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力在師尊走后,轉(zhuǎn)了兩圈,實在忍耐不住,將想法告訴了兩位師姐。
“不行?!?p> “不可?!?p> 兩人異口同聲的拒絕了魏力。
“師姐,你是知道的,師尊都堪破不了我的幻術(shù)。再一個我的隱身無人能見。此去,根本沒有危險。”
魏力是打算獨自潛入雪狐嶺,擊殺胡子智。
出了這些事,魏力又怎能忍耐。
可是現(xiàn)在根本無法脫身,兩位師姐都在身邊,實在沒有辦法,只好和盤托出。
“不行,你只要擊殺了胡子智,若是露出一點點馬腳,他們會立刻封鎖全嶺。
你應(yīng)該知道,元嬰期……”
水柔兒正在勸阻,卻沒提防魏力來到身邊,一掌震暈了自己。
曼妙還沒搞清楚怎么回事,也被魏力擊暈。
將兩人并排放好,魏力喊出冰兒,叫其守護(hù)著三位師姐,自己邁入隙間直奔雪狐嶺。
穿過交界處,深入萬獸域后,魏力立刻發(fā)覺了雪狐族人,都是元嬰期修為。
知道這是對方在戒備,可也沒有在意。自己閃身出來,就立刻隱身。
最后一次進(jìn)入隙間,只走了兩步,就察覺到了護(hù)宗大陣。
探出虛神識,卻是苦笑一聲。
這護(hù)宗大陣,自己修為低,還是穿透不了。
“怎么辦呢?”
魏力閃身出來,隱身圍著雪狐嶺轉(zhuǎn)了起來。
這真要說魏力的福澤就是深厚。
沒進(jìn)去大陣,轉(zhuǎn)悠的時候,他居然發(fā)現(xiàn)胡子智鬼鬼祟祟的跑了出來。
魏力壓制住興奮之意,深吸了幾口氣,調(diào)整了下氣息。
冷靜的屏住氣息,站在了對方前行的路途上。
胡子智聽到胡瑩瑩一說,也知道不妙,接過胡瑩瑩的饋贈,在其護(hù)送下出了宗門大陣。
邊走邊想,此一去,就要流浪天涯,以后就是個散修了。
正在思量去哪里時,就感覺自己的護(hù)罩被破。
之后,就失去了意識。
魏力抓住了胡子智,非常的興奮。
也不耽擱,提著胡子智閃身進(jìn)入了隙間。
怕其憋死,每行走兩步就出來透透氣。
由于魏力的隱身,胡子智一個大活人,就這樣在防備森嚴(yán),每百里就有元嬰期修士的情況下,被抓攝而去。
快接近逍遙宗的時候,魏力這才給師尊發(fā)了傳音符。
此時,也恰好胡玉冰和胡玉雪商談完。
三人盤膝等候胡玉冰送來胡子智的時候,接到了魏力的傳音符。
三人都是大喜,即刻返回了宗門。
胡玉雪商談完,心情也是很不好受,如今的形勢,居然逼迫到自己,需要交出族人才能平息事態(tài)。
這對她來說,也是奇恥大辱。
心中也一直在思謀,以后如何給對方沉重一擊。
眼看雪狐嶺就到了,又不禁犯愁,該如何給瑩瑩交代。
揣著復(fù)雜的心思,胡玉雪邁步進(jìn)入了護(hù)宗大陣。
走了兩步,感覺不對。今天的守衛(wèi)膽子也太大了,居然敢盯著自己看,雖然僅是兩眼,但她還是覺察到了。
轉(zhuǎn)身問向守衛(wèi),“為何盯著我看?有什么奇怪之處嗎?”
“稟領(lǐng)主,您不是前面提走胡子智回來了嗎?怎的又從外面歸來?”
