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還是暴走了?!蹦R小鬼在看到這一幕后,默默地嘆了一口氣說道。
“誰讓你將靈壓輸出的那么猛的,他頂不住才算正常吧!”深淵中一個清冷的女子聲音不屑地嘲諷著。
“不是,大姐頭,我怎么覺得你比我還護犢子呢?“
“我訓(xùn)練了他那么久,對他的水平也算是比較了解的,如果他的意志力能夠再堅強一些,抗住這個侵蝕還是沒有問題的,誰知道他的抵抗那么無力??!”
“你也知道,不說大姐頭你的力量,就是我的力量在這個第一段始解才釋放了多少?如果他只有這個程度的意志力,我們還怎么靠他再復(fù)榮光?。 ?p> 這次逆狂一改常態(tài)的沒有在那黑淵面前唯唯諾諾,話語中自然也摻雜著一些多閆護的遺憾與失望在其中。
‘哼,說是這么說,那現(xiàn)在怎么辦?“
”場上好像還有幾個實力不錯的小鬼,壓制住他問題不大,之后的話,只希望他不會對我們產(chǎn)生什么芥蒂吧?!?p> 于此同時,西流魂街的郊區(qū)試煉場中
閆護的雙眼的眼白已經(jīng)被血色覆蓋,在掙扎數(shù)十秒后,舉起巨斧,對場中唯一類似敵人的志波都發(fā)起了沖擊,數(shù)個呼吸間,巨斧已至。
”讓水天逆卷吧,捩花!“
就在巨斧已經(jīng)要砸到志波都頭頂?shù)臅r候,一把三叉戟裹挾著巨浪將閆護的血色巨斧格擋了下來,而志波都也知道此時的閆護失去了理性,自己已經(jīng)不是他的對手。
久經(jīng)戰(zhàn)場的她也沒有多余的廢話,一道瞬步閃離了閆護的攻擊范圍。
”給我醒過來,志波閆護!“
”你可是承載著我們志波家的族徽之人,怎么可以會因自己斬魄刀的力量而迷失了自我!”
聽到這句話的閆護似乎恢復(fù)了一絲意識,整個人開始劇烈顫抖起來,而眼中的血潮也在逐漸褪去。
就在志波海燕以為閆護的意識已經(jīng)得到了喚醒的時候,忽然聽到了一聲巨吼。
發(fā)出了野獸般嘶吼的志波閆護再次猛地握緊了手中的巨斧,一道紅色的靈壓沖進了血色戰(zhàn)斧之中
“吼!”隨著一聲嘶吼,下壓志波海燕三叉戟的血色戰(zhàn)斧忽然發(fā)出了詭異的閃光。
“不好!“就在海燕準(zhǔn)備抽身撤走的時候,一道斧影直接這把血刃中劈出,濃郁的血色能量直接將還沒有來得及撤離的志波海燕近距離擊中。
伴隨著攻擊后傳出的濃煙,被近距離攻擊的志波海燕卻沒有被擊倒。
而一面透明的高墻擋在了閆護和志波海燕的中間,逐漸如鏡花水月般碎開。
”縛道八十一,斷空!“
志波空鶴終于出手了,作為最了解閆護的族人,閆護的師傅,看著此時如野獸般嘶吼的志波閆護,空鶴眼神中的復(fù)雜與惋惜之情再也抑制不住。
看著空鶴,閆護被縛道定住一般不再向前,靜靜聽著空鶴對眼前這個野獸的訴說。
“這五年來是我一直看著你一步步成長,一步步從一個小鬼頭變成了一位精通鬼道的死神?!?p> “看著現(xiàn)在的你,我真的很心痛,或許真的是我們把你逼得太緊了,讓你對力量的渴求過于強烈了吧。”
“其實一直以來我們都能看出你在害怕,雖然不知道你在害怕什么,也不清楚你曾經(jīng)經(jīng)歷了什么,但讓你這種天才每天如自殘般修煉變強,恐怕他真的給你非常大的壓力吧?!?p> “第一次與你見面的時候,你曾說過你渴望的是守護他人的力量。”
“對于我們來說,又何嘗不希望守護你這個承載著志波家希望的新生成員呢?!?p> ”你這次因為力量迷失了自我,自然有我的責(zé)任在其中,那么就由我將你打醒吧。“
聽到這番話的閆護盡管眼中血色已經(jīng)褪去大半,但依舊提起血色巨斧,將靈壓灌注其中。
”散布各處的獸骨!‘
“尖塔·紅晶·鋼鐵的車輪。”
“動即是風(fēng),靜即為天?!?p> “長槍互擊的聲音響徹虛城!”
“破道之六十三,雷吼炮!”
“吼!”
一樽巨大的雷電巨炮與一道的血色斧影激烈的對撞在了一起,強大的撞擊甚至將還在地上裝死的志波海燕給震了出去...
隨著對撞的余波逐漸消弭,海燕和志波都終于看到了場中的情況。
地面上直接被開了一個深坑,似乎是記錄著這場對撞的激烈程度。
空鶴身前再次立起了一道斷空,不過由于大量使用鬼道,空鶴的體力也已經(jīng)見底,蹲坐與地上大口喘著粗氣。
至于志波閆護,整個人似乎因為耗盡了靈壓導(dǎo)致再也維持不住自己的始解了,此時手中巨斧已經(jīng)不見,躺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真是的,真是一場驚險的試煉啊?!?p>
鏡花水月23
還是超喜歡雷吼炮的詠唱,O(∩_∩)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