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1 昆陽城助漢軍解圍
李杉三人等到子時(shí)，他和秀兒換上夜行衣潛入敵連營。二人追風(fēng)步實(shí)在迅捷簡直如入無人之境很快越過八層包圍圈。在第九層時(shí)二人剛從一座帳后閃出，恰好帳中出來一名兵士準(zhǔn)備去撒尿走了個(gè)頂頭，嚇得此人“啊”了一聲，巡邏隊(duì)及哨樁迅速包圍這里。秀兒一看就要抽劍，李杉擺擺手傳音道：“不必糾纏，讓我看看你的追風(fēng)步如何，只管向昆陽方向去好了?！弊凤L(fēng)步本李杉在林中所創(chuàng)，因之在此千軍萬馬中反揮灑自如。二人穿梭在人群中，在火把的映照下只有兩道身影忽左忽右令人眼花繚亂，根本難以觸及。很快到了城墻下。
軍營的混亂早已被城上看到，他們緊張地盯著下面，卻見混亂后兩個(gè)黑影被幾百人追趕。黑影到了城下攀墻而上，城下箭矢如雨向他們射去，只見兩黑衣人右手揮舞著什么，箭矢紛紛落地。二人輕功極佳很快就到城頭，守城將士一邊對追兵放箭，一邊包圍二人。城下追兵被箭射返去了，李杉二人也翻身上了城。秀兒一看周圍一圈箭弩對著自己暗暗生氣，心想來幫你等反如此待我，便欲動武被李杉拉住。
人群中兩軍官模樣的一位壯漢持把大刀，一位瘦弱者持根長槍。這二人正是漢軍中屢立戰(zhàn)功被封為伏波將軍的馬武和偏將軍馬二。馬武喝道：“若是朋友請露出真面目，若是奸細(xì)便有來無回。”李杉想到二人蒙面馬武不識，忽童心一起嘿嘿一笑道：“有來無回？看我如何擒你?！闭f完拉開架勢。秀兒心中納悶，不知他要做什么。
馬武自由李杉教之刀法后沙場之上尚未遇敵手，心中也是傲嬌自信，說道：“看來是敵非友，城下追兵不過是做樣子給我們看，哼，亮出你的兵器?！边@邊馬二早已發(fā)怒挺槍便刺，李杉故作勉強(qiáng)躲過。馬二大喜，展開槍法一招緊似一招，李杉仍是每招皆勉強(qiáng)應(yīng)付，馬二槍法連施三遍明明占居上風(fēng)但連李杉衣角都未觸及。秀兒已然明白李杉故意在戲弄對方，且一定認(rèn)得對方。馬武也看出馬二根本不是對手，生怕有何閃失，喊了聲“住手，三弟退下，我來陪他玩玩?！瘪R二氣喘吁吁退下。
李杉又嘿嘿一笑道：“能與伏波將軍一戰(zhàn)榮幸之至，請?！瘪R武道：“亮兵器。”李杉道：“在下只學(xué)過拳腳未學(xué)過兵器，伏波將軍隨意?！瘪R武道：“你怎知我是伏波將軍？你認(rèn)得我？”李杉笑道：“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請吧！”馬武大怒揮刀即砍。馬武孔武有力，來自云夢的刀法更是非凡，明亮的大刀映著火把的光舞著密不透風(fēng)。李杉被刀光裹住似乎要被絞成碎片，但總絕地逢生。
