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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分妖王和廢柴系統(tǒng)

第一百九十五回:找樂子

精分妖王和廢柴系統(tǒng) 瞌睡懶蟲 6144 2020-03-26 17:20:00

  海狼號上的春江水拱手繼續(xù)說道:“之前晚輩并未見過這白發(fā)采藥人,今日得見,覺得此人古怪,晚輩斗膽懇請二位前輩,將此人交予晚輩帶回野狼幫做詳細(xì)調(diào)查?!?p>  楊何宇聽聞挑挑眉,心想:就這么直說???不過想想也是,當(dāng)初聽赤炎前輩說這片大陸早年無數(shù)天才高手前往仙界,導(dǎo)致這里人族衰敗,現(xiàn)在出竅修為基本就是最高了。面對兩大頂級高手,還弄些個彎彎繞繞,不被一掌拍死才怪!

  冷藥皇一直沒有說話,白毛少年的古怪第一次見面時就發(fā)現(xiàn)了,那時因?yàn)橛辛樟@個病號在,后來小白毛又拿出很多難入手的藥材,所以此人的古怪就沒多想,現(xiàn)在看來,難道真有什么說道不成?

  老毒筐同樣在暗中觀察白卷毛,他也對這能采到眾多古怪草藥的娃娃感興趣,之前幾次都想提出雇傭此人為自己尋找藥材,但一直沒合適的機(jī)會。

  見二老不語,楊何宇露出個人畜無害的笑容,說道:“這位野狼幫的巡使大人,貴幫的幫眾山里失蹤,回來的人腦子不清醒,你們就認(rèn)定與我有關(guān),豈不是說我是那白毛妖怪?可有證據(jù)?”

  春江水:“證據(jù)?我?guī)屠锬切捅姸颊f見到白毛妖怪。經(jīng)我調(diào)查,進(jìn)山采藥的人只有你是白色頭發(fā),而且,聽說你采藥方式極為特殊,都是跟野獸商量,像是有秘法一般,修為全無也能安全進(jìn)出極度危險區(qū)。這些都是你的古怪之處,難道你不想解釋解釋嗎?”

  楊何宇依舊笑容滿面:“這么看來,巡使大人所說查案是其次,主要是來套我采藥秘法的吧?”

  春江水:“哼!本巡使當(dāng)然是來查案的!不過你不說是如何采的藥,至少也可以解釋一下自己為何沒有靈氣修為,還能安全出入危險區(qū)吧?我想二位藥皇前輩也一定感興趣!”不知為何,總感覺這白發(fā)少年的笑容讓人看著后背發(fā)涼?錯覺吧……

  楊何宇:“哦!讓二位藥皇前輩感興趣,使我無法逃避解釋,好!”說著,朝二位藥皇拱手道:“二位前輩,其實(shí)晚輩采藥也沒什么秘法,只是因?yàn)橥磔厱S獸術(shù),能跟獸類簡單溝通商量,然后用食物或是丹藥換妖獸看守的草藥而已。

  再說晚輩的馭獸術(shù)并不是秘密,以前晚輩還在七魔城做過一段時間的妖獸販賣生意,換取的也都是丹藥,當(dāng)時城里好多魔修前輩都是晚輩的客人,魔器門的鬼老伯還在晚輩這里買過一只金紋虎,這些事前輩隨便找人問問便知真假。

  至于晚輩身上沒有靈氣,唉,此事晚輩也十分不解。晚輩年幼曾在山里迷路,偶然在一山洞學(xué)了這馭獸術(shù),回家大病一場,之后就再也感知不到靈氣了,不能修行還體質(zhì)孱弱,連吃丹藥也沒多少效果。不知這是不是學(xué)馭獸術(shù)的一種交換?”這沒靈氣的理由聽著也不錯!

  聽完小卷毛的解釋,老毒筐回憶了一下,說道:“聽你這么說……老夫倒是想起手下那些小崽子前陣子提過一些……邪陣宗的弟子在七魔城買到聽話的同階妖獸什么的,還很羨慕,七魔城分部那邊的弟子似乎也有買的,這么說那些妖獸是你賣的?”

  楊何宇:“是的前輩,那些妖獸是晚輩賣的?!?p>  老毒筐:“哎呀!你咋不早說呢!我毒皇山那些小崽子對別人手里那聽話的妖獸都羨慕的很?。∧闶裁磿r候還賣妖獸?先考慮我們毒皇山唄!”

