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她以為,江鶴川從舒曉曉生命中消失的無影無蹤,那么就從此后消失的徹徹底底,再也不要出現,讓他們的愛相忘于江湖。
舒曉曉在下午兩點前趕回公司,雖然身上還有股酒味,但是她人清醒著,剛剛耍酒瘋不過是想要掩飾她內心的傷痛,一瓶紅酒都難讓她醉,何況后來喬夏把那剩下的酒自己喝了個盡。
記得喬夏曾經說她,女人在陷入愛河時,才會失去理智,變得幼稚,分不清真假。
當時她只是覺得喬夏是嫉妒她,現在想想,那時候的自己,的確陷入江鶴川的柔情不能抽身,被拋棄還癡癡等他回來給自己一個離開的理由和答案。
下午的會議是設計部還有銷售部和市場部集體討論下一季度的營銷和推廣事宜,一個小時后,舒曉曉回到辦公室,想要工作,卻腦子根本無法靜下來,總是有一個聲音在警覺她,去問他,去找他,為什么當年不辭而別,連一句分手都不給她,就這樣一走就是七年。
他江鶴川到底把她舒曉曉當什么了,就這樣招之則來揮之則去。
她一瞬從椅子上起身,走到門口,把施小萌叫了進來。
“曉曉姐,你找我?”施小萌推門進來,就看見她坐在沙發(fā)上。
“小萌,你知不知道……”舒曉曉剛想問,新老板辦公室在這邊嗎,可是話到嘴邊,卻忽然停了。
她再一次發(fā)現這話問的好沒營養(yǎng)含量,不管在不在,此刻的自己,就好像找不著方向的群馬,失了阻力股,就是亂投醫(yī)。
施小萌見她忽然頓了聲,不禁疑惑;“曉曉姐,知道什么?”
今天的舒曉曉真的很怪,難道是之前在發(fā)布會時副總找她說了什么,從她在會議廳見她開始就覺得那里不對勁。
和她工作半年多,雖然自己比她晚來幾年,可是工作上她從來都不像今天這樣,吞吞吐吐,欲言又止,像有什么苦衷言不出口。
她微怔,一笑從沙發(fā)上站起身;“也沒什么,就是想問問你有什么好點的酒吧介紹下,每次去那么幾家有些乏味無趣,想換個環(huán)境,我聽祥子說你也常去酒吧,所以就問問?!?p> “啊,原來是這個啊,一會兒我把地址發(fā)給你,有空我?guī)闳?,我請客,那兒老板我可熟了!”施小萌一聽,原來是問酒吧的事,還以為是什么大事,氣氛如此沉重,嚇了她一跳。
舒曉曉知道上班時間不該談論這些,可是這也是她唯一能想出來的借口。
好不容易把時間熬到下班,施小萌提著包包進來,她剛好準備關電腦下班;“曉曉姐,今晚有空嗎?我?guī)闳h?!?p> 她提著包包走到施小萌身邊,然后走出辦公室,施小萌緊跟上挽著她的手臂走到電梯旁,身旁還有幾位同事也在等電梯。
“susan,這次發(fā)布會又成功了,恭喜啊,我聽說公司要給你辦個慶功宴?!迸赃呉煌碌入娞菘臻e,不忙八卦起來。
而一旁聽到的同事也都阿諛奉承道一句恭喜,陪著笑臉。
她心底很清楚某些人不過是拿來談論,豈容當真;“其實這些都是大家一同的功勞,辛苦各位熬夜才有了今天的成功?!?p> 就算如此,她覺得每一件成功的作品,都離不開設計部的所有人,以及那些生產部連夜趕工出來的成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