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皆畏懼妖魔,可他們不知其實人心便是最可怕的魔鬼。
正所謂一念成佛,一念成魔,人心皆有執(zhí)念,心念成魔,執(zhí)念過深變已成魔。
魔界存在于附魔淵之下,那里充斥著黑暗與血腥,整個大地似乎都在流淌著惡心的血液,天空暗紅,時不時有妖獸從天空中掠過。
處處可見猩紅的山巖,閃著銳金色澤的利爪魔獸!
在這樣一個令人心生恐懼的地方,卻存在著一處與此處截然不同的“仙境”。
那是魔君滄溟親手打造的地方。
除了魔君,魔族沒有人敢踏進此處。
久而久之,這里變成為魔族的禁忌之地!
那里被稱為“永恒園”。
幽靜的山谷中,淺金色的陽光從纏綿的云朵中絲絲縷縷的投射下來,紫色的天空貼近了人間,仿若觸手可及。
一棵盤虬臥龍般的古樹靜靜在天與地之間佇立著,仿佛從亙古開始便擎著巨大的傘蓋。
風(fēng)兒輕輕地搖動古樹下的秋千,伴著些微的落葉輕聲碎吟,老舊的吱呀聲回蕩在這蒼茫時光里。
遍地開滿了如雪般純潔無暇的夢曇花,放眼望去,在這片無盡的花海中還矗立著一座十分寬大的涼亭,四周被輕紗遮掩,讓人看不真切。
但從被風(fēng)吹起的輕紗一角中隱約可見那中間似乎停放著一座巨大的玄晶冰棺。
而一身穿青色衣衫的男子便立于冰棺一側(cè),那張臉舉世無雙,只要看過一次就永遠也不會忘記,俊魅孤傲的臉龐,如冬夜寒星的瞳眸,冰冷明澈中略帶柔情的眼神,透出一股不可抗拒的悲情。
他深情注視著冰棺里的女子,小心擦拭著女子的手臂,整理著女子的衣衫,小心翼翼,視如珍寶。
這樣的動作仿佛練習(xí)了無數(shù)遍,對他來說早已駕輕就熟。
只見他輕柔地抱起冰棺中的女子,徑直走到古樹下早已鋪好的墊子處。
緩慢地將女子放下,深怕周圍的塵土沾染女子的衣袖,哪怕只是一縷發(fā)絲,他也不愿!
他緊緊抱著懷中的女子,喃喃自語著:“啊璃!”
想必這便是這名女子的名字了。
“啊璃,啊璃......”
“你看到了嗎,這是你最喜歡的夢曇花,我種了一整片給你,你可歡喜?”
“可是曇花的生命太過短暫了,我不喜,它為這驚艷的美付出的代價就是綻放而又凋謝,我也不喜,可是你喜歡呀!所以我讓這里的夢曇花永不凋零,永遠陪著你,可好?”
“啊璃!你究竟在哪里?為何我找遍了世間的每個角落,都沒有你的消息?你真的不肯原諒我嗎?”
......
樹葉輕微浮動,遠處傳來了一個聲音:“君上,大祭司有要事求見!”
滄溟顯然不悅,大祭司該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他不會犯如此低級的錯誤!
那便只有一個解釋,這件事跟啊璃有關(guān),難道是......
他低頭看著懷中的女子,說道:“對不起,啊璃,我很快便回來陪你,等我!”
一個閃身,他便出現(xiàn)在了永恒園外。
在此守候的是一名妖媚艷麗的女子,想必剛才傳話的也是此人。
“大祭司在何處?”
“回稟魔君,大祭司已在大殿等候多時?!?p> 妖艷女子恭敬稟報著。
小魚小雨
時光里,我們錯過了誰? 時光里,我們又記住了誰? 紅塵客棧,有太多的偶然,也有太多的必然。 一場花開,等待的是一個會賞花的人; 一場重逢,等待的是一個懂他的人。 花開淡淡,念意重重,流年風(fēng)中投下的影,等與不等,心都在那里; 來與不來,心依然會提起。 生命不一定要流麗風(fēng)韻,但心一定要豐盈飽滿。 驀然回首,那目光里的暖,嘮叨里的念,掌心里的愛,是否都會凝成那生命長河里那最殷實的記憶,漸行漸遠漸生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