  楊何宇連忙笑道:“前輩,其實(shí)藥山那些野生妖獸好多都盼著有人領(lǐng)養(yǎng)呢!不少妖獸還懂藥材,毒皇山的弟子不用到外邊找妖獸?。 ?p>  老毒筐:“就算你這么說,那些小崽子笨著呢,根本分不清!還是得你跟著!什么時候跟我回毒皇山吧!”

  楊何宇:“呵呵……前輩,這……”

  一直沒說話的冷藥皇突然問道:“小娃娃,初階靈獸呢?你會溝通嗎?”

  冷梁冬連忙在一旁小聲嘀咕:“會!會!”冷藥皇白了一眼,繼續(xù)盯著小卷毛。

  楊何宇苦笑道:“這事我其實(shí)不敢說的,靈獸我也能溝通……”

  冷藥皇眼睛一亮,道:“這好本事怎么不敢說啊?各大宗門會搶著養(yǎng)你的!”

  楊何宇繼續(xù)苦笑:“是??!確實(shí)是搶我啊,只是……唉……”

  冷藥皇:“怎么了?”

  冷梁冬一旁小聲補(bǔ)充道:“七爺爺,我聽輕炎說過,白兄弟曾經(jīng)因?yàn)槎蹼A靈獸說話而被五大宗門的宗主選為祭品!”

  冷藥皇:“啊?傻呀?”

  老毒筐一臉鄙視道:“你們靈修真是不知所謂!”隨后笑道:“小娃娃,別管那些腦殘靈修,跟我回毒皇山吧!”

  冷藥皇:“你你你!老毒筐你一邊呆著!我還沒說完呢!”說著,朝楊何宇笑道:“小娃娃,老夫可不是五大宗門那些腦子壞掉的小輩,你跟老夫回我們冷家好嗎?冷家山頭的靈獸妖獸也不少,都難伺候著呢!”

  楊何宇連忙拱手笑道:“二位前輩要求晚輩怎敢推辭!需要晚輩做什么,前輩盡管吩咐便是!”

  海狼號上的春江水聽得心里驚訝:這白發(fā)人竟然會馭獸術(shù)?這人若是能為野狼幫效力……可是,現(xiàn)在此人被兩大藥皇爭搶,怎么辦?

  咬咬牙,春江水開口道:“二位前輩,我人族發(fā)展歷史從未出現(xiàn)如此精通馭獸術(shù)之人,歷來都是少數(shù)妖族擅長此道,此人莫不是有妖族血統(tǒng)?留此人在世上,萬一他暗中串通妖族與獸族對我人族不利怎么辦?非我族類,不可輕信??!”

  冷藥皇不悅道:“你這春小子是在說老夫不會看人了?這白娃子心地善良,為幫人找藥材在山里奔波了一個多月!再說了,聽聞之前他還被選為祭品,這都沒讓他選擇報復(fù)人族,足以說明這娃娃本性善良!”

  老毒筐接道:“就算這娃娃有妖族血統(tǒng)怎么了,我們魔修又不是迂腐之人,七魔城內(nèi)住著無數(shù)妖族,這些年不也什么事都沒有嗎!要說你們散修跟靈修都一樣!死腦筋!妖骨山那邊還弄了個什么塔守著,嘔!”

  春江水皺眉道:“如此說來,二位前輩是打算包庇這可疑之人了?這里不是七魔城,私藏妖族可是會引起眾人不滿的!到時候,凡是跟此人有關(guān)的人都會遇到麻煩,二位前輩修為高深不介意,可這些凡人呢?他們好像還需要做生意吧?”

  楊何宇看了看船上的人,這些泰和半島的人沒見過妖族,但出來經(jīng)商,應(yīng)該也聽過一些關(guān)于妖族的傳聞,想必沒什么好話吧…………看眼神就知道了,這些人現(xiàn)在都一臉疑惑和不確定。小卷毛對此沒法管,也不想管。

  再次擺了個笑臉,楊何宇朝春江水說道:“巡使大人,商人看重的是利益,總不能因?yàn)楦宥謷靷€邊就不賺錢了?我相信這船上的商人有辦法解決此事。若是沒別的事,我們就繼續(xù)趕路啦!”

  春江水黑著臉道:“我?guī)屠锏苄质й櫟氖逻€沒個結(jié)果,你就沒有個交代嗎?”

