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夸,夏宏宇差點心花怒放,雖然他是為江若雅來接近葉梨白,想要得到她的心,然后踩在腳底下,可聽到她夸自己,有些高興,男人的自豪就需要女人的夸獎襯托,差點忘記自己此行來的目的了。
他不能沉淪,不能沉淪。
夏宏宇保持清醒,繼續(xù)端著:“真話還是假話,我聽說你喜歡來這一套,勾引男人的這一套。”
端著清高,稍微還有些純情。
這個男人說話帶刺,葉梨白懵懂問:“難道我勾引你了嗎?”
“好像沒有。”夏宏宇覺得,與他想象中不一樣。
“那不就得了,你別把我想得那么俗氣,如果真勾引,那宇少爺,我能勾引到你嗎?”葉梨白朝他拋媚眼。
夏宏宇受不了了。
說實話他不是葉梨白對手,聽她說話就克制不住。
又轉移話題:“我請你來喝酒,要不喝點度數(shù)高的,解解乏?!?p> 他主動挑戰(zhàn),想方設法把葉梨白灌醉,等灌醉之后不還得他為所欲為。
“宇少爺這是想干嘛,欺負我酒量不好嗎?”葉梨白膽顫顫的問。
她頭次見男人如此慌張,喝酒就喝酒,還要度數(shù)高的,想把她灌醉?
她酒量不好?
這不就給了他機會。
夏宏宇把白酒放桌上,得意洋洋:“那我們喝白酒吧,你不能拒絕我?!?p> 葉梨白咬嘴唇,很為難:“我怕醉。”
夏宏宇把白酒瓶蓋掀開,給葉梨白倒酒,又給自己倒:“別怕啊,我又不把你怎樣,來,我們喝,白酒夠勁,我最喜歡了,一個人喝沒意思,你得陪我?!?p> “那恭敬不如從命了?!比~梨白與他對飲。
你來我往喝了差不多一個小時。
白酒三瓶盡空,坐在沙發(fā)搖搖晃晃的夏宏宇臉頰通紅,神志不清了,而對面的葉梨白雙腿交疊,高傲如女王姿態(tài),不屑的眼神望著傻乎乎的夏宏宇。
他喝得很醉,基本上分不清東南西北,脫口而出:“葉梨白,我以為你是那種人盡可夫的女人,可沒想到你還是個妖精,哪個男人能逃得過你的魅力啊?”
這倒是說了句實話。
葉梨白瞇著眼,帶有狐貍的狡黠,勾起他的下巴:“哦?你聽誰說的?”
“當然是……”夏宏宇醉酒還保留一絲警惕,又笑道:“你是不是想套我話,哼,我不會上當?!?p> 葉梨白道:“我套你什么話了,宇少爺?shù)谝淮握J識我,就把我打聽得很清楚,毫無保留,是不相信我嗎?人家好傷心了。”
比起妖嬈,沒人是葉梨白的對手,夏宏宇道:“你別騙我了,我還不知道你,你勾搭霍金軒出了名,還想著欺負若雅,我跟你說,我絕對不會讓你欺負若雅,她可是我仰慕的女人。”
“江若雅?”葉梨白驚了。
江若雅在背后到底勾搭多少備胎不為人知,好歹與霍金軒恩恩愛愛,被稱為金童玉女,這下又多了一個男人,前幾天不還與醫(yī)生聊天那么開心嗎?
驚了,備胎比她還多。
葉梨白又問:“宇少爺,江若雅好像與霍金軒是男女朋友關系,難道你不知道嗎?還是想過去挖墻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