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打坐恢復(fù)靈力的時候,宋寶兒將楊柳錄好的傳訊符給二長老發(fā)了出去,隨后不懷好意的嘿嘿直笑。
“笑什么呢?那么猥瑣,白瞎了那張好看的臉!”
宋寶兒瞪圓了眼睛望著胭脂,委屈巴巴的給白澤傳音:“白澤白澤,胭脂被人掉包了?這個嘲笑我的人一定不是可愛的胭脂姑娘!”
空間中,白澤在引雷藤上翻了個身繼續(xù)睡覺,根本沒搭理耍寶的宋寶兒。
“哎呦!”臉上的疼痛拉回了想找白澤算賬的宋寶兒的思緒。
“干嘛?”宋寶兒口齒不清的問。
“為什么不理我,姐姐不美嗎?”沒有邪修身份的束縛,胭脂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仿佛變了一個人似得。
“沒有,姐姐最美,剛剛我在想怎么會有如此漂亮的美人呢?那什么南宮仙子都不及您的十分之一?!?p> “咯咯咯?!彪僦瑡汕涡β暃]有了以往的枷鎖,她起身拉了一把宋寶兒,問:“接下來要做什么?”
“需要姐姐控制飛舟回青州城,那里可有一場大戲等著我上演呢?”宋寶兒得意的挑了挑眉毛。
“好吧,姐姐好人做到底,要怎么做都聽你安排?!?p> 出了云霧沼澤,宋寶兒兩人找了個沒人的地方上了飛舟,慢慢的向著青州城飛去。
傍晚,解除隱身的飛舟在青州城外沒人的樹林附近降落,經(jīng)過偽裝的宋寶兒和胭脂混著人群悄悄地入了城。
臨時租住的小院內(nèi),宋寶兒翹腳躺在床上給聞墨傳音詢問府里的情況。
“少爺,您沒事真是太好了!”聞墨激動的抱著玉簡躲在藏書樓角落里給宋寶兒回信。
“小的按您的安排,第二天偷偷的去找輝長老,將您的計劃當(dāng)面告訴了四位長老,大長老什么都沒說,輝長老氣壞了,說您魯莽行事,回來要罰您去禁地思過!”
宋寶兒捧著玉簡的手一哆嗦,還沒從打擊中回神,玉簡中接著又響起了聞墨的聲音。
“午時,二長老帶著一群人急火火的沖進了藏書樓,說有人看到你偷偷跑出了藏書樓,然后搜查了整個藏書樓,現(xiàn)在府里的人都知道你逃避懲罰偷偷的跑掉了!下午有消息傳,您偷跑是為了去云霧沼澤采集金凝草,很快府里的隱隱有一種傳言,說你為了上不得臺面的東西瘋魔了敢公然和戒律堂作對,不仁不義之丟盡了家主的臉面。”
宋寶兒摩挲著玉簡,暗嘆二長老怕不是高興瘋了丟了腦子,竟然連掩蓋都省了,當(dāng)所有人是傻子嗎?他怎么知道宋文軒偷跑的?又是怎么知道胭脂的事的?告密的人為何不去戒律堂?他為何要代替戒律堂去搜查藏書樓?
嘲諷的勾起了嘴角,宋寶兒低頭給聞墨傳音。
“聞墨,明天無論誰問你,都是我給你吃了迷藥后偷跑的,你昏迷了三天,剛醒來就看到二長老搜查藏書樓,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二長老再逼問,就說肯定是楊柳把我騙出去的,你也是受害者。”
聞墨應(yīng)了聲,小心的收好玉簡,安心的閉目打坐。自從筑基后他就沒有機會鞏固修為,一直處于神經(jīng)緊繃的狀態(tài)中,如今塵埃落定,二長老將要自食惡果,他終于可以放心的修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