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傍晚,玉浮笙跟白墨染兩人拜別了白家老祖宗,乘著夕陽回到了王府,一路上氛圍甚是溫馨。
一行人剛進王府,玉浮笙就被王爺派人叫走了,白墨染一臉的擔(dān)心,世女一向跟王爺不和,派人堵在門口,顯然是有什么事情,就是不知道是何事,希望懲處不要太重。
“王爺,世女到了。”
王爺擺了擺手示意其他人全部退下,所有人剛走,臉上的表情立馬就變得不那么嚴(yán)肅了。
“聽說水波昨晚回來了?你讓水波私底下在做什么?”
玉浮笙一怔,水波回來了?看來,她讓辦的事應(yīng)該差不多了“孩兒還不知道,昨夜水波回來時,孩兒已經(jīng)就寢,未曾得到消息?!?p> 王爺表情驚訝“休息?戍時就休息?不像你平日里的作風(fēng)?!弊旖且恍Γ砬橐馕渡铋L。
玉浮笙不自然的咳了咳“昨夜喝了點酒,不勝酒力,所以…”
“好了,不用解釋了,你房內(nèi)之事就不必讓外人知曉了,不過,你這段時間要好好準(zhǔn)備準(zhǔn)備,四年一次的清潭會要開始了,這次平靜的有些不同尋常?!?p> 提起清潭會玉浮笙臉上的表情也嚴(yán)肅了起來,回想前世,今年的清潭會上會有人行刺太女,不過,也并無大礙,只是受了點傷,當(dāng)時她離太女有些距離,并未受到波及,至于阿染,她因賭氣,并未帶阿染一起前去,這次,肯定是要一起去,看來要好好布置一下。
“的確是平靜的不同尋常,城內(nèi)并未發(fā)現(xiàn)其他國的探子,二皇女也并未發(fā)現(xiàn)有所動作,樹欲靜而風(fēng)不止。”
“要不,我把弒刃閣的人派出來,畢竟她們以一敵十還是絲毫沒有問題,你目前又無法動用內(nèi)力,遇到危險我怕…”
玉浮笙眉頭一皺,急忙出聲“不可,弒刃閣是我們最后的底牌,母親不可如此之快的暴露人前,她們的標(biāo)志性太過明顯,只要一出手,就沒法隱藏,更何況陛下…”
王爺皺著眉頭,考慮了許久“那你的安危要如何?”
“母親不必太過憂心,在世人眼中我就是一個嬌縱跋扈的紈绔子弟,有這個認(rèn)知在,我就多了一層防護,她們目前矛頭指向我的可能性不太大,我目前沒有她們動手的價值?!?p> 王爺點了點頭“也是,你的確紈绔的不得了,本王書房里掛了許久的那副古畫到哪兒去了?”
玉浮笙目光飄忽,訕訕的笑了笑,身子悄悄的往門口方向移了移“我怎么知道,不是一直掛在母親的書房里,寶貝的不得了嘛?!?p> “你還知道本王甚是寶貴!”嘭,一個鎮(zhèn)紙飛了過來!
“知道寶貴還送人!”一個硯臺飛了過來!
玉浮笙左躲右閃,一個都沒砸到,推開門跑了出去,十分狼狽,嘴里還不停的回嘴“不就是送了個畫嘛,岳父喜歡古畫,我這不是投其所好嘛!”
嘭!
這次摔的一定是個大件,聲音大多了“投其所好!拿本王的其投別人的好!玉浮笙你說說你是我親女兒嘛,清潭會沒開始之前,你不許踏出府們一步!?。 ?p> 聽著這噼里啪啦的聲音,以及王爺?shù)呐穑锏钠腿搜塾^眼,鼻觀鼻,一臉的淡定,這都不是事兒,要是那天沒有這一出,還不習(xí)慣呢。
玉浮笙從王爺?shù)臅坷锾映鰜砗?,就回到了墨染院的書房,水波已?jīng)在書房里等候了。
看著世女頭發(fā)凌亂,衣衫不整,這絕對是剛從王爺?shù)臅坷锍鰜?,看來王府近日又要采購一番了?p> “世女,屬下已經(jīng)按照吩咐進行了一半,特此來匯報?!?p> 玉浮笙緩緩的端起桌子上的茶喝了一口,定了定心神:母親的脾氣真的越來越恐怖了,要不是她跑得快,可能真早掛點彩。
“一半?其他人都去了何方?”
“回世女,清風(fēng)跟徐來兩人已經(jīng)趕往那個地方去了,帶了暗部的一半人馬,不興正在籌備資金,因為要瞞著王爺,這方面比較困難一些,屬下負責(zé)收集那個地方的詳細消息,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p> “昂?什么問題,說來聽聽。”
那個地方她前世也并沒有去過,只不過這一世突發(fā)奇想,覺得那里若是能收獲囊中,也不乏是一條比較好的退路。
“屬下發(fā)現(xiàn),那里土匪,流寇,罪犯,各色人齊聚,沒有身手和頭腦的人根本無法生存,主子若想要收入囊中,就武力值這一方面還需要主子親自出手,或者暗部十首親自前往,不然或許會有所損傷。”
手指輕扣,茶氣繚繞“我目前走不開,清潭會在即,至于暗部十首,其他人都沒任何問題,至于暗一目前有任務(wù)在身,人手還是不夠?!?p> “恕屬下逾距,不知暗一有何任務(wù)?可否換其他人前往?”
“告訴你也無妨,她正在負責(zé)阿染的安危?!?p> “主夫?”水波很是驚訝,沒想到主子竟然如此大材小用,竟然讓暗一去保護主夫。
“嗯”
“可是,清風(fēng)跟徐來已經(jīng)前往,屬下害怕她二人應(yīng)付不過來,有個萬一……有了,屬下記得雨護衛(wèi)有個弟弟,武功也屬上乘,并且對于這金陵城的大小事情也甚為熟悉,他身為男兒身做其他事不方便,主子何不派他到主夫身邊?”
“雨默,的確是個不錯的人選,罷了,就這樣決定了。”
玉浮笙女目光有些飄忽,雨默,這個人人如其名,話少的可憐,存在感一直很低,要不是前世他在雨岑死后,那般大膽的在她面前說明心意,可能她都不會記住他,沒想到這一世竟從水波的口中聽到了他的名字。
“屬下……”水波手放在腰間,不再出聲,眼神詢問。
玉浮笙明顯也聽見了門外的腳步,示意她藏起來,一聲冷呵“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