父家母因為店上的事疲于奔命,家父因做些官鹽生意得罪了云城李家,因此家父不放心所以早出晚歸!哎,這李家不會善罷甘休啊?!?p> 葉霖看了一眼蘇云中,撫了撫下巴開口:“蘇兄,為何會得罪這李家?這官鹽生意不是上面允許才可以販賣嗎?”
蘇云中思索了一下便說:“葉兄,可能你初到此地不知這官鹽的貓膩,我也是無意間聽到家父和家母所說,這李家財大氣粗但是沒有城主府的批準卻私自販賣官鹽,父親因為競爭關(guān)系,便上告城主府,而李家的官鹽生意也被查封,聽聞李家花了大價錢才免除牢獄之災(zāi),而這件事以后李家就盯上我們蘇府時常派人來搗亂,而父親卻不敢經(jīng)常勞煩城主府便忍氣吞聲了,”
蘇云中嘆了一口氣,而葉霖卻在思考著
這把人財路斷了,就像殺人父母一樣,看這手段只是買通外面的小混混上門來打擾生意,這個李家既然不能販賣官鹽也就證明沒有絲毫背景,也不敢過度招惹蘇府,這樣的人只有錢沒有勢肯定斗不過蘇家所以應(yīng)該不用過多擔心,好不容易有個容家之所,不能讓人破壞了。
就在這時,蘇三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少爺,少爺不好了,老爺在店上暈倒了”
蘇云中聽到這事瞬間臉色一白也顧不上和葉霖談天說地便向外跑去。
葉霖看到這一幕也皺了皺眉頭便也跟著蘇云中一起跑了出去。
等葉霖和蘇云中趕到蘇氏鹽商,蘇父已經(jīng)清醒過來,不過滿頭是血,蘇母帶著大夫急急忙忙的趕來。
蘭春樓內(nèi),一男子錦衣藍袍坐在李靈兒對面眉宇間似乎有一絲煩惱:“靈兒,京城的事情已經(jīng)辦妥了,明日便隨我過去吧”
李靈兒也隨即望去,這眼前的藍袍男子正是蘭春樓的幕后老板云城的三大富豪張家大公子張濤,李靈兒臉上似乎有點蒼白
“張少,那么快便走嗎,靈兒對蘭春樓諸位姐姐有些不舍”
張濤皺了皺眉毛
“最近我聽說,你和另外一個男子好像有點過度親密了,李靈兒你要知道你只是我手下的物品,別讓我不開心,不然我就讓你真正的變成娼妓,知道了嗎?”
張濤拿手掐了掐李靈兒的下巴,李靈兒看著張濤的眼睛便低下了頭,頭上冒出了冷汗。
“靈兒知道了,今晚便收拾一下,明天隨你進京!”
張濤又露出了一絲微笑說道:“嗯,靈兒那我便先走了,明天要便走你先收拾一下,東西不用帶那么多,京城漂亮的首飾衣服很多到時候我在買給你,好好休息”
說罷,張濤便走出李靈兒的廂房,李靈兒有些魂不守舍,這是張濤第一次對自己那么的兇神惡煞,究竟是什么事會讓他那么著急,會如此的對待自己?
李靈兒早知道有這么一天,但是一切來的都那么快,讓她猝不及防絲毫沒有應(yīng)對的辦法,而她知道如果不聽張濤的話下場便是和娼妓一樣任人玩弄。
張濤這時卻已回到張府,在書房之內(nèi)張濤父子在商量著什么。
“父親,一切辦妥?!?p> 張父摸了摸下巴,眉頭緊鎖
“濤兒,這一步走的不錯,能攀上劉公公這內(nèi)閣太監(jiān),在過兩月如果事情順利皇上選妃之日,我們飛黃騰達指日可待啊,你一定要切記千萬不要讓那李靈兒不開心,也千萬不要把她做清倌兒的事泄露一絲一毫,到時候到了京城把她名字換了戴上面紗不要給別人看見她的樣子,知道了嗎?”
