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不知不覺中竟是兩個小時的時間過去了。
戰(zhàn)斗,而且還是高強度的戰(zhàn)斗。
時長能不間斷達(dá)到兩個小時以上,這在西點軍營來說都是駭人聽聞的事情。
“碰!”
“碰!”
猛烈的轟擊聲后,紛飛的枝葉和泥土呼啦啦的落回了地上。
在強大的沖擊力作用下。
蘇揚的身體向后退了一米,而白雷則退了七米。
這看似不起眼的距離,顯而易見,已經(jīng)將勝負(fù)很鮮明的擺在了臺面上。
白雷喘著一口粗氣,已經(jīng)好幾年沒有人能把他逼到這種程度了。
他高興,內(nèi)心可謂是出人意料的狂喜。
蘇揚呼吸平穩(wěn),舔了舔干燥的唇角,然后緊握著手里的戰(zhàn)刀看著對面的白雷,語氣平和地說道:“白雷,到此為止吧,你輸了?!?p> “哈哈哈——”
白雷聽后仰天大笑。
“好一個四星大統(tǒng)督,戰(zhàn)斗力果然非同凡響。這一次我白雷認(rèn)了,那小子你可以帶走,但是你必須要給我留下一樣?xùn)|西?!?p> “你說!”蘇揚說道。
“把你戰(zhàn)刀上的佩飾還給我。”
“佩飾……”
蘇揚低頭看著自己手里的戰(zhàn)刀。
戰(zhàn)刀的柄扣上有三個小型的龍環(huán),每一個龍環(huán)上面又刻有一個小字,蘇揚知道,白雷想要的就是寫有“雷”字的那個龍環(huán)。
“真的要這樣嗎?”蘇揚問道。
“當(dāng)然!”白雷嚴(yán)肅地說道:“蘇揚,從小鈺死的那天開始,你我就已經(jīng)恩斷義絕,所以該還的東西請你還回來,我白雷和你從此兩不相干?!?p> “……”蘇揚的臉抽了一下,沒人察覺到。
忽而——
他低著頭冷冷的笑了兩聲,然后一把用力的將那個“雷”字龍環(huán)摘下丟到了地上,當(dāng)場轉(zhuǎn)過身去,再無絲毫留戀的走開。
“兄弟可以不做,但是也不希望我們成為敵人?!?p> ……
蘇揚乘車走了。
回去的路上后排還塞了個讓他惱火的韓皓。
韓皓自己都沒有想到他才不到一天的時間就又落到了蘇揚的手上,心里不自覺的便又興奮起來,任何的折磨都沒有在蘇揚的手里來的暢爽。
“哈哈哈,姓蘇的,何必呢,冒這么大風(fēng)險來救我,來,把你的戰(zhàn)刀拿出來,往本公子的脖子上輕輕的抹一抹,來啊,快?!?p> “臭小子,給老子閉嘴,回去你方爺爺先弄死你?!?p> “Duang!”
方胡子轉(zhuǎn)身一拳打到韓皓的腦袋上,看著這小子暈過去了,才終于是松了口氣,然后眼睛有意無意的往身旁坐著的蘇揚身上掃去。
當(dāng)發(fā)現(xiàn)蘇揚的臉色時晴時陰,他故意開口嘗試緩解氣氛。
“大人,聽說可兒今晚燉了雞湯,您看我要不要叫她給您留一碗?”
“好啊!”
蘇揚抬起頭,便順著方胡子的話接下去。
方胡子聽到蘇揚這么痛快的回答,心里暗舒了一口氣,笑道:“好咧,大人。我現(xiàn)在就給可兒妹紙打電話。”
回到別墅已經(jīng)是次日兩點多鐘了。
一下車,方胡子沖下去拉開車門,掐著韓皓的脖子就把韓皓從車?yán)锝o揪了出來,然后直接扔在了地上。
前面才暈過去的韓皓這會兒被痛得又醒過來了。
他痛苦的哀嚎著。
豬一樣的叫聲很快就驚醒了別墅里的夢中人。
宋菀、陳可兒、年叔,還有別墅里的一些警衛(wèi)和傭人們都從別墅內(nèi)外聚攏過來,借著昏暗的光線,他們側(cè)目了一小會兒才看清了地上躺著的人。
“是他!”年叔認(rèn)出韓皓的一剎便馬上移步上前擋住了宋菀的視線,不想讓她看到這張丑惡的面孔。
可是——
宋菀本就待在年叔的前面,年叔一個后來者都看到了,她一個先來者難道還沒有看到嗎?
“年叔,讓開?!?p> “小姐,我們回去休息吧?!?p> 年叔轉(zhuǎn)過身來聲音有點低沉的說道。
“你擋得住我一時,能擋得住我一世嗎?”宋菀橫眉質(zhì)問。
這一回,年叔才點點頭,腳步猶豫的從宋菀的面前挪開。
“咯咯咯——”
韓皓直視輪椅上穿著睡袍的宋菀,這清純可人的小臉蛋讓他不禁得意又滿足的回憶起四年多前的某個夜晚,那是一個風(fēng)雪交加的黑夜。
宋菀剛剛參加完一場酒會,正打算回家,卻不料被幾個人蒙面人打暈然后劫持到了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
也就是在那個深夜,她失去了一個女人保守了多年的貞潔。
痛苦的她最終選擇了跳樓自殺去結(jié)束自己悲劇的生命。
可惜——
天公不愿,讓她在輪椅上茍延殘喘似的活了下來。
韓皓是她這一生最痛恨的男人。
她的貞潔毀在這個男人的手上,她的大好前程也葬送在這個男人的手上。
如今這個男人還不知廉恥的在自己面前大笑。
她的心痛苦得更像是在被千刀萬剮。
“mmp,你還給老子笑得出來?”方胡子現(xiàn)在是聽到韓皓的笑聲就受不了,只要聽到了哪怕是一丁點,就想把他的腦袋當(dāng)足球踢。
他蹲下身抓著韓皓的腦袋就往草地上砸。
韓皓痛得“哇嗚”叫個不停。
但是——
每當(dāng)方胡子一停下,他又跟個瘋子一樣笑得合不攏嘴。
“方叔叔,別把他弄死了?!?p> “放心吧小姐,這小子的最后一口氣我一定留給您?!?p> 宋菀的注意力全在韓皓的身上,她顧不上有人來推她,自己滾著輪子就到了韓皓身邊,然后伸出手問一個警衛(wèi)索要槍械。
但是這個警衛(wèi)沒敢給。
蘇揚這時走過去從警衛(wèi)那拿了槍上好膛遞給宋菀。
他明白,有些事總要有個結(jié)局。
“方叔叔,你讓開。”
“好!”方胡子推開幾米,大聲鼓勵道:“小姐,別猶豫,也別害怕,斃了這狗曰的?!?p> “不,宋菀,你不能殺我,你不能殺我。”韓皓扭過頭,微瞇著眼睛有氣無力的在宋菀面前“求饒”,他一心求死,就是不想死在宋菀的手上。
“你,該,死?!?p> “砰!”
“砰砰砰……”
二十多發(fā)子彈全部打空,宋菀還仍不停的扣著扳機。
這幾十秒鐘的時間幾乎是她生平以來最快樂的時刻了。
韓皓絕望的目光就像是一只手,終于用力的拔掉了插在她心頭的那根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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