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庭上,大君對陸羽陽大大的贊賞了一番。明若面無表情的別了一眼身后的陸羽陽,忽而開口道:“二殿下,首戰(zhàn)大捷,父王得賞??!”
“哈哈……是該賞,該賞……”
“阿爸,如果非要賞賜……就犒賞三軍吧!”陸羽陽拒絕道。
“阿若諾你這孩子,就心地善良,好,就依你?!?p> 說完就吩咐把黃金萬兩犒賞三軍。
“走,還不快走?!睉?zhàn)北野怒斥道。
那人五花大綁,被戰(zhàn)北野強(qiáng)行推進(jìn)了進(jìn)去,身上的衣服有些臟亂,身上布滿血跡,一腳踹他跪倒地上。
大君問道:“這人是怎么回事兒?”
陸羽陽站出來道:“阿爸,這人趁我軍攻打若河城之際,在背后偷襲?!?p> 戰(zhàn)北野補(bǔ)充道:“大君,這人很熟悉我軍行蹤,從中作梗,若河城一戰(zhàn),久久不能攻下,雖然攻下城池,但我軍損失慘重,決不能姑息,還請大君查出誰人指使?!?p> 大君面帶怒色,怒吼道:“該殺,竟然還有奸細(xì),不可饒恕……”
明若道:“竟然有這等事兒,是該查,該死,”他拔出扶桑掛的大刀,架在地上那人脖子上,眼睛睜的大大的,威脅道:“快說,是不是烏榮派你來的,說誰指使你的?!?p> 那人剛剛開始并沒有回話,一言不發(fā),明若一再審問。
“沒有誰指使”冷冷的回道。然后對著冷冰冰的刀吻頸自殺。
鮮血順著刀流了下來,,“噗通”一聲,一下就撲倒在地上。
明若似被驚嚇到,手一顫,沾滿血的刀落到地上。自言自語地道:“我還沒問清楚呢?”
他慢慢的緩過神來道:“父君,他死了,我會查出是誰人指使?!?p> 大君坐在堂上,用手撫著自己的額頭。
那人還沒問出什么事兒,就這樣死了,他心里還是有些想法,一時也難以說什么,閉目養(yǎng)神了半會兒。
出王庭后,唐文雪對陸羽陽道:“太子殿下,明明就是故意的,想必大君也看出來了?!?p> “阿爸身體沒事兒吧!”
“真是個呆子,這件事兒對他打擊有點大,不以過于憂思?!?p> 古少塵道:“可謂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自古帝王家就如此。羽陽可得小心應(yīng)付?!?p> “不會的,不管怎么說,他是我哥哥”陸羽陽搖頭道。
舒音音道:“陸大哥,那像你這般滑頭??!”
陸羽陽道:“我會小心一些。對了,少塵,這幾日查得怎么樣?!?p> 古少塵揚著眉笑道:“找到了?!蹦贸鲂偶?,在他面前晃動了一下。
“這么說,你不日就要回……南楚了嗎?”陸羽陽問道。
“我和音音打算明日啟程,返回南楚?!?p> 第二天,唐文雪和陸羽陽目送二人策馬南下。
幾日后,古少塵和舒音音回到谷冥島。
古少塵才進(jìn)門庭,黑玄靈就大道:“少島主,請治罪,屬下無能,”四鬼煞神跟著道“還請少島主治罪?!?p> 古少塵看了一眼他們四人,忽發(fā)笑道:“葉老凡,老子定要活捉你?!?p> 四鬼煞神不知如何是好。
“你們?nèi)ゴ蚵犓侣?,有消息隨時匯報?!惫派賶m道。
古少塵走到大廳,眾人都在廳中,商討如何討伐鳳卓先生。
“大家都在??!母親也在?!惫派賶m笑道,
緊接著道:“看看這是什么?”他拿出信件,舒樂山就過來把信件遞給了古宸夜。
古宸夜看了信件后,臉上陰晴不定,舒樂山示意眾人退下。
古宸夜手上的信隨風(fēng)一般掉在地上,一言不發(fā)。被對著白芷柔和古少塵等人。
白芷柔挪動腳步想要去撿地上的信件,忽聽古宸夜怒道:“賤人,都是你做的好事?!?p> 她身子不自覺的一抖,看完信件,眼睛有些紅潤,跪倒在地上,古少湘看著她,毫無驚意,呆呆的站在原地。
白芷柔忽然站了起來,媚笑道:“都是你,這一切都怪你,都是你的錯?!奔t潤的雙眼漸漸有些模糊。
古宸夜從墻上拔出一寶劍,丟在她腳下?!白鲥e事兒,還不自知,你還有什么顏面留在世上?!?p> 白芷柔眼帶兩行淚,這個心狠善妒的女人,此刻有些可憐。她抽噎不止的道:“顏面,我還要什么顏面?!彼闷饎?。
古少湘道:“娘,你要做什么?!?p> 前一秒的白芷柔有些可憐,此時,她用手返扣住劍,點住湘湘的穴道,使她不能發(fā)出功力。把劍扣到古少湘的頸項上。
“快放我走,不然就殺了她,”白芷柔發(fā)瘋般的大吼著。帶著古少湘慢慢的往門口處挪動。
“白芷柔,你是知道的,我最不怕別人威脅我?!惫佩芬拐l(fā)功,古少湘帶著哭腔大聲道:“爹爹……救命??!你就放了娘親吧!”
白芷柔臉上閃出片刻笑意,繼續(xù)帶著古少湘走到門口外。
古少塵道:“你對湘湘這般,她還是認(rèn)你這個娘親,你不覺得愧對于她嗎?”
“是啊,我得感謝,我有個好女兒。”白芷柔有些諷刺的道。
門口外,島上眾人拿著劍圍了上來。
白芷柔把手緊了下,古少湘脖子有絲血流了下來。
古少湘一度哽咽,哭泣著。
古少塵見狀,大聲道:“住手,都退下,讓她走?!?p> 眾人還是沒有退下的意思,還是圍住白芷柔,沒有讓出一條路來。
古少塵看了一眼古宸夜,怒道:“讓……她……走?!?p> 眾人看了一眼古宸夜,才慢慢的放下手里的武器,讓出一條路來。
白芷柔這才走了過去,待到岸邊,拉上古少湘一起上了船,并沒有放她回去之意。
“可笑又可悲,你不覺的嗎?白……芷柔,”古少湘一句一頓的咬牙切齒道。
白芷柔找來繩子捆綁住她,默不作聲,只是默默的掉淚。
船越行越遠(y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