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罷,既如此,就讓我來試試以他的能力,有沒有資格承載起我們的未來吧!”說話間,逆狂開始將靈壓擴散出去,同時召喚閆護來到內(nèi)心世界。
于此同時,西流魂街的戰(zhàn)場上。
依舊與志波都周旋的閆護此時可謂是苦不堪言。
由于自己手中的斬魄刀被磁靈閃標記的原因,因此每次在志波都攻過來的時候,閆護的行動都會被限制。即使是不用斬魄刀格擋,單單是提在手中,在使用瞬步游走的時候都會被磁力所吸引,導(dǎo)致步法放緩。
萬般無奈之下,閆護只能將斬魄刀收回刀鞘,并用鬼道與之交戰(zhàn)。
不過在已經(jīng)始解的志波都面前,三十號以下的鬼道已經(jīng)對其沒有什么傷害。而高等級的鬼道有的不是閆護還無法做到舍棄詠唱。即使如雷吼炮這樣與閆護相性符合的鬼道,其威力也較難傷到志波都。
至于在這樣快速移動中進行詠唱,閆護更是想都沒有想過,一心二意使用高等鬼道?恐怕還沒有釋放出去就在自己手上炸了。
在連續(xù)進行高速移動之后,閆護逐漸感覺自己的體力在劇烈下降,手中的鬼道也不復(fù)之前的威力,眼看著自己已經(jīng)被志波都手中的鞭槍逼入了絕境。
“結(jié)束了。”邊緣ob的三人組此時的內(nèi)心中同時出現(xiàn)了這三個字,對于閆護的再次敗北,他們盡管算不上很驚訝,但是的確有些為他惋惜。
“戰(zhàn)斗經(jīng)驗還是不足啊,只希望小閆護能從這次打擊中盡快恢復(fù)過來吧?!?p> 就在志波都準備給閆護最后一擊的時候,閆護的腳步忽然停了下來,而周圍的靈壓忽然開始飄忽不定,而且這個靈壓...
“這個靈壓,似乎有些不對勁啊?!彼娜嘶ハ鄬σ暳艘谎?,又看著眼前的閆護,神情逐漸凝重了起來。
能讓四位隊長,副隊長級別的人物同時緊張起來其實也不算奇怪,此時的閆護,已經(jīng)被背在身上的斬魄刀散發(fā)的靈壓覆蓋了起來,那紅色的靈壓,宛如鮮血一般將閆護整個人包裹了起來。
于此同時,閆護的內(nèi)心世界。
此時的閆護,宛如小學(xué)生一般,規(guī)規(guī)矩矩的站在一旁聆聽著逆狂大爺?shù)挠?xùn)話。
“臭小鬼,你真的把大爺我的臉都給丟盡了!”
“先不說你那垃圾到極點的戰(zhàn)斗意識!”
“你到底有沒有一點渴望戰(zhàn)斗的本能??!”
“你到底在怕什么??!”
“敵人是一個人,你也是一個人,還是個爺們,就知道用瞬步躲躲躲!”
“有什么可以害怕的啊!”
逆狂帶著墨鏡,以王者的步伐繞著閆護轉(zhuǎn)圈,吐沫星子對閆護進行全方位無死角的攻擊,好似洗了一個澡一般...
而且,這個話怎么聽著這么耳熟呢...
“好吧,把逆狂這個小鬼和斬月大叔相提并論是我的不對...“閆護默默吐槽著。
“臭小鬼,你好像在想一些很失禮的事情吧!”
“沒有沒有,逆狂大爺你訓(xùn)斥的對!”
“不過,這場輸了也不能完全怪我吧,誰讓你一直藏著掖著不教我始解呢...“閆護小聲嘀咕著。
”這么說,你這次輸了還怪我嘍!”
“沒有,怎么能呢,都是我自己的錯。”看著擼胳膊挽袖子的逆狂,閆護馬上從心的回答道。
“哼,知道你肯定是心服嘴不服!”
“也罷,大爺我現(xiàn)在就可以教你始解?!?p> 本來還在低著頭,聆聽訓(xùn)導(dǎo)的閆護聽到這話馬上抬起了頭,驚訝地說道:“真的嗎,逆狂,你終于愿意教我始解了嗎!”
“別高興的太早,我是現(xiàn)在可以教你,但是你做好覺悟接受了嗎?”
“什么意思?”剛剛還處于興奮之中的閆護疑惑地問道
“在成為你的斬魄刀的時候,我就和你說過,我和大姐頭的能力都不是守護之力,一定程度上與你的守護理念其實是背道而馳的,這也是我一直壓著你,不讓你學(xué)習(xí)始解的原因,一旦你掌握了始解,就真的回不了頭了?!澳婵褚桓闹暗膽B(tài)度,嚴肅地對閆護說道。
”還記得你們成為我的斬魄刀時候我對你說的話嗎?力量本身又有什么對錯可言呢?無論何種力量都不可怕,可怕的是掌握著它的主人。“
“所謂一念成魔,一念成佛,不正是這個道理嗎?”面對逆狂嚴肅地質(zhì)詢,閆護同樣莊重的回答道。
“有趣啊,你這個異世界的小鬼,既然這樣就讓我來看看你到底有怎樣的器量吧。”
“在戰(zhàn)死沙場之前,記得別先把自己想要守護之人砍死或者死在自己人手里了啊?!?p> 視線再次轉(zhuǎn)回西流魂街試煉場。
眼看著閆護被那血紅色的靈壓包裹的越來越嚴實了,場中的四人心中也愈發(fā)不安了起來。
“怎么辦,大伯,要不我們把那個殼劈開吧,小閆護的斬魄刀估計是失控了!”志波海燕有些焦躁地對一心說道。
“大哥說得對,不能等了,我現(xiàn)在就動手!”空鶴拔出腰背后的短刀,準備動手。
“再等等,我還沒聽說過有那把斬魄刀會在沒有外界干涉的情況下自主暴走,傷害到主人的,再看看?!币恍陌醋×司鸵锨暗目怔Q,沉穩(wěn)地說道。
“可是...“
就在四人對場上情況意見不一的時候,那個血紅色的蛋殼忽然破裂開來,于此同時,場中四人聽到了閆護在其中的低語。
“真是的,五年了啊,真的讓我等的太久了?!?p> “小心了,都姐姐,這是我第一次始解,我自己可都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
“大開殺戒吧,逆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