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被打了,不好意思地笑笑離開了,而總有幾個不知死活的人,開始鬧了。
其中一個脖子上紋著招財進寶四個字的中年大叔不滿地嚷嚷:“摸摸怎么了,又少不了一塊肉!”
其他沒摸到被打的也跟著摻和。
“對啊對啊,又不是什么寶貝,摸一下怎么了!”
不是寶貝你摸什么?
“你這女的打人真疼,我手都給打腫了!賠錢!上醫(yī)院!”
“招財進寶”中年大叔見所有人都站在自己這邊,用言語圍攻她,得意地朝冉燈尾發(fā)出一聲冷笑。
“又近了,快走?!睍`捂著耳朵輕吸了一口空氣。
冉燈尾抱著書靈擠開對她形成包圍之勢的人群。
“你跑什么?難道這孩子是你拐來的!”中年大叔再次發(fā)起攻擊,引得本就騷動的人群更加激動。
吃瓜群眾總喜歡來點刺激的。
“對啊對啊,現(xiàn)在小姑娘不要不學(xué)好。問個問題啊,這個孩子是不是外國人???外國人的父母都這么不負責(zé)的嗎?喲喲,連睫毛和眉毛都是金色,染色對孩子健康有害不知道嗎!”這是一大媽,說著說著就偏離了譴責(zé)冉燈尾的主題。
“你看那孩子好可愛?。〈鞯慕鹕劳€是天生的???”這是某網(wǎng)紅臉。
中年大叔沒想到所有人的關(guān)注點孩子的可愛美麗上,氣憤得上手準備把孩子搶過去,摸個夠。
要是冉燈尾沒有練體,小時候也沒學(xué)“芭蕾”踢腿,恐怕孩子是要被搶走的。
冉燈尾知道,這個社會,有些人販子猖獗到光天化日之下直接搶孩子。一個普通母親即便拼上全力,也搶不贏一名成年男性。
中年大叔本以為從眼前這弱不禁風(fēng)的女人手里搶孩子輕而易舉,沒想到自己手還沒碰到孩子一下腹部感受到疼痛,接著飛出了幾米遠。
“啊啊啊,打人啦,打人啦,好可怕哦。”還是某網(wǎng)紅臉。
“天哪!怎么打人了!”某大媽。
圍觀群眾被她一言不合就動手的強勢給鎮(zhèn)見她往前走,紛紛下意識讓路。
路過捂著肚子嚎叫罵她的中年大叔時,冉燈尾幽幽的黑眸透著一片寒意:“小人作態(tài),下次再欺人太甚,我就廢了你?!?p> 中年大叔被她眼里的威脅和嗜血給嚇住,覺得腹部疼算不了什么,趕緊止住嚎叫,連忙點頭。
她會殺了他!這是中年大叔腦海里唯一的想法。
書靈整個過程都在注意妖樹的動向,現(xiàn)在他感覺到那妖樹離他們不過幾百米遠,把懷里的本體交給冉燈尾空出的右手拿,自己肉肉的爪子緊緊勾住冉燈尾的脖子,奶聲喊道:“來啦,快跑!下山!”
她自己也有感覺到一種緊迫感襲來,屬于妖樹那霸道的威壓越來越重,越來越強,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之前只是意識體的她,完全體會不到這種小命危在旦夕的恐怖,還敢吞了妖樹的小綠團,甚至作死用言語嘲諷。
冉燈尾當(dāng)機立斷,扔下不重要的行李箱,左手抱書靈,右手提書,拔腿就開跑。
幾百米,于妖樹來說,不過幾秒的事。
現(xiàn)在冉燈尾混跡在人群中,妖樹確定不了她準確的位置,為她爭取了幾秒。
吃瓜群眾對她丟下行李逃跑的行為感到莫名其妙,等她跑了幾十米,有人反應(yīng)過來指著她罵:“唉,打了人就跑??!快報警啊!”
“對對對,你看打得多重啊,人都起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