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王東突然吐出了一口鮮血,左手捂著胸口。
收起了那人身上的儲物袋,王東趕忙離開了這里,剩下的那一人一定能夠我察覺到自己的同伴死了,如果王東還待在哪里的話無疑是在找死。
找了一處非常隱蔽的山洞,王東躲了進(jìn)去,慢慢的把上身的衣服脫下。
只見里面并不是肌膚,而是一劍鎧甲!
“還真是個好東西,要不然我今天就要交代在這里了?!蓖鯑|脫下了鎧甲。
此時這鎧甲的心口處依然全是裂紋,即將碎裂,即便是其他部位也是裂紋遍布。
“看來用不成了?!蓖鯑|遺憾的收起鎧甲。
此時王東的身體上有一些血液滲出,這傷勢不怎么嚴(yán)重,雖然鎧甲吸收了大部分力量,但仍然免不了王東被震傷。
重新穿好衣服,王東不敢久留,如果被剩余一人發(fā)現(xiàn),就以現(xiàn)在王東的狀態(tài),根本就連一戰(zhàn)的機(jī)會都沒有,更別說反殺了。
“趕緊走!”王東忍著身上的疼痛繼續(xù)趕路。
“希望他追不上來!”王東在心中祈禱著,但速度沒有放慢,神識依然被散開探查著周圍。
又走了三天多一點的時間,王東終于走出了森林,來到了一片空曠的地方。
雖然這三天里,王東沒有看到剩下的黑衣人追來,但也并沒有放松警惕,神識依舊沒有收回。
又走了一天的時間,最終在半晚時分看到了金鼎宗的山門。
走到山門外,頓時王東就放松了下來,緊繃了四五天的心神一放松,就因為傷勢和疲憊使得王東眼前一黑,但在了路上。
本來不是太嚴(yán)重的傷勢因為沒有時間恢復(fù),所以變得嚴(yán)重起來。
守山的兩名外門弟子看見了倒地的王東,連忙跑過來檢查,索性王東只是昏迷了。
兩人中的一人認(rèn)出了身為黑衣執(zhí)事和真?zhèn)鞯茏拥耐鯑|,連忙和另一人把王東扶上了山,放在了李丹的洞府里。
經(jīng)過了李丹的治療,王東在兩天之后就醒了過來。
想要從床上站起來的王東,只是剛剛坐了起來就感覺全身乏力,無奈之下就又躺了下去。
等了一炷香的時間,王東感覺身上的法力感沒有了,這才坐了起來,隨后慢慢的下床站了起來。
“唉!”王東嘆了口氣,活動了一下身體,感覺無礙后就走出了門,大量了一下四周,這里顯然就是王東剛來的時候住在自己師傅洞府里的房間。
王東猛然間想起了一件事,就是讓一次自己昏迷的時候欠下的那巨額的貢獻(xiàn)值。
“趕緊走,此地不宜久留!”王東想著想著就不禁顫抖了一下,走到洞府的大門處,剛想推門走出去。
“你要去哪?”李丹的聲音驀然響起。
王東頓時如遭五雷轟頂,楞在了原地。
“咳咳!師傅好!徒弟還有事情就不打擾您老人家了!”王東反應(yīng)過來后連忙轉(zhuǎn)身一拜,就要退出洞府。
“等等!”李丹這兩字一出,王東身體一顫,內(nèi)心里早已把這老東西給罵了個遍。
但表面上王東還是露出一副恭敬的表情,再次一拜。
“師傅!徒弟真的是有事要辦,師傅有什么事還是下次再說吧!”
“過來!”李丹顯然有些不太高興,看王東還想著離開,就抬起了右手對著王東一揮,一陣柔和之風(fēng)席卷而來,王東瞬間就被甩到了屋子里。
王東剛想站起來逃跑,頓時就感覺強(qiáng)大的威壓從四面八方籠罩而來。
“啊!”王東內(nèi)心嘶吼,表面依然是帶著微笑。
“呵呵!師傅有什么事情就說吧?!?p> 李丹看了眼皮笑肉不笑的王東,冷哼了一聲:“別笑了,你算是惹上麻煩了?!?p> “嗯?”王東不明就里的看著李丹。
“不知道?你在外面惹了什么事你不知道?”李丹奇怪的看著王東。
“事……”王東猛然想起了一件事,自己剛到燕國的時候那個被自己打什么燕國國師之子。
“難道是他!國師之子,潩水宗?”
“哼!知道就行,你把人家給打了,還把法寶給拿走,人家不找你就怪了。”李丹有些無奈。
在王東昏迷這兩天,潩水宗的一位長老也不知道是怎么找到這里的,一上來就問李丹要人。
李丹好不容易把這件事情先壓了下去,現(xiàn)在王東醒了,還想著走,李丹自然有些不高興,恨不得直接把他交出去就完事了。
“這……”王東想了想,“他在哪里?”
“主峰,金陵殿我已經(jīng)通知他你醒了,你去那里,哦!對了,宗主也在,你給我放尊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