  楊何宇滿臉驚訝道:“巡使大人這么說就不對了,貴幫弟子失蹤,您老僅憑猜測就怪到我頭上,這很難讓人信服??!不然,您把那些傻了的人帶來,當(dāng)面指認(rèn)??!”

  春江水:“你……你個沒修為的廢人,仗著兩位藥皇前輩撐腰,敢這么跟我說話?好!我野狼幫倒要看看,你能躲在藥皇身邊多久!哼!我們走!”

  一旁乖乖療傷的單壯漢聽聞,連忙過來小聲道:“巡使大人,船凍住了,走不了……”

  聽聞,春江水臉都快變黑沼澤了,直接朝二位藥皇拱拱手,轉(zhuǎn)身回船艙消氣。

  此時,海面上被海狼號弄出的濃霧也消散的差不多了,商船繼續(xù)前進(jìn)。

  當(dāng)天晚上,船艙中。

  楊何宇坐在床上發(fā)呆,鵬空在一旁把這一頭卷毛編成辮子。先編了個村姑頭,然后開始捂臉偷笑,笑夠了,拆了重新編個臟辮頭,再次開笑,笑夠重編。

  編來編去,最后弄了個魚骨辮的盤發(fā),還用碎花和卡子固定裝飾,然后滿意的點(diǎn)頭。

  看著鵬空停下手,靠在一旁欣賞自己的作品,楊何宇小心的摸了摸發(fā)型,皺眉道:“哥啊!大晚上的,你給我頭發(fā)梳這么精致,一會兒睡覺還得拆,可惜了!”

  鵬空:“沒關(guān)系,我自己欣賞一會兒也很開心!”

  楊何宇:“好吧!你開心就好!”

  鵬空面帶微笑,一把將人拉過來,下巴搭在肩膀,趴在耳邊小聲道:“白天那蠢蛋說的,非我族類不可輕信,你怎么看?”

  楊何宇:“什么怎么看?他愛說說唄!”

  鵬空:“哦?你不怕哪天我背后捅你一刀?”

  楊何宇笑笑,回頭看著鵬空那對閃光的眼睛,小聲道:“不怕!再說了,”抓起對方一只手“你什么時候用過刀?都是直接用手捅!”

  鵬空:“呵呵呵……真了解我,好吧!若是哪天我想捅你,會問你意見的!”

  楊何宇:“什么意見?你背后捅我,我還能有意見?”

  鵬空:“你可以說讓我捅哪里啊!你看我多好!”

  楊何宇:“??!你捅我,還得我自己選地方,為了看能不能一下捅死唄!我說你到底是有多想弄死我啊?”

  鵬空:“呵呵呵……逗你的!我可舍不得弄死你!你死了,誰陪我找樂子呢!”

  楊何宇抬抬眼眉:“真的?”

  鵬空:“嗯!”

  楊何宇:“好!那么,問你點(diǎn)事!”

  鵬空:“說!”

  楊何宇:“你能躲過兩位藥皇的感知,帶我溜出去嗎?”

  鵬空:“那兩個藥皇修為相當(dāng)于妖皇!你說我能不能躲得過?”

  楊何宇想起當(dāng)初百妖城粘妖皇鞋子的事,點(diǎn)頭道:“那太好了,咱偷偷溜出去???”

  鵬空:“你想去哪?”

  楊何宇:“白天那艘野狼幫的船?。∧阆氩幌胧樟水?dāng)存糧?”

  鵬空撇嘴道:“他們白天時候都凍傷不好吃了,唯一沒傷的年紀(jì)又大,我不要!”

  楊何宇心想:糧食充足時,您老好挑剔??!冰極島時那些冰封的糧食都沒看你挑過!

  鵬空表示:不一樣!冰封那叫保鮮,今天這叫凍傷!味道不一樣!

  楊何宇:“那找樂子呢?”

  鵬空:“好啊!”

  穿戴整齊,楊何宇為了保險,在門口掛了免打擾的牌子,給鵬空戴了‘我不在帽子’,開了擬態(tài)等輔助技能,二人悄悄的從窗子溜了出去。

  夜晚的海面,漆黑一片,鵬空展開翅膀急速飛行,很快就看到了那艘海狼號,這船并沒有回航的樣子,總不會是想跟著看商船的目的地吧?楊何宇一臉冷笑。

  此時的船上只有一個負(fù)責(zé)瞭望的船員警戒,其余人都在自己的屋子休息。

  隱藏在夜色中,鵬空輕飄飄的落到甲板上,楊何宇翻手拿出手鼓,敲了個聚集鼓點(diǎn)。

  鼓聲不大,無法催眠元嬰修士。巡使春江水正在練功,忽然聽到奇怪的鼓聲,忍著頭疼和煩躁的心情,沖到甲板查看情況。結(jié)果剛一開門,迎面撞上一片不明粉末,立刻暈倒在地。中的是好睡散!黑心卷毛最喜歡的小粉末。

