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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分妖王和廢柴系統(tǒng)

第三百六十一回:不忌樓

精分妖王和廢柴系統(tǒng) 瞌睡懶蟲 6249 2020-09-08 17:20:00

  鳥爺竟然叫自己去說服那個紅亮亮的火神一起玩變裝出行,還是扮個法寶??小卷毛直接崩潰。

  “快去快去!”大黑擺擺手,繼續(xù)鼓搗變裝道具。

  楊何宇滿臉糾結(jié)的站在隔絕陣法外,望著里邊懸空打盹的赤炎,不知怎么開口。

  對于赤炎,雖說認識也挺早的,但畢竟接觸沒多久,目前只知道對方脾氣火爆,至于愛好、忌諱什么的,真心不了解啊!

  楊何宇正在糾結(jié)用什么方式開頭:說的婉轉(zhuǎn)一些?激將法?還是編個夜市出行規(guī)則?

  這時,赤炎睜眼看到滿臉糾結(jié)的白毛,問道:“小子,什么事???”

  我還沒想好!楊何宇差點脫口而出,憋了個笑臉,道:“紅前輩,可以……商量個事嗎?”

  赤炎:“說吧!”

  楊何宇還是沒想好用什么說法,剛要開口,鵬空突然傳音過來:“友情提示:赤炎不喜歡繞圈子?!?p>  好不容易勉強粘到一起的思路被打斷,楊何宇視死如歸的說道:“紅前輩,我和我哥打算變裝逛夜市,想說前輩您也一起來!”

  赤炎:“好??!”

  楊何宇:“我哥說……他扮魔修……”

  赤炎:“嗯!”

  感覺在挖地雷的楊何宇咬咬牙,炸不炸就看這句了:“咱倆一起,扮個人形法寶?!?p>  赤炎面無表情:“……”

  楊何宇:“……”心中默念倒計時。

  赤炎:“怎么扮?扮什么法寶?”

  楊何宇:“說是咱倆背靠背捆一起,叫什么……陰陽御火牌?”

  赤炎二話不說,撤了陣法,直直朝大黑飄去。楊何宇偷偷咧嘴,心想:這是要過去再炸?

  只見赤炎飄到大黑身旁,伸頭好奇道:“什么叫陰陽御火牌?”

  大黑滿臉認真的回答:“正反兩面,陽面噴火,陰面滅火?!?p>  赤炎點頭,捏著下巴,繼續(xù)問:“有什么缺點嗎?”

  大黑掃了小卷毛一眼,道:“陰面材料有些大……”

  楊何宇滿臉抓狂:所以說瑕疵是我的身高嘍???

  喜歡煉器的赤炎對于法寶類的事情都很感興趣,所以繼續(xù)問道:“這個法寶扮好之后需要老子做什么?”

  大黑拿起呲牙咧嘴的怒臉面具道:“你什么都不用做,萬一有人找麻煩,到時候聽我口令,吹個普通的小火苗就行?!?p>  赤炎接過這個不明材質(zhì)的紅色面具道:“這是防火材料做的唄?打磨的還可以。”

  大黑:“嗯!只防普通火焰?!?p>  赤炎:“那是!老子的真火無人能防?!?p>  看著眼前這倆聊得火熱,之前瞎操心的楊何宇默默坐在一旁準備喝點水穩(wěn)穩(wěn)神。

  大黑:“小白,過來!”

  “哦!”楊何宇乖乖走過來,老實站好。

  大黑滿臉責任重大的說道:“小白,作為神秘魔修的厲害法寶,你的任務(wù)艱巨!”

  楊何宇:“我?我不是跟紅前輩一樣,什么都不用做嗎?”

  大黑:“那怎么行!小白,法寶戳在地上時,你負責站著;有人跟我說話,你負責回話;若有哪個不開眼的找麻煩,你負責防御!”

  楊何宇眼珠一瞪:“防不了!我這么渣,誰一刀砍過來,刀風就刮死我了,我能防什么?”

