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這又是什么???”
“好與眾不同的名字!”
“是啊。那我們現(xiàn)在所站的這個地方真的就叫做‘地球’嗎?”
“哦,還有,你所說的這個‘地球’,你的畫作上也是有體現(xiàn)的,對吧?”
……
含香和心蘭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對著何閔浩發(fā)出了一連串的疑問。
為了滿足她們的好奇心,何閔浩指了指離太陽不遠處的一個行星,說道:“這,就是我剛才所說的地球。”
“?。窟@個就是嗎?”
“這個,看起來圓圓的,好像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哦?!?p> “不過,它為什么會被命名為‘地球’呢?而且,這個又是誰命名的呢?”
不知道為什么,從聽到他說的太陽開始,含香和心蘭兩人的心里就有諸多的疑問和不解,甚至一度忘記了這里還是比賽現(xiàn)場。
何閔浩聽了,只覺得她們很是可愛。她們就像個好奇寶寶一樣,總是會問他很多的問題。
看著她們?nèi)绱撕脤W的模樣,何閔浩不由得被她們給逗樂了。
只聽他微笑地說道:“你們啊,可別覺得它不起眼。它的能量可是非常非常大的呢。我們生活的這個地方,既有陸地,也有海洋;既有天上飛的大雁,也有地上奔跑的馬、水里游的魚,可是豐富多彩著呢。”
聽何閔浩這么一說,含香和心蘭兩人只覺得很是驚奇。
這些,都是她們所沒有聽到過的知識,著實新鮮和有趣。
含香聽后,看向身旁的何閔浩,又接著說道:“所以說,你就繪畫出了這么一幅作品,對吧?”
何閔浩先是點了點頭,而后又搖了搖頭,說:“也不盡然。我之所以會繪畫這么一幅作品,更主要的還是源于我對它的熱愛?!?p> 說到這里,他又再一次看向了含香,繼續(xù)說道:“畢竟,我是天文愛好者嘛。”
含香聽了,再聯(lián)想到之前他對自己說的那些事情,這才有所恍然大悟,說道:“原來如此啊!”
何閔浩笑著聳了聳肩,回道:“哈,好了,我的講解就到這里了。接下來,該是心蘭師姐了。”
說完,他往心蘭那兒瞧了一眼,示意她接著說下去。
不管怎么樣,這該叫師姐的時候還是要叫師姐的,哪怕之前她對自己刀劍相向。
而且,這說實話,她所繪的這幅畫還是蠻與眾不同的,讓人有眼前一亮的感覺,絲毫不亞于自己的浩瀚星辰。所以說,他也想聽聽她描繪這幅畫時的構思。
心蘭一聽,這才知道是輪到自己來述說。錯愕之余,連忙回過神來,說道:“哦,我繪的這一幅是青峰山上極為著名的‘桃園盛宴’。每年一次,且盛況空前。凡是青峰山的弟子,都會有知道這么一個盛宴的存在。”
含香聽了,也很是認同心蘭的說法,隨即補充道:“沒錯,這個‘桃園盛宴’,每一年我們都會非常的重視,幾乎是所有的弟子都會參加??梢哉f,這幅畫是很好的體現(xiàn)了當年的場景。”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你們的這個‘桃園盛宴’一般是在什么時候舉辦呢?場面一定十分壯觀吧?若是我也能見識一番的話,那一定是無比的榮幸了?!?p> “夏秋季節(jié)。這算一算,眼下離青峰山的‘桃園盛宴’還有一個月的時間?!毙奶m回答道。
“哦?那我豈不是有機會參加了?”何閔浩高興的說著,不由得看向含香,又繼續(xù)說道:“師傅,那咱們就在這青峰山多待一段時間吧,你覺得怎么樣?”
含香聽了,心里很是猶豫。
不是她不想?yún)⑴c到這場盛宴當中,而是,她回來此行的目的已了,已著實沒有再待下去的必要。
可如今,她見他的興致這么高,卻又不好駁了他的面?
這真實讓人感到為難!
何閔浩見含香沒有回話,又在一旁發(fā)起了呆,不由得又連聲喚道:“師傅?師傅?”
含香怔了怔,這才說道:“哦,到時候再看吧。”
“?。康綍r候?師傅,你也知道這是徒兒第一次來青峰山,不見識見識這樣的場面可是枉為青峰山的弟子了呢?!焙伍h浩繼續(xù)說著,希望含香能夠當場就答應下來。畢竟,這么有趣的事情,他又怎么能放過呢?
哪知,含香卻還是堅持說道:“再說吧!再說吧!”
含香這么一說,只聽得何閔浩的心里是涼涼的。不過,他也沒打算放棄,畢竟,這現(xiàn)在不行晚點兒再提也是好的嘛。再者,她也沒有完全拒絕不是?所以說,這事兒還是很有希望的。
想著,他便乖乖地站在了那兒沒有再說話。
一旁的心蘭,從剛才含香所說的話語中,隱隱約約地聽出了什么。
再怎么說,她們都是青峰山的弟子,也曾經(jīng)情同姐妹。想必,她這次回來,是沒有想過在這里多待幾日的吧。不然,她剛才也不會那么的糾結(jié)了。
而這其中原因,多半是來源于她。
想到這兒,心蘭說道:“其實,這距離‘桃花盛宴’的舉辦之日還是蠻近的,如果可以,倒是可以留下來看看。”
聽著這一番邀請,何閔浩是樂意至極,連番說道:“好啊好?。×粝聛?!留下來!嘻嘻!”
含香聽著,雖感到意外,但還是堅持說道:“謝謝!但是,我們還是再看看吧。”
這下子,就連心蘭和何閔浩兩人也不好再說些什么了。
為了避免尷尬,含香繼續(xù)說道:“那咱們還是言歸正傳吧?!?p> 聽著,心蘭和何閔浩兩人不由得豎起了耳朵,仔細地聽了起來。
只聽含香又再次說道:“對于你們作的這兩幅畫,我都是相當滿意的。所以說,你們這一局,打成了平手。”
“?。科绞??”何閔浩詫異的說著,很是不可思議。
心蘭也跟著說道:“是啊,這一局,我們打成平手,那這比賽豈不是越來越玄乎了?說好的三局兩勝,現(xiàn)在豈不是要打個問號了?”
“對啊,師傅,你要不要再斟酌斟酌呢?”何閔浩懇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