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睡之中的顧祁年鼻尖竄進一股微微清冷的淡香。
“霧草!”
“說,你派你來的!”
慕時好好背著顧祁年,結(jié)果背后的人突然之間給她來了個鎖喉。
一個不防,兩個人一下子跌倒在地上,顧祁年悶哼一聲,慕時仰躺在顧祁年懷里,手里扒拉著顧祁年鎖她喉的手。
艸!顧祁年這力氣怎么比她還大!
“快說!”
耳邊語氣很輕,有氣無力似的,但這手上力氣是一分不少!
“什么誰誰派來的,我是救你的!咳咳……快放手快放手,我要咳咳……死啦……”
背后的人似乎是在思考著慕時說的話的可信度,沒一會兒,慕時感覺自己脖頸上的手松了松,慕時起身拼命的咳著。
“咳咳咳!咳咳……”
慕時手揉著脖子,眼睛都咳出眼淚來。
這什么人啊,二話不說就掐脖子。
轉(zhuǎn)身低頭看向顧祁年。
“喂!”慕時低頭湊近顧祁年。
“這就又昏迷了?”
……
亭江小區(qū)。
慕時眼睛緊閉,雙手合十,頭壓的低低的。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非禮勿視!非禮勿視!非……我這給他換藥而已,啥也不是,對吧。”
慕時拼命說服著自己。
睜開一只眼,試探似的伸出一只手,撩起顧祁年的衣角。
“呼,我害個啥臊?!?p> 兩只眼睛睜開,慕時小心翼翼地把顧祁年的衣服脫下。
沒想到顧祁年身材這么有料。
這腹肌……
慕時突然捂著自己的臉,這也太引人犯罪了!
傷口不深,很淺,血早已經(jīng)止住凝固。
慕時看了眼顧祁年,抹了抹自己額頭上好得差不多了的傷口。
“唉,要不是看在你是我老板還給我發(fā)工資的份兒上,光你鎖老娘的喉我就狂揍你十來遍。”
顧祁年昏昏沉沉中,看著眼前模模糊糊的身影,想睜眼看清楚,卻隨即陷入更深的昏迷。
……
翌日清晨,慕時起得很早。
一大早的,慕時瞪著眼看著壓在她身上的人。
“咳咳……你還來……”
瑪?shù)拢@是造的什么孽,連續(xù)兩天都被鎖喉……還是同一個人!
“是你?”
顧祁年松開手,擰眉看著慕時。
慕時一把將顧祁年從她身上推開,從床上站起身來。
“咳咳……是我怎么了?!你還想一脖子掐死我??!我好歹現(xiàn)在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了!你就這么對你救命恩人的?你都連續(xù)掐了我兩次了?。?!”
顧祁年看著眼前站得老高,手里還給他比了個二的手勢的慕時。
“你是怎么救的我?!?p> 顧祁年有些莫測的看著慕時,慕時摸了摸鼻,“也就,看見你一個人躺巷道上,就給你救回來了?”
顧祁年目光直直的看著慕時,帶著一些探究,看得慕時心里有些發(fā)虛。
半晌,顧祁年收回目光,手指著自己腰腹間扎著好看的蝴蝶結(jié)。
“所以,這個是你包扎的?”
慕時點頭:“是啊?!?p> “藥和繃帶拿來?!?p> “干嘛?”
“我換藥?!?p> “哦?!蹦綍r半信半疑,“你該不會是嫌棄我包扎的丑吧?”
“……”顧祁年沉默半晌,才道,“沒,換藥?!?p> 換好藥,顧祁年見慕時一副收拾好了要出門的樣子,問道:“你要去哪?”
慕時莫名其妙,“我還能干嘛,周末我不去咖啡館上班嗎?”
“一路?!?p> “啊?”
“衣服?!?p> “……什么鬼?”
慕時站在顧祁年身后,好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顧祁年是要和她一道去飛木……但是他沒有衣服。
慕時汗顏,他就不能多說幾個字嗎?
“我一個女孩子家家的,上哪給你整一套男裝?”
顧祁年默了一會,“那等一會兒?!?p> 起身打了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