“兒知道,父親如果李靈兒真的被圣上選中,她卸磨殺驢怎么辦?
張父看向窗外,面色凝重!
“她絕對不會,她反而會很感謝我們,她是個有野心的女人,如果沒有我們她絕對不可能有機會接觸到那位,所以我斷定她對我們有所感激,因為她最大的把柄就是她做清倌兒的事情,圣上如果知道可沒那么仁慈,所以在京城就靠濤兒了,你一定要守口如瓶,她要什么都盡力滿足她?!?p> 張濤額頭上似乎有一絲冷汗:“知道了,父親,一切我都會辦妥的?!?p> 葉霖跟隨蘇云中來到蘇氏鹽鋪房內(nèi),蘇父正坐在凳子之上給大夫包扎頭上的傷口。
“父親,是不是李家那廝做的,我一定和他勢不兩立,我這就去城主府!”
“慢,云中此事不可!”蘇父思索了一下,似乎疼痛感并沒有剛才那么強烈了。
葉霖也在旁邊觀察著!
這蘇云中的父親真沉得住氣,頭都被爆了還有如此氣度,看他不慌不忙似乎已經(jīng)有解決之策了。
蘇云中似乎有些著急,面紅耳赤:“父親你要忍到何時,明知道他李家出錢叫給飛鷹幫幫隔三差五的上門打砸,我們就這樣忍氣吞聲嗎?如今父親還受此傷,這要如何是好?”
“云中,我從小就教育你遇事冷靜不可慌張,你這急急忙忙的樣子我怎能放心,云中啊放心為父自有計策,你不用擔心我,好好寒川苦讀,明年爭取府試通過我便放心了?!?p> 蘇父說完便看向葉霖,葉霖也覺察到了蘇父的眼光,便拱手
“小子葉霖,見過伯父,見過伯母”
“你便是云中提起的葉公子?以一首水調(diào)歌頭奪取中秋詩會魁首?真是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伯父,言重了,僥幸僥幸。”
就這樣葉霖便和蘇父蘇母熟稔了起來,直到一起回到蘇府,吃過晚飯以后葉霖便和蘇云中一起來到蘭春樓,準備喝幾杯。
葉霖才進入蘭春樓頓時感覺有點情況,因為蘭春樓今天的無論清倌兒,老鴇,娼妓都死氣沉沉,葉霖和孫云中便找了個位置便坐下,讓老鴇把春香和夏天叫來還點了幾壺美酒。
葉霖和蘇云中喝著酒,一邊和春嬌夏天聊天。
葉霖摟著夏天調(diào)笑著:“夏天姐姐,今天蘭春樓似乎有什么事,怎么感覺你們悶悶不樂的”
夏天也望向葉霖!
看著葉霖嘴上的笑還有葉霖風流倜儻的樣子心情似乎也好了很多便開口:“葉公子,不瞞你說,今天我們老板張大公子回來了,說要把靈兒妹妹帶去京城發(fā)展,好幾年了突然靈兒妹妹要離開大家心中都一點不舍呢!”
葉霖突然一慎!
這李靈兒那么快就要去京城了?看來這張家大公子已經(jīng)開始走這一步了,希望她一帆風順越來越好吧。
突然一個聲音傳出:“什么,靈兒要去京城?不行,我要去見她!”
蘇云中說完便向李靈兒廂房跑去,葉霖也有點摸不著頭腦。
這時李靈兒廂房門口傳出一聲聲慘叫,葉霖不放心便跑上二樓,卻看見幾個壯漢在毆打著蘇云中,這時一藍袍男子把壯漢叫停,而蘇云中已經(jīng)倒在地上,看著李靈兒和這位藍袍男子,葉霖也看到這一幕便走了過去把蘇云中拉了起來,眼睛望著藍袍男子而李靈兒卻站在男子身后不敢出聲對葉霖搖了搖頭。
葉霖也知道這藍袍男子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