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少塵從屋里走到門口,伸了個懶腰笑道:“終于得見天日了,還是外面好啊!”
“怎么?這么幾天就受不了,”陸羽陽在對面長廊走過來道。
陸羽陽身后跟著唐文雪和舒音音,知道他今日得以解禁足令,特來看望。
舒音音高興地大步朝他走了過來,“走,我們一起去暢飲幾杯,今天可是值得高興的日子呀!”
聽到有酒可吃,古少塵伸手垂了陸羽陽的肩頭笑道:“不醉不歸……”
四人一起來到早已備好酒菜的屋子里。
唐文雪道:“接下來該怎么查呢?”
陸羽陽皺眉看著古少塵道:“少塵,接下來你有什么好計策?”
“不急,不急……可別辜負(fù)此番良辰美景??!”
舒音音笑道:“早知你喜歡著屠蘇酒,給你滿上。”
“來……來……羽陽,”二人有接著暢飲了一杯,接著道:“記不記得初次在堯都就是這么相識,哈哈……今日這屠蘇酒可算和你共飲了?!?p> 陸羽陽眼前閃過,當(dāng)日見到古少塵的情景,衣衫襤褸的少年,共用一壺酒,“這屠蘇酒,可當(dāng)真是香味濃郁,清苦后帶絲甜意?!?p> 古少塵回想起這一路上發(fā)生的事兒,不禁有些失落,江湖世事無常,步步如棋,唯獨(dú)他最真摯,“你我今日,再次還能共飲屠蘇,今后你的事兒,我古少塵定當(dāng)全力以赴。”
陸羽陽自從爺爺去世后,就暗覺世事難料,心意難平,還好唐文雪一路的陪伴才度過那段暗淡的時光。
二人碰了一杯,陸羽陽笑道:“同門為朋,同志為友。”
午時,古少塵酣睡正濃,一仆人進(jìn)門道:“少主,島主有請?!?p> 古少塵酣睡之際,根本就沒聽到那人的話,那仆人又加大了聲音道了一遍,他翻身又睡了過去,仆人只好前去把他喊醒。
“喊什么喊,小爺睡得正香呢?”古少塵沒好氣的道。
“少……主,島主等你尚久,”仆人小心翼翼的道。
打了個哈欠道:“去去去……沒看到小爺還困著,”說罷又倒頭便睡。
仆人沒辦法,再三喊道:“少主……少……”就聽到鼾聲響起。
不一會兒,古宸夜來到房里,“少塵…就這么不愿見我?!?p> 古少塵側(cè)臉裝睡,睜開雙眼,并沒有起來。
古宸夜繼續(xù)道:“我知道你沒睡,我只想告訴你,你只有半月的時間,如半月后沒查清真相……你好自為知吧!”
古少塵等他走了后,路過花園看到陸羽陽和唐文雪正在賞花散步,見二人還沒發(fā)覺,大笑道:“好一對兒佳人呀!”
唐文雪回頭瞪了他一眼,“你可算睡醒了。”
陸羽陽道:“可有什么好計策。”
古少塵走過去道:“既然和大逸圃有關(guān),就去一趟大逸圃?!?p> 第二日,幾人岸邊準(zhǔn)備上船,前往大逸圃,船剛要行使起來幾,從岸邊就傳來聲音,“等等我……”只見舒音音追了過來。
她上船對古少塵道:“走了也不跟我說下?!?p> “怎么逃出來的?”
“你管我怎么逃出來的,反正這會兒追不上了?!笨粗央x開岸邊已久遠(yuǎn)。
“不告訴你就怕你走不了。”古少塵摸著鼻子道。
舒音音笑了笑,暗道:“原來是怕我逃不出啊。”
“以后去哪兒我都要跟著,不準(zhǔn)獨(dú)自離開?!笔嬉粢裟樜⑽l(fā)紅道。
船行兩個小時后,抵達(dá)岸邊,站北野買了幾匹馬和一輛馬車,一行人前往大逸圃。
行至到渝城。
街上人來人往,熱鬧不止,幾人上街找客棧。
一中年男人跟在身后。直到一家酒店門口,幾人坐下后,那男人坐到旁的一桌,忽走過來道:“又見面了?!?p> 陸羽陽道:“是你,說吧!你路上跟我做甚?”
他跟蹤的時候,陸古二人也有所察覺,只是不曾明說,跟了一路,也不見動手,只是跟著,就便想看他要做什么,就找到臨近的位置先吃飯。
“陸爺,好記性,還記得,在下白晏,是赤羽的維持者。”
唐文雪好奇的問道:“赤羽是什么?”
古少塵也有些不解,便請白晏坐下。
“赤羽的力量,是民間守候王室,保護(hù)王室的奇軍?!?p> 古少塵道:“是王室中人都可以支配的力量么?”
“赤羽奇軍,并不是任何一個王室中人可以喚醒,擁有非凡的力量才行?!?p> 幾人不約而同的看向陸羽陽,唐文雪噗笑道:“是羽陽嗎?就他……”
陸羽陽道:“還記得墨羽戒指嗎?它的力量就是赤羽奇軍?!?p> 古少塵道:“你早知道?!?p> 陸羽陽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白晏之前找到我,只是我沒太當(dāng)回事兒?!?p> 古少塵道:“你說得當(dāng)真!說完了吧!請回。”
白晏一臉郁悶道:“難道不想……”
陸羽陽對古少塵道:“天下太平,就當(dāng)他所言不假,何必喚醒?!?p> 幾人就沒有搭理,只想早日趕往大逸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