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浩走進(jìn)柴房,他記得那些工具里有一把斧子,應(yīng)該是劈柴用的。
“我靠,怎么這么重?”白浩拿起斧子,只覺得沉甸甸的很有分量。
拿著沉重的斧子走出來后,他瞅了瞅柴房一旁的柴木,有一小堆是劈好的,其他的都是一摞摞還未處理的粗樹枝或木塊。
白浩從頂端拿下一些木柴,回憶了一下影視劇里劈柴的情節(jié):先把木柴劈成幾截短木,再從中間破成幾塊。
有好幾次差點劈著自己的腳,白浩嚇了一身冷汗,只得加倍小心,心里嘀咕道:沒想到劈個柴火都這么危險。
而屋內(nèi),被李福叫住的李月正在和父親說話。
“爹,您還有什么事要吩咐嗎?話說回來,人家剛來就讓他去干活,這不太好吧?”李月問道。
李福眉頭緊鎖:“我還沒說你呢,怎么能隨便放一個陌生男人進(jìn)家門?”
“爹,您平時不是教導(dǎo)我,做人要心存善念,對于有困難的人能幫則幫嗎?昨晚那么晚了,如果我不收留他,他一個人在外面很危險的?!崩钤陆忉尩?。
“萬一他是壞人怎么辦?爹現(xiàn)在這個樣子也沒能力保護(hù)你,要是出點什么意外,你不是要爹和你娘的老命嗎?”李福聲音嚴(yán)厲了許多。
“我……我沒想那么多,再說他看起來也不像壞人……”李月低頭輕聲說道。
“孩子,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再說他穿著那么奇怪,肯定不是普通人,說不定會給咱家招來什么禍?zhǔn)?。再者,你不怕村里的人嚼舌根壞了你的名聲嗎?那你以后要找婆家就更難了……咳咳?!崩罡Uf話有些急了。
“爹,喝口水,您別著急,月兒不嫁人,只想一輩子守在爹娘身邊,好好的侍奉您二老?!崩钤录泵Φ沽送胨松锨叭?。
“女孩子怎么能不嫁人呢,我……”李福喘著粗氣,好一會才平緩下來。
李月在一旁急得直落淚:“爹,你怎么了?”
李??粗鴿M臉焦急的李月,嘆了口氣:“算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看上天的造化吧,我有些累了,你先出去吧?!?p> 安頓好父親,李月抱著一盆帶有膿血的臟布條走了出來,眼角還掛著淚。
“怎么了,難道你父親……”白浩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
“你別亂說話,不然我就趕你出去!”李月一臉怒容的瞪著白浩。
白浩張了張嘴,沒敢再吭聲。
“對不起,剛才是我失態(tài)了,我父親沒事,只是一想到他老人家如此遭罪,我就……”李月泣不成聲。
“我說句實話,你別見怪,你父親看著傷勢很嚴(yán)重,怎么不找個醫(yī)生來看看?!卑缀菩⌒囊硪淼膯柕?。
“醫(yī)生是什么?”李月抬起淚臉不解的問道。
白浩這才想起這是古空間,這些古代的人哪聽得懂醫(yī)生兩個字。
“醫(yī)生就是大夫,郎中,幫人看病治傷的那種?!卑缀颇X海里在搜尋著合適的詞匯,這些稱呼還是從影視劇里學(xué)的呢。
“我找過村里的郎中,但他說只能暫時用草藥敷在傷口上,每天一換,直到傷口愈合,至于能不能好起來就看老天爺了?!崩钤聜牡恼f道。
“那城鎮(zhèn)里的郎中呢,有沒有醫(yī)術(shù)好些的?”白浩繼續(xù)問道。
“聽說慶元鎮(zhèn)有一個有名的大夫,姓柳,但家里現(xiàn)在一個銅板都沒有,哪有錢請大夫抓藥?”李月無奈的說道。
“去請那個柳大夫需要多少錢?”白浩問道,李福的情況他看在眼里,傷口感染相當(dāng)嚴(yán)重,如果在不抓緊救治,就這樣耗下去必死無疑。
“至少……至少需要一兩銀子。”李月遲疑著開了口。
白浩扔下斧頭走進(jìn)柴房,從背包里翻出了一塊銀子,他想了想,又加了一塊,這才轉(zhuǎn)身返回院子。
“這是二兩銀子,趕緊去請那個柳大夫吧。”白浩一把抓過李月的手,把銀子放在她手中。
李月驚呆了,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怔怔的看著躺在手心中的兩塊銀子。
“還愣著干嗎,趕快去啊。”白浩催促道。
李月這才回過神來,一下子跪了下來:“謝謝白公子,這些銀兩之后我會想辦法還上的?!?p> “不用了,就當(dāng)是房租吧,我也不能白住你這對吧?!卑缀苹琶Ψ銎鹄钤?,心里暗想到,這些古代人是怎么回事,動不動就跪,怪別扭的。
“但我走了以后我父親就沒人照顧了,還有我母親……”李月有些擔(dān)憂。
白浩一時也難住了,他不懂照顧人,最重要的是這一個來回靠走路的話差不多要十來天,李?,F(xiàn)在的身體狀況能熬到那個時候嗎?
“村里有沒有馬車?要不就直接把你父親送到慶元鎮(zhèn),我怕拖的時間太長……”白浩建議道。
“村里的人家里都不寬裕,哪有錢買馬,不過王叔家有頭牛,他明早要套車去慶元鎮(zhèn)賣草藥野菇,我去求求他,讓他帶上我和爹,至于娘就拜托鄉(xiāng)鄰照顧幾天?!崩钤孪肓讼胝f道。
“那就這么定了,對了,有沒有什么吃的,我有點餓了。”白浩不好意思的摸摸肚子。
“白公子,你等等,我現(xiàn)在就去做飯?!崩钤罗D(zhuǎn)身向屋里走去。
看著灶臺旁已經(jīng)空了的米袋,李月有些發(fā)愁,白浩如此慷慨讓她很是感激,但家里前兩天就沒米了,連父母都是和自己一樣吃野菜糠面粥,拿什么招待恩人呢。
“只能暫時委屈白公子了,等父親好起來后,再好好款待。”李月想道。
看來很快就有熱飯菜吃了,白浩美滋滋的想著,撿起斧頭繼續(xù)劈著柴火,這十來天頓頓干糧,把他吃的都快失去味覺了。
“白公子,飯做好了,我要先去給我爹娘喂飯,你的已經(jīng)放在桌上了,吃完了鍋里還有?!崩钤碌穆曇魝髁顺鰜?。
白浩一聽,三步并作兩步,快速走進(jìn)了屋子,只見屋中央的木桌上放著一個木碗,碗里正冒著熱氣。
來到桌旁坐下后,他有些疑惑的看著碗里的東西:“這是什么?”
抽雪茄的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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