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小主子’已經(jīng)安全的送進(jìn)了禁地。大長老傳話過來讓您放心,他們會安排好一切,二長老之事城主府絕對不會懷疑到‘小主子’的頭上?!贝蘧殴Ь吹慕o宋景云行禮,低頭稟告。
宋景云心不在焉的點(diǎn)了下頭,握著手里半截黑乎乎的樹根愣愣出神。
崔九沒得到回應(yīng),納悶的抬起頭,卻被宋景云手中的東西驚得張大了嘴巴。
“主子,主子,這是雷擊木?”
“是,你沒看錯,那小子給我的,也不知道從哪里得來的。”宋景云心情復(fù)雜的給崔九解釋東西的來源。
“他怎么知道的?”崔九眼中立刻充滿了殺意,轉(zhuǎn)眼間又放松了神情。“太好了,有了它您就可以壓制住身上的魔氣,再也不用拿閉關(guān)做借口躲避城主府的追查了?!?p> “是?。∧切∽酉裰徽拇题频?,心卻比誰都軟,明知道我在算計(jì)他,卻還是一心為我著想,怎么會有這么傻的人呢?”
宋景云那顆自從失去鳳青蓮后就變得堅(jiān)硬無比的心,此時出現(xiàn)了一道裂紋,緩緩涌入了一絲暖流。
“他會不會也在算計(jì)?想要得到什么?”
“不可能?!彼尉霸葡攵紱]想的回答,那孩子的眼睛太透徹,里面沒有半分雜質(zhì),怎么可能會有那么齷齪的心思呢!
“那……我們做的是不是有點(diǎn)過了?”
“是過了?!彼尉霸频偷偷膽?yīng)了一聲,誰也不知道他內(nèi)心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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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澤,那個老混蛋對我做了什么?”
清醒過來的宋寶兒看了眼周圍的環(huán)境氣的跳腳,恨不得立刻沖出去將宋景云大卸八塊。
“小姐,宋景云利用血脈給您下了一個禁制,只有到了筑基期才能沖破,在此之前您除了打坐以外無法使用靈力?!?p> 宋寶兒閉了閉眼,深呼吸抱著一絲希望問白澤:“你們破解不了嗎?”
“不能,我想他就是怕有外力幫你破解了禁制,所以才特意下的血脈禁制。”白澤終于對宋景云有了深刻的認(rèn)識,不怪小姐叫他老狐貍,這人的心思黑的跟無底的深淵似的。
“所以,我是被困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無法出去了?”
“對?!卑诐苫卮鸬氖制D難,很怕宋寶兒一激動做出什么讓人意想不到的事來。
半晌,宋寶兒都沒有什么反應(yīng),白澤一度以為宋寶兒是打擊過度接受了現(xiàn)實(shí),卻不知宋寶兒是在考慮怎么報(bào)復(fù)回去。
“白澤,周圍有人監(jiān)視我嗎?”
“沒有。聽崔九說這里是禁地,平時不會有人來。而且外面有個比護(hù)城大陣還厲害的陣法,沒有特殊令牌誰也不能隨意進(jìn)出?!?p> 宋寶兒不懷好意的笑了,天賜良機(jī),她不去空間禍害宋文軒都對不起宋景云如此大費(fèi)周章的安排。
“小姐,你怎么進(jìn)空間來了?”
白澤看著突然出現(xiàn)在它面前的宋寶兒蒙了,難道它家小姐被宋景云氣瘋了打算待在空間一輩子?
“呵呵,有句話叫‘父債子償’,現(xiàn)在是宋文軒還債的時候了。”宋寶兒瞇著眼睛,陰惻惻的對著白澤開口:“小白澤,把我和宋文軒的魂魄換過來,老娘要讓宋景云知道他敢坑我,我就坑死他兒子?!?p> 白澤:好同情宋文軒有個坑娃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