周圍的將士都被馬武刀法驚呆了，從來沙場上幾招便能殺敵大將，那見過他將刀法完整展開如此驚人，都在暗想一會刀影撤去是否只留下一堆碎肉呢？然而馬武卻在暗暗叫苦，拼盡全力，可大刀未能觸及一絲李杉衣角，自己舞動大刀密不透風(fēng)，可李杉身法詭異，整個(gè)人可說神出鬼沒無法捉摸。這一切被聞聲而來的王鳳，王常，劉秀等人看個(gè)清楚。
王鳳見這條黑影在刀光中穿來穿去知第一悍將馬武不敵，擔(dān)心馬武有失拔劍欲上前幫忙。劉秀拉住他道：“放心，傷不了伏波將軍，我們的幫手來了?！眲⑿阋芽闯鍪抢钌荚诙号R武不由的一笑道：“四弟，我們伏波將軍可是遇到對手了，哈哈哈哈?！瘪R武聽得劉秀此話猛地醒悟，何人會有如此手段且又認(rèn)得我，除了李杉豈有他人，于是撒回大刀。只見他滿面大汗氣喘吁吁，一手指著李杉邊喘邊笑。馬二狂喜過來拉住李杉道：“兄弟，何時(shí)也會耍弄人了？”李杉笑著扯下面巾道：“看來二位兄長并未將功夫荒廢，小弟也放心了?！眲⑿阕邅矶穗p手互拉激動萬分。
王鳳走上前道：“小英雄真好武藝，赤手空拳反讓我們伏波將軍無可奈何。”“李杉謙道：“在下熟悉此刀法因而占了便宜，慚愧慚愧?！瘪R武笑道：“我這刀法就是我這兄弟所傳，我這是班門弄爺?！蓖貘P暗暗吃驚，馬武在漢軍中號稱無敵，沙場之上更是所向披靡，更始帝封為伏波將軍，想不到刀法是此少年人所傳，而此人與劉秀亦兄弟相稱，劉秀兄劉縯其志不小，我當(dāng)何處之呢？
王鳳心中跌宕起伏，劉秀兄弟相見卻有說不完的話。王鳳干笑兩聲道：“太常將軍，有朋遠(yuǎn)來不亦樂乎，回營再敘吧！”劉秀這才想起他們還在城墻之上，忙道：“尚未介紹一下，來，四弟，這位乃是昆陽統(tǒng)帥王鳳將軍，這位是王常將軍?！崩钌家姸Y。劉秀又介紹道：“這位是我結(jié)拜兄弟，云夢弟子李杉，這位是？”他欲介紹秀兒不知如何開口。李杉道：“她是我?guī)熋?，我們?nèi)氤莵硪娭T位將軍是受鄧禹將軍所托傳遞信息而來?！眲⑿愕溃骸芭叮∴囉砗卧?？”李杉道：“鄧將軍在外圍牽扯王邑注意力?！瘪R武道：“走，回營詳述?！币恍腥讼铝顺菈?。
大帳內(nèi)王鳳正座，劉秀次之。王鳳道：“少俠年青即練就神技傍身，真是英雄出少年，即然少俠與太常、伏波二位將軍乃是兄弟，自是自家人，如今昆陽岌岌可危，少俠親眼目睹，本將軍有話直說，以少俠身手，敵之連營來去自如，麻煩少俠夜入敵營取王邑首級，以退敵兵，希望少俠不要拒絕?！崩钌悸犃艘粫r(shí)不知如何回答。劉秀和馬武知道李杉絕不會殺人，見王鳳突然提出也是措手不及。他倆心知王鳳面對城外幾十萬大軍恐懼之極卻又無奈，已然再起動搖之心，恰李杉此刻來到，又有神鬼莫測之技才會提出此議。王鳳見諸人默然不語，笑著的臉逐漸僵硬。