  其余船員此時都一臉呆滯的聚集到甲板上,鼓聲一轉(zhuǎn),楊何宇開口命令道:“衣服鞋子脫掉,只留一條褲子和自己的身份令牌?!?p>  眾人忙碌。

  隨后,楊何宇繼續(xù)命令道:“每人將身邊人的褲腿扯成布條,寬度不許超過一寸!”

  嘶啦——嘶啦——大家滿臉茫然的認(rèn)真撕布條…………手藝不同,扯成什么樣的都有。

  畫面實(shí)在詭異,鳥爺在一旁偷偷捂嘴忍笑。

  楊何宇回頭對鵬空說道:“哥啊,可以麻煩你把他們頭發(fā)剃掉嗎?不齊沒關(guān)系,亂點(diǎn)更好!”

  鵬空邊笑邊點(diǎn)頭,走過去抬起手,只見手指微微一動,雜亂的風(fēng)刃憑空出現(xiàn),立刻將一個船員的頭發(fā)刮得像豬啃過的樣子。然后刮下一個…………

  楊何宇一邊鼓聲不停,一邊拿出一罐膠水,說道:“刮完頭的過來排隊(duì)!拿好自己的身份牌!”然后,開始挨個令牌刷膠水,同時吩咐:“刷完的,按臉上!”

  呆滯的船員一個個的把刷好膠水的令牌粘自己臉上和額頭等面積大的位置。

  這時,鵬空已經(jīng)剃完毛,看著這群怪人偷笑,楊何宇拿出筆和墨水道:“哥,拜托你給這些人臉上寫點(diǎn)字唄!”

  鵬空:“好??!寫什么?”

  楊何宇:“除了巡使和那壯漢,其余人寫兩個字的詞,就是:肅靜、回避、禁言之類的!只要是兩個字就行,哥你看著寫吧!”

  鵬空拿過墨汁,快速的忍笑寫字。

  楊何宇趁機(jī)把這些人脫下的衣服收了。待字寫完,開口說道:“會布陣制符的人出來!”

  人群中走出三人,楊何宇在其手上涂了膠水后,命令道:“按在屁股、腿側(cè)面或是膝蓋上!”三人照做。

  鵬空掃視一圈,指著單壯漢道:“他呢?”

  楊何宇小聲說了一句,鵬空笑著點(diǎn)頭,拿筆過去寫字。

  差不多都忙完了,楊何宇命令道:“都回自己的屋子睡覺!天不亮不許起來?!北娙艘荒槾舻母骰馗魑?。

  剩下巡使春江水躺在甲板上做惡夢,楊何宇收起手鼓,跟鵬空專心加工這個白天找茬的家伙。然后二人又將船洗劫一圈。

  臨走前,楊何宇趴在春江水耳邊小聲道:“人人有心魔,人人都快樂!春大人,好好玩吧!”

  之后,二人再次融入夜色中,消失了。

  第二天清晨,寧靜的海面上,海狼號突然響起此起彼伏的尖叫聲,眾船員沖出自己的房間,咦?沖出來的過程是不是少了什么?哎呀!是少了開門動作!整個船艙中,凡是被稱為‘門’的東西都不翼而飛了!有人偷門??呃,這不重要!關(guān)鍵是,所有人身上都一絲不掛??!呃也不對,有布絲……可這跟沒有也差不多少?。?!

  眾人沖到甲板上,只見每人裝扮基本相同,光著膀子,穿著被扯成細(xì)布條的……這不算褲子了吧?草裙?單層草裙!啥也擋不住??!小風(fēng)吹起草裙,增添風(fēng)韻??個鬼??!

  大家連忙收攏布條集中遮擋重要部位,這時才發(fā)現(xiàn),所有人頭發(fā)都一團(tuán)糟,像是被野獸啃過,臉上粘著自己的野狼幫身份令牌,有的端正,有的歪,還有粘倒了,什么樣的都有。而且,每人臉上都有字:威武、回避…………

  眾人驚恐,這一晚上是發(fā)生什么事了?鬧鬼??

