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的就是你,你們就是害死我姐姐的兇手。”
“你是誰,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時胥一臉茫然。
“我是戶部尚書姜松年之子,姜世鈞,我姐姐轂王封她為轂國美人,賜給了你哥哥麓王,一月不到她就死了,被麓王和顧妃害死了?!彼а狼旋X道。
時胥覺得莫名其妙,“這能怨恨到我頭上嗎?我一直都被你們的轂王困在這個宅子里。”
“你是他弟弟!”姜世鈞憤恨地喊道,聲音充滿了怒火,“我姐姐的死,你們麓國的人都脫不了干系!”
時胥聽后,感到無比冤枉和憤懣。
作為麓國質(zhì)子,他早已失去了自由和尊嚴,如今還要被這個陌生的公子無端指責。
時胥頓時氣血上涌,提起精氣神,叉著腰大罵:“荒謬,我不知道你姐姐之死究竟是怎么回事,甚至不知道真假。”
“你才荒謬,如今你是我國的階下囚,還有什么資格與我叫囂?!?p> 說著,姜世鈞拔出隨身的短刀,眼神挑釁地看著他們。
楚墟見狀,立刻上前一步,護在時胥身前,厲聲喝道:“住手!你擅闖府邸還想傷人?這是重罪!時胥身份尊貴,他的安危關(guān)系到兩國交好,你承擔不起這樣的后果!現(xiàn)在離開,我們可以當作你從未來過?!?p> “公子,要不咱們走吧?”小廝拉著公子的衣袖,小聲哀求道。
要是公子犯錯,他第一個遭殃。
公子一把甩掉他的手,“別廢話,今日要是能收拾這人一頓,爹娘還得夸我呢?!?p> 就在此時,顧疏帶著五十名精兵氣勢洶洶地趕到戶部。她推開大門,看到滿屋的宗卷和忙碌的官吏,她的目光銳利而威嚴。
見到來者,紛紛抬頭,投來的目光皆是驚詫。
“參見公主。”有機靈的官吏喊了一句。
眾人便紛紛跪下行禮。
顧疏擺了擺手,示意眾人起身,“諸位想必都知道我為何而來。”
“負責糧草的官吏何在?”
說罷,她走向最上方戶部尚書的位置坐下,端著威儀,掃視著眾人。
有人還在猶豫遲疑,都知道公主是來興師問罪的。
“諸位,都縮著頭做什么,聽不見嗎?”
有兩名官吏冒頭,謹小慎微地走到顧疏面前行禮。
“糧草今日必須要送往前線。”顧疏的聲音堅定而果斷,不容置疑。
兩名官吏一聽,心中一驚,他們知道公主的言下之意是此事刻不容緩。
他們互相對視一眼,心中雖有諸多疑慮和擔憂,但面對公主威嚴的目光,他們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其中一名官吏,小心翼翼地開口:“公主,我們明白您的意思。只是……只是糧草調(diào)配存在一些問題,我們擔心……”
顧疏追問:“擔心什么?”
見他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來,顧疏接道:“擔心常丞相與姜尚書對吧?”
兩名官吏猶豫了片刻,終究不敢直接提及常丞相和姜尚書,只能含糊其辭:“是……是戶部內(nèi)的一些事務(wù),我們……我們正在盡快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