  大黑:“主要是讓你防火,其余的攻擊我負責躲開?!?p>  果然還是玩雙簧。楊何宇無奈的點點頭,接過大黑遞過來的白色頭巾,包好頭發(fā)。

  赤炎第一次玩這種合作變裝,需要自己做的事情基本沒有,至于吹個普通火苗?那還算個事??所以此時也是興致滿滿,乖乖跟楊何宇頭挨頭,背靠背,任由大黑捆綁。

  專業(yè)捆人,不勒不散。二人捆成一個后,赤炎戴了紅色呲牙憤怒面具,楊何宇戴了白色撇嘴哭面具,整體套了個蓋腳的紅白兩面斗篷,斗篷里縫了隔絕氣息的符。斗篷肩膀留了洞,捆人的繩子被大黑打了個繩套露在外邊做拎手。

  至于鳥爺自己,則是穿了同款的全黑斗篷,戴上黑色笑臉面具。拎起人形法寶往后一背,出門逛黑市!

  臉隔著面具磕在大黑結(jié)實的后背上,楊何宇偷偷咧嘴,抱怨道:“哥?。≥p點掄,我鼻子都撞平了?!?p>  大黑:“你不戴著面具嗎?怎么會撞平鼻子?”

  楊何宇:“沒有面具鼻子就飛到后腦勺了!”

  “鼻子飛到后腦勺?”大黑歪頭想了想,然后笑道:“小白,你夸我越來越婉轉(zhuǎn)了,謝謝!呵呵呵呵呵……”

  赤炎也笑道:“白毛小子,你平時說話挺風趣的,怎么有時候那么氣人???”

  楊何宇:“說話氣人?我不是故意的?!?p>  赤炎:“就因為不是故意的,才更氣人啊!”

  楊何宇:“對不起……”

  大黑:“小白你不用介意,在我看來,被你氣到抓狂的人很有趣?!?p>  楊何宇:“……”你這話聽著好欠揍。

  赤炎:“白毛小子,你不用介意這些小事,也不要想著改?!?p>  楊何宇苦笑:“前輩,就算您逼著我改,也改不了啊!”

  赤炎:“不改不改,這樣挺好的!哈哈哈……”

  大黑腿腳靈便,快速穿行在昏暗的小街胡同中,沒多久就來到某個夜街黑市,身后背的人形法寶也開始入戲,安靜不動了。

  黑市中買賣雙方遮掩身份,大多用黑灰色的斗篷包裹,又什么身份的都有,所以就算大黑看著像背個人,也沒誰多看,大家都在找自己中意的商品。

  黑市上的商品大多來歷不明,或是功效不明,反正全看買賣雙方的眼力和運氣。

  大黑漫無目的,不緊不慢的走著,每個攤子掃一眼就看清了,若是有需要的,鵬空會提示。

  走著走著,三人漸漸發(fā)現(xiàn),黑市的街道分布似乎跟白天的街道不太一樣?可能是個別胡同白天堵住不用,黑市營業(yè)后,依靠攤位陳設(shè)重新開啟了。而且,一些修士無心逛街,直接快步朝一個方向走去,大黑有些好奇,也跟著人群走。

  果然,不少修士共同走進的是一條細小的死胡同,胡同盡頭的墻上掛了個匾額,上書:‘不忌樓’。

  胡同窄到只有一人半寬,大黑站在匾額前,看著地上的自助傳送陣,問鵬空要不要進去,后邊排隊的修士不耐煩道:“前邊的,快點??!是不是沒錢啊?窮得連進門錢都付不起,還敢來不忌樓……”

  補給樓?補給還用偷偷摸摸嗎?臉貼后背的楊何宇心中瞎嘀咕,赤炎依舊敬業(yè)的扮演無聲法寶。大黑對后邊的抱怨完全不理會,朝‘投幣’的護陣獸口丟了塊中品靈石,啟動陣法,傳送離開。

  不忌樓是取百無禁忌的意思,是一個無門無窗的三層樓,這個樓建在海湖城外的某個山中。平時似乎并不開放,只在秋海祭期間,黑市繁華時才開,還是每天定時定點,只在午夜開四個小時,天亮前,所有買賣雙方都會傳送回城,想來明天請早。

  不忌樓里有些像室內(nèi)小街,傳送來的人都隨機出現(xiàn)在街上。高高的屋頂有大明光陣照明,只是街道細窄,撐死有四人寬。樓內(nèi)一層遍布各種規(guī)模的店鋪,通常是店鋪越大,數(shù)量越少,像是幾平米的小鋪子,到處都是。

  樓內(nèi)小街走向沒有規(guī)律方向可言,基本是想怎么拐就怎么拐,不少街道還有坡?坡大的還修了臺階??房屋鋪子也是朝向高低混亂,除了沒有植物,跟東海的移動海市建房有些像。