  單壯漢走出來,看了看,疑惑道:“巡使大人呢?怎么沒見到巡使大人??”

  眾人望去,單壯漢跟大家一樣,腦門頂令牌,腰掛碎布條,差別……頭發(fā)全沒????!字寫在后腦勺!不愧是咱的船長,就是與眾不同,船員都是倆字在前,船長寫了仨,還在后!讓人敬佩!好像哪里不對?

  看到船員的表情,單壯漢皺眉道:“你們看什么?我后背有字啊?”每人臉上都有字,自己肯定跑不掉。

  船員:“船長,不是后背,是后腦勺有字!”

  單壯漢:“寫了什么?”

  船員:“不可說!”

  單壯漢:“怎么不可說,說!寫了什么?”

  船員苦著臉:“真的是不可說!”

  單壯漢:“為什么不可說?難道是罵人的話?”

  船員表情越發(fā)凄苦:“不是的船長,是不可說??!”

  單壯漢剛要發(fā)火,一旁的船員連忙七嘴八舌的解釋道:“船長,您后腦頂?shù)淖志褪恰豢烧f’仨字,沒別的!”

  不可說?單壯漢愣了半天,皺眉道:“我有什么事不可說?”

  眾人崩潰:我們哪知道?。。?p>  找巡使大人要緊,單壯漢不去想別的,吩咐大家先找人。

  很快,眾人在船首附近找到了巡使春江水,比所有人都慘:衣服褲子鞋啥啥都沒了,頭朝前,跪撅在甲板上,手挨著額頭貼地,屁股夾著野狼幫的身份令牌。不少人見了想笑,但是不敢,只能偷偷憋著……

  仔細(xì)聽聲,巡使大人一會兒磨牙,一會兒嘀咕。這是還在睡?似乎是在做夢!跟人吵架的夢??單壯漢帶人靠近查看,巡使頭發(fā)被剃掉九成,只在頭頂留一沖天辮兒,身上同樣有字,從后腦勺開寫,一直寫到后背,內(nèi)容是:‘有事請講當(dāng)面!’

  眾人心中吐槽:這形象誰敢當(dāng)面提???作死咩??

  單壯漢小心的趴在甲板上,猶豫要不要叫醒巡使,咦?巡使果然是巡使,胸前還有字??可是這個姿勢看不清?。∵€是得把人叫醒才行。

  “巡使?……巡使大人?”單壯漢小心的招呼。

  突然,巡使睜開一對血紅的眼睛,想起來,可額頭和雙手都粘甲板上了,起不來。

  撅屁股、蹬腿、扭腰……各種古怪動作輪番上演,后方觀眾靜靜的看著,心中吐槽:那被夾的令牌為何不掉呢?插太深?呃~~嚇掉一身毛,不對!從露著的令牌尺寸分析,應(yīng)該只是夾著而已,可為何不掉呢???(楊何宇表示:粘上了唄!笨!?。?p>  折騰半天,巡使累了,癱在甲板上,頭和手依舊拿不起來,喘了喘氣,怒吼:“誰干的!?”

  眾人安靜,都不知道誰干的,還是保持安靜吧!

  單壯漢一直盯著那令牌,猶豫半天,道:“巡使大人,您屁股夾的令牌……”

  巡使依舊怒吼:“拿下去啊!”

  “哦!”單壯漢得令,伸手去拔。開玩笑,黑心卷毛特制的膠水結(jié)實(shí)著呢,根本拔不掉!疼得巡使呲牙咧嘴,怒道:“別拔了!找工具!”

  單壯漢連忙應(yīng)聲,然后好奇道:“巡使大人,用工具摳令牌容易受傷……”

  巡使都快氣吐血了,怒吼:“是拆甲板啊!我粘住起不來了!!別提那令牌!!”

  很快,船員回來小聲報告,單壯漢聽了,面色為難的說道:“巡使大人,船上失竊,所有鋒利的工具都不見了。”

  海狼號當(dāng)初為了堅(jiān)固,甲板都是鐵木做的,還刷了固化涂料,堅(jiān)固的很。再說自己姿勢實(shí)在是用不上力,沒了工具,怎么起身?難道要一直這么粘在甲板上撅著曬太陽????

  巡使終于忍不住,翻上一口血,由于姿勢不好,血直接從鼻子嘴一起噴到了身上,場面好嚇人!不過被自己吐血嗆到鼻子噴一身也是沒誰了……值得紀(jì)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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