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君猜想前方就是溪江,再往前走,應(yīng)該就到收費站了,到時自己就可以借機出去了。她的心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車子按她預(yù)想的開到收費站,她覺得一定要抓住機會,雖然猜不出他是不是壞人,但看到他的舉動和言行,她覺得越快下車,越好。
“十元?!闭九_上的女收費員說道。那時還沒有流行刷卡。
男司機摸摸褲子口袋,除了一團揉皺的紙巾,什么也沒掏出。
他罵了一聲,拍了一下腦袋,說道:“媽的,忘記拿錢了。”
敏君趕忙說:“小哥哥,我有零錢?!懊艟龁渭兊囊詾橹灰纳埔稽c,也許他會放過她。
男孩啥也沒說,奪過錢來,就把錢傳給女收費員。
敏君急了,趕忙打開車門,卻發(fā)現(xiàn)車門是鎖死的,唯一開著的駕駛窗也迅速被關(guān)死車子迅速像前方駛?cè)?,敏君這下徹底相信自己遇到危險了。
在愛情小鎮(zhèn)居住的林君浩此時并沒有在家里,他打開手機,看到敏君的打的電話記錄,看到她發(fā)的第一條信息,便著急的跑出學(xué)校操場。
在奔跑的路上,他直接撥打周叔叔的電話,雖然叫他叔叔,卻比他大不了幾歲的樣子。
周墨汐看到君浩的電話,第一時間便開車趕到了君所在地,然后二人迅速疾馳在去往溪江的路上。
“我只是個初中生,還有家人,我要回家?!泵艟郎睾偷恼f道?!拔业那Ъ堹Q還沒有寄出去。”單純的她以為他會被她的言語感動放她下車,可是她想得太簡單了。
他才不管三七二十一,他現(xiàn)在的若不是因為急需拿到東西,他早就對敏君下手了,并且那個女人交代過,帶完整的人來,他也不敢輕舉妄動。“媽的”,他又罵了一句??粗笞系膶W(xué)生妹子,內(nèi)心癢癢的按捺不住。
“往這邊開?!本茖χ苣f到?!斑@里離溪江更近?!?p> 墨汐掉轉(zhuǎn)了方向盤,踩了油門,車子變快速行駛出去。
”少爺是要去找什么人嗎?這么著急?”墨汐說。
“一個很重要的人,要快啊,不然就來不及了。”
“我記得前方是未成年人禁地?!蹦钢h處有片亮光的地方說道。
“我已經(jīng)不是未成年人了。”君浩說。“等下記得從山谷的隧道出去,轉(zhuǎn)兩個彎便道目的地了。
”你來過?!澳泽@的問到。
君浩沒有回到,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內(nèi)心卻翻江倒海般淤堵,他何止來過,說這里的帶頭老大是他,也不為過。
墨汐看了一眼身旁這位臉蛋高貴的男孩,任憑他再怎么腦補,都不相信他喜歡這種場合。
敏君被帶到山上,然后又沿著彎彎曲曲的小路,被帶到一片荒涼的村落里,村落里一片平靜,敏君從來沒有來過此地,只是聞到一股嗆鼻的味道,車子繞過荒涼的村子,前方出現(xiàn)了一座比城市更為豪華的房子。
“他到底要做什么?”敏君手旁的花束都要散落一車了,是剛才山路太過顛簸的緣故。
突然一個急剎車,車子停了下來,男孩拉著敏君的袖子,掙脫她出來,她死死的拉著車門,不讓他把車門打開,較了一會盡,敏君的袖子被扯壞了,她最后敗下陣來,被連拖帶拽的拉到一個暗黑的屋子里。
敏感絕望的想自盡。
“老大,人我給你帶來了?!泵舾斜凰煤诓济缮狭搜劬Γ缓蟊粠е吡艘恍《温?。她終于舒緩了一口氣,不是劫色就好,士可殺不可辱,她的腦袋亂急了,為什么自己會會莫名其妙的被帶到這里來,她一點頭緒都沒有,待會見到那人便知道了。
突然,一雙光滑細嫩的手滑過她的臉龐,一個女聲音說道,”也不怎么樣,他知道嗎?“
司機男孩點了點頭,做得漂亮,今晚就屬于你了?!蹦桥藙傄议_她臉上的面罩,突然,另一個人說到:“你要作死,是不是,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們的行蹤嗎?”
“不要你管?!?p> “好了,事情我已經(jīng)辦到這里,至于怎么做,接下來是你的事情,我懶得干這些勾當(dāng)。”那是一個渾厚的男聲音,說完便消失在敏君所站的地方。
敏君在暗黑里,什么也看不見,她還是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原因。
她問:“你們是不是弄錯了,我還是初中生?!?p> “哈哈哈,搞笑,我還是你們校長呢?!蹦桥曇粼絹碓郊怃J,里面似乎夾雜這一股怨氣。
“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什么樣子,居然敢搶我的男人?”那女人說。
“什么男人啊,我還沒有男朋友?!泵艟f。這時,站在門外的君浩突然內(nèi)心一陣酸澀,原來,我在她心中,什么也不是。
“住手?!本圃诎堤幙匆娔桥藫P手要打敏君的樣子,便沖了出去。
“浩哥,你終于來了。”那女人大哭,伸手就要朝君浩抱去。
林君浩沒有理她,直接跑到敏君身后,抱住了敏君,說道:“丫頭,終于找到你了。”
敏君這下才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她撤下面罩,轉(zhuǎn)身看著林君浩。
“你怎么用這種眼神看我?”林君浩看著敏君的眼里滿是不屑,傷心的問到。
“想不到你是這種人,林君浩,對了,今晚我就要對你說一句話。
“你要對我說什么?“
“我不想做你的冒牌女友了?!?p> “什么,敏君,是因為她嗎?”
敏君這才回頭看到了身后的那個女人,非常的漂亮動人,只是眼神為她的形象打了個折扣。那眼神太鋒利,像一把刀子一樣逼人。
“你過來?!庇腥苏驹陂T口對他說,敏君聽聲音,正是剛才那位聲音渾厚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