  二樓,是無數(shù)裝修堅固的出租密室,專供單挑、玩樂、秘密交易等活動。想去二樓,依舊需要用傳送陣。并且,這樣的傳送陣隨處可見,只是使用需要付費。

  至于三樓,據(jù)說是不忌樓的神秘樓主專有地,沒人知道怎么上去。

  不忌樓里的鋪子,那真是個個黑店。賣的東西也是稀奇古怪,甚至有某某人的某部分零件??真不知道買這個有什么用。而買家若是遇到爭搶,也不用抬價,直接去二樓單挑,活的下來,死的……呃……估計有人打掃。

  大黑依舊漫無目的游蕩在小街上,背著人形法寶。雖說來時排隊,但會來這種黑市中的黑市的人畢竟是少數(shù),所以樓內(nèi)街道并不擁擠。

  但是掃商品就麻煩了,這里沒人露天擺攤,賣東西的都在鋪子里,門口又掛了簾子,實在不能一眼看全。大黑興致還沒磨光,所以見了門,只掀起簾子,伸頭張望,引來其余路人陣陣古怪。

  走過幾個彎,一個微笑面具遮臉,掩飾過修為的小個子走過來,試探的問道:“這位仁兄,可是在找什么東西?”

  大黑回頭望去,身后的楊何宇趕緊亮出沙啞的嗓子配音:“隨便看看?!?p>  笑臉小個子:“仁兄可是第一次來不忌樓?”

  楊何宇:“是的?!?p>  小個子:“用在下給仁兄介紹介紹嗎?”

  楊何宇:“不用細說,介紹一下哪里好玩就行。”

  小個子聽聞立刻笑道:“仁兄這可問對人了,要說咱這不忌樓里最大的玩樂地,就是前邊的‘不愁館’了?!?p>  楊何宇:“那愁什么?”

  “呃……”沒遇到過這么問的,小個子直接愣住,干笑兩聲,道:“有什么煩心事,進去玩玩,就不愁了?!?p>  楊何宇:“玩完了還愁呢?”

  小個子:“……請您接著玩,一直玩到不愁再出來?”

  楊何宇:“進去玩要錢吧?錢越少我越愁,玩到錢花光,我不就愁死了?不去!”說完,大黑轉(zhuǎn)身要走。

  小個子連忙開口:“別啊!這位仁兄有所不知,到不愁館玩不一定花錢的。也有不少客人玩了一晚上,不僅一個錢沒花,還賺了好多錢呢!”

  大黑停下腳步,楊何宇開口:“真的?”

  小個子:“當然,能否賺到錢,還要看仁兄的運氣和實力?!?p>  楊何宇:“這倒是有點意思,不愁館在哪?帶路吧!順便細說說,館里都有什么好玩的?!闭f完,大黑丟過去幾塊靈石。

  拿了小費,負責招攬客人的小個子修士更加熱情了,連忙帶路,邊走邊說不愁館的玩樂項目。

  反正在楊何宇聽來,就是不把人命當回事的非法賭場類的地方。最熱門的游戲有公開賭斗、押寶、搶女人?不過聽說搶女人風險最大,因為被搶的獎品女人都是封在寶物箱子里的,只是有的箱子里裝的是百褶老奶奶或是胸毛大叔???估計打斗爭搶累個半死的修士,看到獎品是胸毛大叔能直接吐血身亡。

  走進不愁館,一層中央是寬闊的賭斗擂臺,旁邊圍著好多看客和選手,不遠處是壓賭的亭子和勝者獎品展示。周邊的位置是一個個大小不一的隔間,都是不同的賭博玩樂小屋:常見的游戲有抽牌九、擲骰子等,不常見的游戲有斗盲符、吞匕首?等。

  不愁館的二樓其實是好多布置了陣法的小型傳送房間,用于傳送至封閉野地玩搶寶游戲。中央是通一層的天井,閑著的游客可以站在二樓的觀景臺看熱鬧。

  不忌樓里最大的規(guī)矩就是:拳頭大說話,所以不怕鬧事,不怕死人,好孩子沒有來這作死的。

  進了店,引路的小個子算完活,出去繼續(xù)招攬其他客人了。大黑依舊背著人形法寶,這個屋看看,那個屋瞧瞧,沒有玩的打算。

  不愁館里客人不少,大黑走路沒注意,直接撞了一個擋道的。身為下盤穩(wěn)如泰山的鳥爺不僅將人撞趴,還看都沒看的直接踩了過去,真是把人家當?shù)靥喊 ?p>  走過沒幾步,身后被踩的修士爬起來怒道:“喂!那個瞎眼的!”

