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太一父親自然也沒有了那蚍蜉撼樹的想法,心也是稍安,理智在次戰(zhàn)勝了沖動。
說心里話、太一父親也是一時間被沖動沖昏了頭腦,想想也是極為后怕的。那當(dāng)真只是一場毫無懸念的戰(zhàn)斗,沒他什么好果子吃的。
太一父親也是極為佩服這高狗的,高狗就是高狗不與他一般見識。這狗當(dāng)真要害他仨,還哪里輪得到他發(fā)瘋,直接神不知鬼不覺的給他們一下子,何必如此麻煩。
畢竟,脾氣再好的高手也是有尊嚴(yán)的,哪里輪得到他們這種小蝦米在自己面前瞎蹦跶,面子是給那些有資格的人的,太一父親很清楚自己沒有那么大的面子。
話又說回來;
老狗也是郁悶不已,暗罵周牧原沒眼力見。對沒眼力見的周牧原、更是失望至極,你沒事情瞎吵吵干啥?
安心吃瓜它不甜么?難道真怕我打死了這家伙不成?這種小家伙需要本汪處手么?平時想要找人家出手都拉不下那臉去,好不容易有這么好的一次機(jī)會被這家伙給攪黃了。
“當(dāng)真是氣死本汪了!”
突然周牧原莫名其妙的打了個寒顫,感覺整個天心三絕陣都對他老周充滿了惡意。周牧原只感覺渾身發(fā)寒,汗毛都根根豎了起來。
難道是幻覺?周牧原很顯然也很是納悶,無端端的這般確實不應(yīng)該,怎么說他周牧原也是修煉小有所成之人(雖然現(xiàn)在的自己不值一提),但怎么也不可能無端端的遍體生寒?!半y道我昨天睡覺的姿勢不對?”
“不對!老周我昨天就沒睡覺。那這是又為何?難道哪個高手盯上我了?不會是這只狗吧?這么小心眼?”周牧原如是這般想道。
確實方才那般他周牧原是故意的,他周牧原身為那暗族大師兄,又豈會這點眼力勁都無。
從老狗那突如其來的一句“蠢貨”周牧原就有些明白了那老狗的心思,可是他周牧原能如何?
當(dāng)真看著自己這便宜兄長被這犬神戲耍?
那不可能,他周牧原是什么人?果斷是不可能坐視不理的,咱先拋開什么君子大義不談!
就說他周牧原的的倆位小師妹還在那便宜兄長的老家,這點就不可能當(dāng)真讓這便宜兄長吃虧了去。
更何況此刻從老狗對這父子倆的包容,就可以看出在這天心三絕陣之中、這父子倆才是他周牧原的護(hù)身符,是萬萬不能得罪了的,他宇外暗族大師兄的名頭在這可不好使。
此時若不是這便宜兄長身為局中人可能還未反應(yīng)過來,待此間之事過去,一回想、以這便宜兄長的智慧肯定可以察覺出不對。
那前面的那些努力不都白費了么?那種無形的隔閡、是怎么也消之不去的。
這老狗強(qiáng)歸強(qiáng),可是它出不去??!
將來吃虧的還不是他周牧原對吧!
這一點周牧原心里是門清的,那跟明鏡似的、明明白白的。
......
可是就再這周牧原和老狗各懷心思之時,那白日做夢之人又再次發(fā)生了變化,那白日做夢的猥瑣形象不復(fù)存在,轉(zhuǎn)而又變成了那副哆哆嗦嗦、滿身都是大汗的凄慘模樣。
一時間氣氛也是再次緊張了起來,兩人一狗也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再看看那躺尸之人,最后一人一狗又把目光看向了太一父親。
太一父親也是一愣,忽然好似想到了什么......
然后只看見這太一父親做了一個深呼吸的動作,只見那本來無形無質(zhì)的元氣,一下子化作猶如那白霧一般、迅速的匯聚向了太一父親的上方,接著就猶如長鯨吸水一般一口氣把那些化作實質(zhì)般的元氣一口吸入了腹中。
緊接著只見太一父親身上火光再次亮了起來,略微發(fā)青的綠色火焰升騰而起。乍一看、卻是極為瘆人,若非那火焰之中站立的是一個大活人,極有可能會把普通人嚇出個好歹來。
老狗和周牧原當(dāng)然不是普通人、可是他倆也不出所料的被驚嚇到了。
一人一狗那眼珠子瞪的滾圓,死死的看向這一身綠色的家伙。
他(它)倆當(dāng)然不是因為那場景太過恐怖而被驚嚇到了,而是被太一父親的修為給驚得不輕。
這家伙,剛剛還是那不入流的下品修行這。可是這下一刻就上了一個臺階,雖然此刻的太一父親在老狗看來依然不入流,可是這晉升的速度當(dāng)真是恐怖。
一個人發(fā)了次瘋,然后就那樣晉級了。這誰敢相信?恐怕一句天才都不足以形容,這直接就是一個變態(tài)。
變態(tài)到不修練也可以晉級......
老狗和周牧原一時間也是兩兩無言!也只好暗自感嘆“天道不公”!
太一父親可不會管這倆家伙的表情,此刻他的注意力可完完全全的在這不成器的寶貝兒子身上,哪里顧得上其他。
上前一把、把這倒霉孩子攬入自己的懷中,讓自身的浩氣盡可能的覆蓋到太一的身體之上。
此刻的太一父親修為還尚淺,做不到那浩氣化形而成的火焰離體、包裹住躺尸的太一,也只好這般為之。
在外人看來;這分明就是一副父慈子愛的模樣,只是那畫風(fēng)有點古怪,讓人看了;不免有那種“看志同道合之人的感覺?!保?p>

字太一
什么是“志同道合”你們細(xì)品吧,再加上太一那副尊容和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