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怎么不走了?”
“就是,怎么堵住了?”
“后面的別擠了,前面出事了,大家都別擠,注意安全?!标犖榍胺降囊幻凶硬仍跀偽簧希鲋鴩鷻谕蠛?。
蘇七被人擠出了人群,擠到路旁。
蘇七重重的喘了一口氣,剛才空氣實在是太混濁了,憋的自己都快喘不上來氣了。
蘇七站在一旁看著仍舊僵持的人群,有些好奇前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蘇七掏出口袋里已經(jīng)差不多失效的符紙,隨手扔進垃圾桶,又從背包了拿出一把放進口袋里。
大概是人形轉(zhuǎn)運器的副作用,自己現(xiàn)在只要不吸收他的紫氣,霉運程度就是以前的幾倍。
來之前還以為帶的符紙綽綽有余呢,結(jié)果這么會兒就下去一小半了,要知道自己可是裝了一背包的。
蘇七小心的避開人群,盡量減少和人群的接觸,雖然自己帶著符紙,但是為了人家好,還是能避則避吧。
蘇七蹭著墻壁走了一二百米,就看清前面發(fā)生了什么。
前面地上躺著一位年輕男子,旁邊一位攤主擺著手,慌張的和周圍的人解釋:“我可沒動他啊,是他自己倒的。和我沒關(guān)系啊?!?p> “老方,這就是你的問題了,要不是你訛人家,人家能氣過去啊?!迸赃呬佔拥拇髬屨f,兩人都是十幾年的街坊鄰居了,他什么人早就門清兒了。
“鞏婆子,你別瞎說,我沒有啊,是他自己倒的?!狈綇姺瘩g說。
“街坊四鄰的,誰不知道你是個什么東西??!”鞏婆子嗆聲說。
“唉,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我什么人,你說我什么人。”方強忘了還躺在地上的男子,沖著鞏婆子喊道。
“什么人,小人!”提起這件事鞏婆子就氣不打一處來。
方強這個人吧,家在美食街上有個鋪面,也沒租出去,自己來了和古玩店,要說在美食街上來古玩店也是件稀奇的事。
社區(qū)也來了好幾次人,但都拿他沒辦法,房子是人家的,總不能強制讓人搬走吧。
所以方強的古玩店也就算在這安家了。
可方強這個人吧,就是和撈偏門的人。把古玩店開在美食街,就是想借著游客和人流量多點錢。
開始還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做生意,后來看生意不好,干脆干上了訛人的勾當(dāng)。
每當(dāng)看見有大魚的時候,就抱著個東西沖上去給人推薦,中途在讓顧客“不小心”自己打碎,趁機訛錢。
前段時間鞏婆子娘家外甥,外甥媳婦說要來看鞏婆子。
不過剛到這兒就被方強盯上了,趁機打碎了一個據(jù)說是青花折枝花果紋六方瓶的青花瓷瓶,小兩口我不懂,就被方強訛了五萬塊錢。
鞏婆子和方強做了這么多年的鄰居,當(dāng)然知道他是個什么貨色,一聽就知道是上當(dāng)了,就帶著外甥和外甥媳婦找上了方強,想讓他把錢給退了。
但進了兜里的錢,方強又怎么會還回去。
他不但沒有把錢還給鞏婆子他們,還罵了他們一通,說他們想錢想瘋了,窮人窮命。
兩家子因為這事結(jié)了仇,平常小打小鬧的找對方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