話一說完,這倆守衛(wèi)也反應(yīng)過來。正要出聲示警,卻被胡玉雪制止住。
呆立了半晌,胡玉雪悲從心來。
自己這是干了什么事?為了族中發(fā)展,網(wǎng)羅回來一位天之嬌女。
可是自從和那小子分了手,族中接連損失了好幾位元嬰期族老。
那可不是大白菜?。?p> 如今剛商談好,自己又陷于失信之地。
看著聞訊趕來的胡瑩瑩,胡玉雪冷聲說道,“立刻傳令在外的元嬰修士,嚴(yán)密查找從族中逃脫的胡子智。”
頓了頓,又加了一句,“死活不論。”
這話一出口,那意思就是直接抹殺。因為元嬰期的修士,抓捕一個筑基修,一般情況肯定是手到擒來。
胡瑩瑩匍匐在地下,聽到此話,顫抖起來,張了張嘴,卻不知該如何說起。
預(yù)想中的懲處沒有來,甚至連一聲責(zé)罵都沒有。
胡瑩瑩感覺到母親從身旁走過。
此時的她,無力的癱倒在地。
回到洞府,胡玉雪給妹妹發(fā)出了傳音符,言明迫于族中壓力,只能違諾,不能送胡子智前來。
不久,傳音符傳來信息,不送那就戰(zhàn)。
胡玉雪又發(fā)出傳音符,希望以其他資源代替補償。
最后雙方你來我往,終于定下,賠付五顆增壽五百年的碧狐蘭外加一塊金本源。
商討好后,胡玉雪無力的垂下了手臂。
她已經(jīng)心力憔悴,主要的原因還在胡瑩瑩身上。
正在這時,胡瑩瑩走了進(jìn)來。
胡玉雪看了一眼,一句話沒說,擺了擺手,示意其出去。
胡瑩瑩最后的一點希望也破滅了,知道母親憤怒到了極點。
可她并沒有理解胡玉雪的做法,只是想著僅為私放胡子智,就厭惡與她。
心中懷著憤憤不平的心情,告退了出去。
回到了自己的洞府,胡瑩瑩不可遏制的,第一次對權(quán)利產(chǎn)生了向往。
若她手掌大權(quán),該如何如何。這念頭一旦生起,就再也打消不了了。
可她不在其位,又怎知胡玉雪的苦楚呢?
回到歡喜峰的魏力,將胡子智重重仍在地上。
曼妙和水柔兒早已醒過來,看到魏力歸來還抓來一人。
兩人的眼神一亮,上前掀開遮擋的發(fā)絲。
果然是他。
曼妙看到此人,渾身顫抖起來。
魏力和水柔兒趕忙上前摟住她。
“女兒,殺了他,娘親給你看著呢?!?p> 趕回來的三人,正巧見到了曼妙顫抖的一幕。
曼姬立刻出聲,幫女兒打氣。
魏力攬著曼妙,走上前,一腳踩在臉上,施法在雙腳彈出了一個火球。
看著火逐漸燃燒上去,胡子智的慘嚎逐漸沒了聲音。
魏力手一揮,那塊地方干干凈凈,仿若什么也沒發(fā)生。
輕吻了下曼妙的臉頰。
“過去了,曼妙,一切都過去了。振作起來,師弟還要你跟在你身后,讓你替我擋風(fēng)遮雨呢?!?p> 曼妙扯了扯嘴唇,勉強點點頭。
生活還要繼續(xù),修煉更不能放松。
接下來的日子,大家輪流陪著曼妙和晴霄霄,一起打坐修煉。
現(xiàn)在的修煉,只不過是一個幌子罷了。無人能真正靜下心來。
只要晴霄霄和曼妙沒有好轉(zhuǎn),大家的心里頭,都壓了一塊沉甸甸的石頭。
達(dá)成協(xié)議后,曼姬撤去了懸賞。
三位元嬰期修士一商量,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弄的大家都無心修煉。
尤其是魏力,這小子一天就呆在晴霄霄和曼妙處。
有時候和曼妙說說話,有時候看著晴霄霄發(fā)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