  大黑沒理會,繼續(xù)走。

  被踩的修士:“說你呢!前邊背死人的那個!”

  大黑依舊沒理會,在他看來,自己背的是法寶,不是死人,所以不是叫自己。

  被踩修士連帶同行的朋友直接快走幾步,一左一右堵在大黑面前道:“你是聾子還是瞎子?踩了人就這么走了?”

  大黑停下腳步,楊何宇身后配音:“不客氣。”

  被踩修士:“我客氣你個死人頭!給你兩條路,拿靈石道歉,或者上賭斗擂臺!”

  楊何宇:“這位老兄,我鞋底沒有釘子,你也沒被我踩死,我看這事就算了吧?賭斗多傷和氣??!”

  被踩修士的同伴滿臉古怪:“你這家伙說話如此欠揍,還有臉提和氣二字?”

  楊何宇:“這么說,拿靈石道歉就可以和平解決唄?”

  被踩修士:“對!”

  楊何宇:“我沒靈石?!?p>  兩個修士:“……”

  楊何宇:“上賭斗擂臺要錢嗎?”

  兩個修士:“生死斗不要錢。你敢嗎?”

  楊何宇:“若是你死的不難看,我就敢,因為我怕做惡夢。”

  兩個修士這時都要炸了,跟眼前這個黑大個說話,簡直讓人想捅他幾百刀。大黑一直靠面具遮擋,忍著不笑出聲,赤炎也時不時偷偷吭嘰幾聲,努力憋笑。

  幾乎是被兩個修士瞪著眼睛架到擂臺邊,大黑依舊淡定。

  賭斗擂臺玩法不固定,從最低的三招定勝負到最高的生死擂,分好幾個標準,每個標準的押注起價不同,反正生死擂起價最高。

  這里的擂臺有個特別規(guī)定,就是上擂臺的人不能跟觀眾一起賭自己輸贏,若是想押注,可以拿身上值錢的東西做賭注,誰贏東西歸誰。不過這都是一般賭斗,如果上了生死擂臺,就沒人拿東西押注了,因為人若是死了,身上的東西自動歸勝者所有,所以不用押注。

  想上擂臺也是要先登記排隊的,來到侍者桌前,那被踩的修士氣呼呼的說道:“報名,生死擂?!?p>  侍者戴著笑臉面具,和藹道:“對手是您身邊這位嗎?”

  大黑默默點頭,楊何宇身后開口:“生死擂真的不收錢嗎?”

  侍者笑道:“是的,因為生死擂的觀眾壓賭費用多,所以參賽者不收錢?!?p>  大黑指向被踩修士的同伴,楊何宇開口:“若是我要求他倆同時上呢?”

  侍者愣住了,兩個修士愣了一下,頓時怒道:“你小子膽肥啊!還是想快點死?敢同時挑戰(zhàn)我倆?”

  大黑端端肩膀,楊何宇配音:“這不是怕你倆死了一個,剩下的報仇嘛!我?guī)湍銈z省了麻煩,感謝我吧!”

  被踩的修士還要發(fā)作,他的同伴小聲說道:“不對啊,這個黑大個什么修為?萬一是個元嬰可不好打啊!”

  被踩修士小聲道:“不可能,元嬰修士哪會來這種地方?來這的大多是嗜殺嗜賭,修行不前的閑人。”

  同伴:“……你這么說,把咱倆也包進去了……”

  被踩修士:“再說了,他敢同時挑戰(zhàn)咱倆,呵呵,咱倆聯(lián)手,就算真的碰上元嬰修士,也是可以一戰(zhàn)的。”

