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進(jìn)宮門下了馬車,就見從另一側(cè)走過來兩個人,其中一個就是素來跟她不和近來幫過她的魏嘉霖,另外一位,蘇清言有些眼熟,但是想不起來這是誰了。
“呦,五皇子安,魏小王爺安。”元慶眼尖的直接開口請了安,心里卻有些苦不迭,這魏小王爺跟蘇小侯爺,向來不和,這兩人哪次見面不是吵嘴,就是打起來。偏偏這魏小王爺實力還不怎么樣,每次都是被蘇小侯爺打的鼻青臉腫的。
聽完元慶的話,蘇清言恍然大悟,這位是五皇子魏嘉辰,性子溫潤如玉,脾氣也是相當(dāng)?shù)暮昧耍€曾出手幫助過還是慕瞳時候的她,但是那都是剛回皇城第一年的事了。
對于這個五皇子,她總覺得跟陳林澤有些相似,不過這位五皇子眉眼溫和,眼眸淡然,看著就很舒服。想一想,當(dāng)初自己還真眼瞎!
“五皇子,魏小王爺?!碧K清言笑著對兩人拱了拱手,算是打了招呼。
魏嘉霖眉頭一皺,問道“你進(jìn)宮干嘛來了?”語氣雖然不耐,但不知怎么聽起來倒是很順耳。前段時間不是剛進(jìn)宮見了皇后,這會又進(jìn)宮,不會是惹了什么麻煩吧?思及此眼神看向蘇清言,隱隱帶著幾分擔(dān)憂。
“是皇上召見的蘇小侯爺,說是有事要詢問。”元慶知道兩人有舊怨,怕兩人在宮里打起來,再加上皇上正等著呢,怎么著也不能這個時候動起手來。
魏嘉霖看了一眼元慶,倒是忘了皇上身邊的太監(jiān)總管元慶還在這呢。不過這樣看來,應(yīng)該也不是什么惹了什么事,想了想這幾天發(fā)生的事,也就太子游詩宴上的事了。對著元慶點了點頭,語氣不怎么好的對蘇清言說道“皇宮可不是你家,也不是學(xué)堂,守點規(guī)矩!以免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蘇清言挑眉,倒是沒有任何反駁,微微頷首,應(yīng)了他說的話。
魏嘉辰倒是稀奇的看了一眼魏嘉霖,又看了看蘇清言,他可是總是聽這個表弟說蘇小侯爺?shù)氖拢贿^每次開口都是一臉的不喜和厭煩。這會雖然口氣不好,但是他卻知道這句問話的意思,分明是在關(guān)心蘇小侯爺。
“咱家這就帶著蘇小侯爺先過去了?!痹獞c對著兩位行了一禮,帶著蘇清言就往皇上所在的宮殿走去。
魏嘉辰見魏嘉霖一直皺著眉頭看著離開的蘇清言,伸手推了推他說“你和這蘇小侯爺什么時候關(guān)系這么好了?前陣子還總聽你說這人怎樣怎樣的。”不過這蘇小侯爺看起來倒是比之前順眼多了,以前那陰沉的樣子,看著就讓人想躲的遠(yuǎn)遠(yuǎn)的。
魏嘉霖有些不自在的看向別處,大拇指摸著耳后,語氣依舊不怎么好的說“你管那么多干嘛!不是說有什么好東西讓我看嗎?咱們快走吧?!?p> 看著往自己宮殿走的人,魏嘉辰笑了笑,他還真挺好奇這蘇小侯爺?shù)降资菍λ@個表弟做了什么,讓一個原本在別人口中提到她的名字,就煩躁的不行,甚至厭煩到兩人一見面就打架的人,變成這幅模樣。
蘇清言等通報的人出來后,走進(jìn)去就見殿內(nèi)不止皇上一人,還有其他人??匆轮滹棧故歉侨赵诓铇抢镆姷降娜擞行┫嗨?,是天耀國的人,那個帶著白色斗笠的人也在。
“這位就是那位作出千古絕句的蘇小侯爺?”說話的是那日在茶館里其中的一個年輕人,手執(zhí)合扇,說話帶笑,似是對蘇清言很感興趣。
“清言見過皇上?!碧K清言行了一禮后,起身笑著對皇上說“不知皇上叫清言進(jìn)宮所謂何事?”
皇上對于那個開口說話的年輕人,雖心中有些不滿,卻也沒有露出分毫,淡笑著說“這位是天耀國的攝政王簫楚珺,這兩位是攝政王的朋友。”并沒有過多解釋,怕是連皇上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蘇清言看著那帶著白色斗笠的人,這人竟然是天耀國的攝政王簫楚珺!據(jù)說簫楚珺12歲從政,15歲成為攝政王,輔佐僅比自己小五歲的天耀皇。在那些心懷不軌的王侯將相的爭奪中,將天耀國的江山穩(wěn)住,直到天耀皇年過18歲,將權(quán)放還,直接隱居少出。
這次出使大盛國,僅僅就只是為了一年后的武藝切磋嗎?天耀國距離大盛國并不是很遠(yuǎn),據(jù)說天耀國常年四季如春,哪里的人們從來不知道寒冬酷暑。所以很多來大盛國的商人,總會帶著天耀國一些稀奇的玩意來這里,和大盛國冬季穿的襖子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