劉秀心恐生隙對王鳳道：“大將軍，我這兄弟武功卓絕，但你也難為他了，呵呵呵呵，大將軍有所不知，我兄弟自小從不殺生，隨師習(xí)武時(shí)曾發(fā)誓此生不殺一人，大將軍此計(jì)雖是上策，倒讓我兄弟一時(shí)不知如何作答了，不過大將軍放心，我們?nèi)绱似D難之時(shí)他們涉險(xiǎn)而至必有所獻(xiàn)，我兄弟精通兵法韜略，定可助我們一臂之力?！碧禅P干笑兩聲：“原來如此，難為少俠了?！袄钌嫉溃骸柏M敢，大將軍，非是在下不肯，一者劉大哥所講非虛，且?guī)煾溉糁覛⑷吮刂鹞页鲩T，二者武功再高自?；蚩桑к娙f馬之中殺敵首領(lǐng)恐怕很難，況我并不識敵之將軍，百座軍營查找確認(rèn)非短時(shí)可成，此將驚動敵軍反致敵布署嚴(yán)密亦為不妥?！蓖貘P道：“太常將軍贊少俠兵法謀略甚高，不知少俠有何策獻(xiàn)來？”李杉道：“昆陽城外地勢狹隘不利大規(guī)模作戰(zhàn)，敵卻置四十萬軍共一百多座軍營，此必然機(jī)動困難，而多數(shù)新軍乃各地郡牧集結(jié)于此，他們自行其事，明爭暗斗，相互掣肘，其戰(zhàn)力大大削弱，我們可利用此形勢突圍去請?jiān)妰?nèi)外夾擊，必一擊而成?！蓖貘P捻須道”“這——若我等有少俠之絕技，突圍倒也非難事，只是——”李杉道：“大將軍放心，我與鄧將軍今日再三騷擾敵軍，已使王邑注意力放在南門，突圍則選北門，我探知王邑下令嚴(yán)守各營以防圍城布署出現(xiàn)漏洞，因之我等快速沖過，敵必不追，且敵人馬稠密更不會有箭矢之憂，此請大將軍決斷?！?p> 劉秀見王鳳猶疑不決，知道他的擔(dān)憂于是開口道：”大將軍，讓我二弟馬武和三弟馬二留下鎮(zhèn)守昆陽，我與宗佻，李軼突圍去調(diào)遣援軍如何？“王鳳聽他如此安排喜道：“甚好，甚好，你們弟兄好久未見，我就不打擾了，呵呵呵呵，明日本將軍再好好招待少俠?！眲⑿愕热烁嫱巳チ俗约簬ぶ?。
李杉這時(shí)把秀兒詳情介紹一下，劉秀喜道：“原來是我劉家公主，你得四弟相伴太好了，可恨王莽老賊心狠手辣，對大漢皇室不忠，對百姓不仁，做下滔天罪行，不久必遭報(bào)應(yīng)?！靶銉旱溃骸耙垒厡④娔诵阌谛?，兄長仁慈，秀迎愿助一臂之力推倒莾賊，建一澤被蒼生的新社稷?！眲⑿愕溃骸昂?，我劉家兒女決不會辱沒先祖，為建清平樂土何懼生死?！袄钌紗柕溃骸榜R武哥哥和馬二哥哥功夫了得怎不一起突圍？”馬二笑道：“我知原因，王鳳擔(dān)心我等一去不回故猶豫不決，他知大哥絕無可能拋棄我倆不顧，且李軼乃他親信亦不會棄他不顧，因而大哥才如此安排令他安心?！崩钌紵o奈地?fù)u搖頭。
次日，劉秀、宗佻、李軼三人一身戎裝，各持兵器端坐馬上威風(fēng)凜凜，王鳳率眾將北門送行。王鳳知李杉幫劉秀他們開路對他道：“少俠英武助我等脫困，愿將坐騎贈與少俠?！崩钌嫉溃骸岸嘀x大將軍，大將軍身系重?fù)?dān)，不能離了坐騎，我與師妹不懂馬戰(zhàn)正好對戰(zhàn)步卒，請大將軍靜候佳音。”王鳳道：“好，請諸位與我同飲一杯，咱們這次是孤注一擲與敵相搏。”他逐一為劉秀李杉等人斟上酒舉杯飲下。
城門吱吱呀呀打開縫，李杉與秀兒展開追風(fēng)步在前，劉秀三人在后迅雷般沖向敵營。王邑大軍那料到十重包圍下敢有人闖營，尚不及反應(yīng)已連過七道。外三層知有人突圍忙進(jìn)行堵截，卻遇到李杉二人盡將前面的兵卒砍斷兵器，并以移形仆牽引一旁摔倒在地，打通一條路來。二人身法太快，無需劉秀幾人伸手，通道延伸出去。劉秀向身后看不出所料，后邊并無追兵，各營之間也未協(xié)同作戰(zhàn)而是自行其事。如此毫無懸念地沖了出去。
