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修遠剛消失在徐夢琪的視線里,柳殊靜就匆忙的跑過來了。
兩個人完美錯過。
“曼曼和梓安怎么樣?”柳殊靜不放心地問小徐。
“還在人販子的車里,一直沒有聲音,估計是受藥物影響?!毙靿翮鞑淮_定的回答,她這邊剛剛結束,沒沒來得及檢查兩位小主子。
柳殊靜看著離他最近的那個大漢,上去就踹了兩腳。覺得稍微解氣了,才往車門方向走。
“哎呦,為什么受傷的總是我?!贝鬂h覺得自己今天出門應該看黃歷的。
沒人理會倒霉的大漢,就連兩個同伴都都往旁邊挪動了一下,表示自己不認識這個活寶。
柳殊靜去車里看到了自己兩個寶貝都暈過去了,抱著曼曼出來又踹了那個大漢兩腳“你們把我的孩子怎么了,他們怎么都暈過去了?!?p> “別踹了,別踹了,我說,我說,他們只是中了點迷藥,一兩個小時就醒了?!北货叩拇鬂h內(nèi)心很無辜,他都沒有動手,怎么挨打的總是自己。
“你們這種藥對身體有沒有影響,聽說你們這些人為了某些目的,用一些會讓人失去記憶的藥?!绷忪o還是不相信,又補了兩腳。
“真的,不信你去醫(yī)院檢查嘛?!本焓迨迥禳c來救救我,這里有個瘋婆子。柳殊靜沒有聽到大漢內(nèi)心的呼喊,不然肯定又得補幾腳。
“對,夢琪,我們?nèi)メt(yī)院,給他們做個詳細的檢查,今天真的謝謝你了,還好你及時趕到,制止了他們?!绷忪o以為是徐夢琪救了兒子閨女。
“夫人,我雖有練過一點,但我也是個女人啊,哪能干的過三個男人,是有人幫了我?!敝懒忪o誤會了,徐夢琪連忙解釋到。
“是哪個好心人?人呢?”柳殊靜聽說有人幫忙,看了一圈,沒其他人了呀。
“一個穿著古裝的美男子,人長的好看,身手也好,這不,一人一棒,他們都動彈不得了?!毙靿翮骰叵氘敃r的情況,就有點覺得不可思議,以前總覺得,小說電視里,什么一招把人干趴下,有點不切實際,今天總是讓她見識到了。
“叫什么名字,有木有留下聯(lián)系方式,我們回頭好上門感謝人家?!绷忪o也很好奇,大晚上穿著古裝救了自家孩子的人,是個什么樣子的人,倒是沒有糾結恩人歷不厲害,好不好看。
“不知道叫什么,那人收拾了這三人之后,讓我將他們綁起來,就匆忙離開了,好像有什么著急的事情一樣。我問他要聯(lián)系方式,他連頭都沒回就擺了擺手,跑遠了?!毙靿翮饕埠苓z憾,沒有要到救命恩人的電話,甚至連名字都忘記問了。自己明明有喜歡的人了,看到長得好看的居然忘記分寸了。
自己以前明明不是這樣的人?。侩y道是最近很長時間沒見李宇軒了?
“那真是太可惜了,你說他穿著古裝,估計是附近哪個劇組拍戲的,回頭留意一下娛樂圈,說不定能見到?!绷忪o誤以為救自己家孩子的人是演員,讓徐夢琪多觀察觀察娛樂圈。
哪想到,回頭徐夢琪把娛樂圈上下男藝人翻遍了都沒找到,還納悶不科學,長得那么好看的人居然不出名。其實一開始他們就誤會了。
“你報警了沒?”柳殊靜突然想起,他們遇到這么大的事,得報警。
“報警了”徐夢琪剛說完,遠處就傳來了警笛聲。
躺在地上被踹了不知道多少腳的大漢,聽到警笛聲,就跟要見到救星一樣,激動啊。警察叔叔終于來了,自己再也不用莫名挨打了。
警察同志下了車,見到三個人販子,其中一個大漢,那眼神看他們,好像在譴責為什么來這么晚。注意到大漢眼神的警察同志都一臉莫名。這人分明被綁著,一臉譴責我們來晚了是幾個意思?這么想被抓嗎?
警察同志表示,現(xiàn)在犯人的心思很難猜。
有警察同志例行公事,簡單問了一下事情都經(jīng)過,就將他們帶上車,看到這個大漢,這么積極配合,深怕晚了一步,心想,這個人販子怕不是個傻子吧,你看那兩個表現(xiàn)的不是挺正常的嗎?你這么著急進警局,你爸媽知道嗎?
待三個人販子被抓上車,警察同志讓柳殊靜和徐夢琪一起去警局做個詳細的筆錄。
柳殊靜表示,自己是在事故發(fā)生之后才到達現(xiàn)場的,現(xiàn)在要帶孩子去醫(yī)院做個詳細的檢查,讓徐夢琪跟著警察去警局。
警察叔叔表示理解,還讓柳殊靜等檢查結果出來,務必通知他們一下。
柳殊靜看著徐夢琪跟著警察去警局,自己便帶著兩個孩子去醫(yī)院。路上給家里打了個電話,告知家里今天發(fā)生的事。
聽說自己孫子孫女差點兒被綁架,這會兒在去醫(yī)院的路上,剛從郭老那邊回到家的陶老爺子,立馬坐不住了,讓老馬趕緊備開車去醫(yī)院,又讓人通知了陶羨榮,順便吩咐了人,去接到警局做筆錄的徐夢琪。
到底是經(jīng)歷過歲月的考驗的,一條條命令有條不紊的下達。做完這一切,老爺子再也不淡定了,立馬跟著已經(jīng)在等待的老馬去醫(yī)院了。
雖說電話里,柳殊靜說,人販子交代了,孩子沒什么大事,一兩個小時就醒過來了,但是老爺子的想法跟柳殊靜一樣,還是去醫(yī)院檢查一下才能放心。
陶老爺子從別墅到醫(yī)院的時候,兒子陶羨榮已經(jīng)到了,畢竟兒子的公司離醫(yī)院近點,但是孫子孫女還沒有醒。陶老爺子抓著主治醫(yī)生問東問西。
主治醫(yī)生不得不將前不久剛說完的話,再說第三遍。醫(yī)生也沒辦法,誰讓這是陶羨榮這著名企業(yè)的家人呢?而且,又是老人,這么激動地關心病人的問題,醫(yī)生有義務為家屬解答疑惑。
好不容易安撫好陶老爺子的主治醫(yī)生,心想,這應該是最后一遍了吧。哪曾想,從警局做完筆錄的徐夢琪又來問第四遍。
還好徐夢琪的情緒看上去比前面幾位好多了,主治醫(yī)生熟練的說完第四遍病人的情況,就慌忙離開了,誰知道會不會有第五遍,第六遍?把空間留給病人的家屬,醫(yī)生覺得很有必要。
醫(yī)生走之后半小時過去了,陶曼曼先醒過來。剛逃離現(xiàn)場沒多久的主治醫(yī)生又被抓來給陶曼曼檢查。
檢查完之后,又一頓被“拷問”。主治醫(yī)生表示心很累,病人真的沒受到影響,就跟睡了一覺一樣。
飯大媽
今天有點兒事兒,這才晚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