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好似已經(jīng)很久未曾開口,聲音有些沙啞,但還是帶著這個年紀(jì)該有的甜美,兩者混合,卻帶著了一種獨特韻味,只屬于她的。
這個聲音的響起,拉回了凈殊的思緒,看著面前的女孩,語氣平淡地開口:
“佛說因果,我該信的?!?p> “嗯?該信?那就是不信了嘍。你一個和尚,你居然不信,命運,因果,這不都是你佛家講究的嗎?你為何不信?”
女孩笑容有絲譏諷,這時的她根本不像一個孩子。
凈殊沒有回答,只是靜靜看著她。
突然說道:“你是樂思遠(yuǎn)?!闭Z氣篤定,沒有任何猶疑。
“是啊,是,我是樂”
女孩依舊帶著譏諷,滿不在乎回答著,但是不知為何,說起自己名字的時候,本來流暢的話語,卻突然停了下來。
她抬起雙手,看著這嬌嫩的手指,沒有絲毫瑕疵,中指側(cè)面也沒有她熟悉的繭子,那是源自她十二年學(xué)習(xí)生活的“饋贈”,是她十八年人生的證明!
此時,卻什么都沒有了,只有一雙嬌嫩無瑕的雙手。
然后她用著雙手擋住了自己的臉。
“樂思遠(yuǎn),我是樂思遠(yuǎn)??!”
她喃喃自語,說到最后卻帶著一絲恍然,仿佛大夢初醒。
“我又死了嗎?!?p> 明明是疑問的語氣,最后卻說的異常篤定。
然后,她突然放松下來,用著跟剛才完全不一樣的懶散的語氣,抬頭看著凈殊,說:
“小和尚,你認(rèn)識我?你怎么會知道我的名字?”
吊兒郎當(dāng),沒有絲毫正經(jīng),仿佛剛才叫哥哥的人只是凈殊的錯覺。
聽著熟悉語氣,凈殊額角抽痛,誰曾想換了個世界居然還能遇見她,方才要不是那古怪的生機,他是真的不敢相信兩者居然為同一人。
不太想回答這個問題,凈殊只能問道:
“你現(xiàn)在并非活人,沒有身軀,是如何出現(xiàn)在這里的?”
樂思遠(yuǎn)聽了并不滿意,叉腰對著大聲說道:
“喂,小和尚,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吧,不要轉(zhuǎn)移話題啊,混蛋?!?p> 凈殊搖搖頭。
“樂施主,并非我轉(zhuǎn)移話題,只是時機未到,所以我不能說。”
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
“你只要知道,你我的緣分并不在此地。”
樂思遠(yuǎn)聽完,并不相信,但也沒再繼續(xù)反駁。
“算了,算了,你愛說不說。”
然后居然老實的回答了凈殊的問題,讓凈殊都有些詫異。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來這,應(yīng)該是這個世界有著一股很熟悉的氣息吧?!闭f著,看了凈殊一眼,眼中的情緒很是復(fù)雜,但仿佛是不想讓凈殊注意到,很快就移開了。
“這個世界快死了?!?p> 突然間,樂思遠(yuǎn)拋出了炸彈般的消息,接著有些得意地笑了笑,想看看凈殊是什么反應(yīng),會不會很吃驚。
結(jié)果,還沒等她腦補完,就聽到凈殊波瀾不驚的聲音:
“我知道?!笔昵皠偟竭@個世界就知道了。
后面的話凈殊沒有說完,只是在心底默默補充上。
可是在樂思遠(yuǎn)聽來莫過于晴天霹靂,剛才的那一絲得意全都震沒了,因為想看凈殊震驚的表情而出現(xiàn)的詭異的興奮情緒也沒了。
現(xiàn)在只剩她自己震驚的表情了。
“你怎么會知道?!這種關(guān)于世界本源的事情,就算是放在萬界能看出來的人也不多,你不過是”
還沒說完,樂思遠(yuǎn)又發(fā)現(xiàn)了不對。
“等一下,你怎么發(fā)現(xiàn)我不是實體的?”
“混蛋,你到底是誰?”
“我?我只是一個小小的佛修。”
凈殊淡淡地說道。
墨魚罐頭
哈哈,我又回來了,上課使我崩潰,但我還是活著回來了,我在狂笑。感謝樂思遠(yuǎn)童鞋的客串,指路《我為什么總是死》 順便求個推薦,求個收藏。 我知道我寫崩了,求某不方便透露姓名的人士輕拍QAQ 思緒就像個脫了僵的野馬,根本不受我控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