待至安全之地時(shí)，李軼大笑道：“我們幾人輕松闖過敵軍連營，可見王邑非帥才，不足慮也?！崩钌嫉溃骸皩④姴豢奢p敵，我們能闖過連營一者是王邑全神關(guān)注南面；其次我們出奇不意；三者各營之間互不協(xié)同未能同心協(xié)力，待其明白過來知我等去調(diào)援軍必調(diào)整策略，我們再若闖營不易也。”劉秀點(diǎn)點(diǎn)頭道：“我們先調(diào)軍增援再謀計(jì)破賊。”宗佻點(diǎn)頭同意。
幾人先去會了鄧禹，劉秀令他留下探查新軍動向，然后幾人去調(diào)郾城和定陵的軍隊(duì)。這時(shí)，劉秀在軍中威望甚高，兩城將軍馬上調(diào)集二萬人馬給他。李軼道：“敵四十多萬，我昆陽城內(nèi)八千人馬，今只調(diào)來二萬人馬，眾寡懸殊如何解圍？”劉秀道：“新莽放棄赤眉威脅，調(diào)各地駐軍應(yīng)對我漢軍，而我軍攻城拔寨每處皆駐扎鎮(zhèn)守，兵力日見不足，兩萬人馬已是不易，我等倘抱必死之心便可以一敵十?dāng)嘲?。”宗佻道：“太常將軍豪氣萬丈，末將佩服?！眲⑿愕溃骸昂?，時(shí)不我待，馬上出發(fā)?！倍f人馬迅速向昆陽而去。
到達(dá)昆陽城附近，鄧禹來報(bào)：“新軍納言將軍嚴(yán)尤建議王邑，圍三而一缺，王邑誓言攻下昆陽屠盡我漢軍而不允，連日來猛攻昆陽，箭矢如雨，馬武飛鴿傳書說城內(nèi)出門打水尚要頂著盾牌門板，十分艱險(xiǎn)?！眲⑿阋宦牥琢四樕溃骸昂秒U(xiǎn)，這個(gè)嚴(yán)尤有些謀略，若王邑納言則宛城危矣，我漢軍危矣！”李軼道：“王邑動了真怒，敵軍輪翻攻城，又有虎豹猛曽助威，我們無疑是雞蛋碰石頭，不如，那個(gè)，不如放棄昆陽?！眲⑿愕溃骸皩④娔睦镌?，我們已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勇武而進(jìn)則必?fù)魸⑼跻卮筌?，各位，榮華富貴就在眼前，倘避而退走，敵軍追襲我們性命難保，請三思。”李軼及幾位偏將深思知?jiǎng)⑿闼v有理同意放手一搏。鄧禹悄言告訴李杉，李軼王鳳他們趁勢起兵并非為天下黎民百姓，而是為一己之私日后得封妻蔭子榮華富貴罷了，與劉秀他們不是一條路上的人。李杉感慨不已。
