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了睡衣,夏微微有些弱弱的走到陸千城臥室,臉色微微有些泛紅:“那個……陸千城,能不能幫我后背的傷口擦一下藥?”
低頭看文件,不回。
“我自己手伸不到后背?!毕奈⑽⒌恼Z氣帶著絲委屈。
低頭看文件,依舊不回。
“我說陸千城,你不讓我回去,又不幫我忙。我后背留個疤你很高興是嗎?也是,又不是你背上的疤!”
夏微微也是有脾氣的,本來她就對陸千城有很多意見,這一下全吼出來了。
不擦就不擦,她還不信非得求陸千城不可。
然而剛轉(zhuǎn)身一走,就感覺腰上一緊,陸千城直接伸手把她拉進了懷里,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跟一個男人這么親密的舉動,著實讓夏微微有些難受,臉色瞬間爆紅,語氣都染上了一層尷尬:“你……你干什么?”
“你以為我要干什么?”陸千城的聲音依舊很冷,“不是要擦藥嗎?”
陸千城直接把夏微微手上的祛疤膏搶了過來,然后擠在自己的指腹,重重的抹在她的后背。
在夏微微一聲痛苦的呻吟當中,陸千城手上的力度不自覺的放輕了。
本來是心無旁騖的擦藥,可是當指腹上,祛疤膏原本的冰涼轉(zhuǎn)變成夏微微后背肌膚的灼熱時,陸千城心里到底是有些動蕩。
他對女人向來自制力不錯,曾經(jīng)多少個脫光了爬上他床的女人,他都能面不改色的把她們?nèi)映鋈ァ?p> 本來以為上次會動夏微微,純屬一個意外。
可這些天的接觸下來,陸千城發(fā)現(xiàn),她不是一個意外。
夏微微坐在陸千城的大腿上,如坐針氈,一直催促的問著陸千城好了沒有。
她感覺自己的臉應(yīng)該都紅到耳朵根后了吧,只想趕緊結(jié)束。
可慢慢的,她感覺隔著布料傳來的溫度越來越灼熱。
“別動!”
“你怎么了?”
“藥不擦了,我先回去睡覺了。”說完,夏微微立馬從陸千城的大腿上起來,逃一般的跑了。
跑到自己的臥室之后,她還特意把門給反鎖了。
不是傳言陸千城是gay嗎?
不是說他把很多爬上床的女人都扔了出來嗎?
剛才是什么情況?
夏微微在惴惴不安當中漸漸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