  每輪擂臺賭斗結(jié)束,都有三分鐘休場時間,這時候一般有侍者宣布下一場的比試內(nèi)容,圍觀的客人可以趁機趕緊下注。

  上賭斗擂臺也是需要排隊的,又等了一場三招定勝負的比試,擂臺侍者大聲說道:“接下來的比試是生死擂,參賽者是左邊這兩位身強力壯的修士對右邊這位……背死人的修士?!?p>  大黑看向侍者,楊何宇趁機配音:“這是人形法寶,不是死人,我不背死人?!?p>  竟然還有如此大只的法寶??還人形法寶?傀儡還差不多,反正人家說是什么就是什么好了。侍者點頭行禮,更正到:“對右邊這位背人形法寶的修士?!?p>  周圍的觀眾聽到生死擂時就已經(jīng)開始議論了,畢竟玩生死擂的人不多。再聽到是一對二,直接炸了,紛紛猜測這三人什么仇、誰的勝算更多、押寶壓誰等。

  三分鐘休息時間一過,兩個修士擺開架勢站好,準備等侍者喊開始就放招。大黑這邊不緊不慢的背著法寶,單手慢吞吞的卷著斗篷和衣擺,讓周圍人看得著急。

  一聲‘開始’過后,兩個修士一個揮拳打來,另一個拉開弓箭助戰(zhàn)。大黑這邊還沒卷好身后的斗篷,只好邊躲閃,邊繼續(xù)卷……

  揮拳修士拳拳力重,大黑躲來躲去,漸漸轉(zhuǎn)到背面朝向弓箭修士,那修士立刻放出數(shù)只冷箭。冷箭臨近,赤炎張口輕輕吹了一下,火光一閃,飛來的弓箭立刻燒成黑灰。

  沒等周圍修士和弓箭修士反應(yīng),大黑已捏好衣擺斗篷,踩著古怪的鳥步,翻身跳到揮拳修士身后抬腿就劈,劈倒這個,三步并作兩步閃到弓箭修士身側(cè),抬腿再劈。大黑的鳥步平時看著晃悠悠慢吞吞,靠近劈人時瞬間爆發(fā)速度,沒人看得清。

  擂臺周邊一片安靜,大黑松了衣擺斗篷,看向侍者,楊何宇開口:“請問,死者所有東西都是歸我嗎?”

  侍者也沒想到這么快結(jié)束戰(zhàn)斗,連忙點頭:“是的,所有物品都歸勝利者。”

  大黑點頭,把剛被劈斷脖骨的兩個新鮮存糧打包收好,依舊背著人形法寶,慢悠悠的準備下擂臺。

  這位連尸體都要??所有人包括侍者都愣在原地,不過想想也是,剛才對方似乎顯露的是魔修氣息,還背了個怪‘尸體’……魔修收集什么都不奇怪,不奇怪。

  意外拿到存糧的鳥爺安靜的離開擂臺,周圍的人沉默幾秒,然后有的歡呼有的怒摔,誰賠誰賺清晰可見。

  不過閑聊之余,不愁館來了個怪步劈人,身背噴火人形的魔修這件事,也漸漸傳開了。個別修士對噴火人形感興趣,覺得可能是個厲害的傀儡,只是不了解細節(jié),沒法揣測其威力。

  轉(zhuǎn)了兩圈,覺得無聊,大黑直接離開不愁館,繼續(xù)在不忌樓的小街上閑晃。

  走著走著,前方一個傳出爭吵聲的店鋪內(nèi)突然飛出一人,摔在地上,店鋪內(nèi)緊接著沖出一人,繼續(xù)對摔在地上的拳打腳踢,嘴里罵著:奸商、騙子……之類。

  這樣的事情在暴力說話的不忌樓里是沒人管的,同樣也沒人圍觀,實力不如人有什么可看的。但不忌樓里的小街太窄,這位在地中間打人多少有些堵道。

  大黑依舊單手背著人形法寶,慢悠悠的逛街,走到打人擋道的跟前停下,楊何宇根據(jù)聽聲定位等辨明情況,開口道:“二位,大庭廣眾之下,如此親熱有傷風雅哦!”

  此話一出,周圍路過的紛紛停住腳步,滿臉古怪;打人的拳頭舉在半空,抬起古怪錯位的臉;被打的也頂著鼻青臉腫的五官,滿臉古怪。

  打人者率先恢復神志,不悅道:“哪來的傻大個,走開!別管閑事!”

  楊何宇:“可我要過去,不如這樣,你倆躺平,我從你倆身上邁過去?放心,我保證不往臉上踩!”

  那就是一定會踩別處唄???打人者和被打的更加古怪了,周圍不少路過的人停下不走了,打人沒的看,找死搞事情就有的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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