劉秀問計(jì)李杉，李杉道：“敵眾我寡必用些手段方可，首先，敵軍為解圍宛城而來，我們可散播消息說宛城已破，其心必亂而無心戀戰(zhàn)；二者需組一敢死隊(duì)，敢死而勇，狹路相逢勇者勝；三者借天時(shí)而動，我觀午后將大雨傾盆，電閃雷鳴，我等聚鼓而近猛獸營，這些猛獸聽得鼓聲和著雷鳴電閃哪里還會聽從指揮定四處逃竄，王邑大軍擁擠而難機(jī)動自被沖撞，其軍必亂各自逃走，唉！罪過，自相踐踏死傷難免?！编囉韯裎康溃骸疤煜率码y皆如人意，兄弟你和秀公主不用參戰(zhàn)，倘有變故請你們二位救走劉大哥以圖東山再起?！眲⑿阈Φ溃骸百t弟不用矛盾重重，有你此計(jì)我們必勝，你見不得血腥只管等大哥好消息即可。”李杉感激二人的理解，回頭見秀兒嘟嘴，略思道：“秀兒跟隨大哥，保護(hù)你宗兄，切記少造殺孽?！毙銉阂宦牳吲d，對她來說殺退新軍便如傷了王莽一樣。
昆陽城苦苦艱守，馬武和馬二在城上來回支援。王邑對諸將道：“我軍攻勢兇猛，昆陽今日日落之前必然拿下，哈哈哈哈?！边@時(shí)有人報(bào)道：“稟大司空，我軍各處攻勢減弱?！薄笆裁?，何故如此，昆陽將下為何攻勢減弱？”王邑怒道。“軍中倒處傳播說宛城已被劉縯攻下，守將岑彭降敵，我軍士氣低落，故而如此?！薄霸趺纯赡?，宛城固若金湯豈會輕易被下，必是謠言，諸位隨我出帳督戰(zhàn)。”王邑率眾出帳。
剛出大帳，忽電閃雷鳴，大雨傾盆潑下，眾人忙又回帳躲雨。剛進(jìn)帳門，一片撕殺聲傳來，只見一位皂袍戰(zhàn)將率一千精兵沖殺入連營，殺得新軍鬼哭狼嚎，四處逃走。有弓箭手張弓搭箭射去，被其旁一匹神馬上的蒙面女子將箭矢磕飛。王邑大怒，欲令人堵截，忽有幾千人馬邊擂鼓邊沖向猛獸營，只聽得營中嘶吼不斷，忽而柵欄倒翻，各獸四面逃走，踏死踏傷新軍無數(shù)。城內(nèi)見狀，馬武兄弟領(lǐng)兵出城殺入連營，新軍見狀再無人抵抗，紛紛棄械而逃。王邑一看知大勢已去無力回天，眾人上馬也各自逃命。
這一仗摧毀了王莽朝廷的基礎(chǔ)，獲戰(zhàn)利品無數(shù)。宛城得到消息，岑彭無奈只好向劉縯投降。
李杉知王莽朝廷敗局已定，心系師伯之事，他回想二師兄月明臨終情形斷定絕非下毒之人，決定回云夢與師門商議此事。劉秀幾人與他倆依依惜別，二人快馬回山去了。
劉秀與馬武兄弟鎮(zhèn)守昆陽，王鳳帶著李軼等去南陽見更始帝劉玄。眾人參見劉玄山呼萬歲，劉玄極力贊賞劉縯勇武，不僅攻克宛城又連克洛陽、武關(guān)。劉縯義氣風(fēng)發(fā)道：“陛下，臣不日便可直奔長安，殺了王莽為我劉漢報(bào)仇雪恨，哈哈哈哈?！啊班?，朕祝漢信侯馬到成功，準(zhǔn)備去吧！”劉縯答應(yīng)一聲退去，但他未注意到劉玄眼中露出的殺意。
朱鮪，李軼素來與劉縯不和，見他戰(zhàn)功卓著威名日盛，又想到昆陽之戰(zhàn)時(shí)劉秀義弟絕世武功，他們兄弟勢力日漸壯大有壓倒各方之勢，心中忿然便在劉玄面前極力詆毀。劉玄也覺皇位不穩(wěn)，不少將領(lǐng)只認(rèn)劉縯而不知有他心中亦萌有殺意。朱鮪，李軼趁機(jī)獻(xiàn)計(jì)抓住劉縯得力部下劉稷，誘劉縯趕來被一同拿下誅殺。劉玄擔(dān)心劉秀報(bào)仇，劉秀則表現(xiàn)的豪不在意，劉玄反心生愧意，封劉秀為大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