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空間魔法果然了不起,不過很可惜,你碰到的是我血魔將,本身就是由液體構(gòu)造的我,根本無懼于你的空間崩碎!”
血霧鉆出了空間崩碎的魔法范圍,迅速融合成了血魔將,那看上去強(qiáng)力無比的空間魔法,似乎并未對它造成什么影響。
不止如此,那些被空間切割絞成渣滓的血魔人,也第一時間恢復(fù)了形態(tài)。
“不好辦了啊,空間魔法和時間魔法本身就不是很適合對戰(zhàn)這血魔將,楚修君就算是現(xiàn)在能有冠階的實力,也不能對它造成什么有效殺傷,再怎么說,這血魔將也是與八大帝君一個等階的存在啊!”
盡管楚修君所使用的魔法,有些讓太白驚訝,但它驚訝的是楚修君以靈階實力釋放了冠階魔法,而不是這魔法能對血魔將造成威脅。
換句話說,要想將這血魔將打退,沒有天階的實力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沒錯,天階也僅僅只是能打退而已,想要擊殺還是很難。
二十八魔將中,血魔將是最難纏的一個,這家伙根本沒有死的概念,而沒有死的概念,又哪里會真正的死亡。
雖說二十八魔將在死后無法復(fù)生,但前提是能讓它死。
現(xiàn)在一個沒有任何能力的新生太白,和一個半吊子的時空魔法師,又哪里能取走這血魔將的性命。
如果有遠(yuǎn)古太白的真正記憶,或許能夠知道在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下,對付血魔將的辦法。
可惜遠(yuǎn)古太白的記憶被篡改,別說對付這血魔將的辦法了,當(dāng)年太白和太陰究竟是如何消失的,還有待考證。
雖說新生太白沒有任何遠(yuǎn)古太白的實力,但遠(yuǎn)古太白和太陰所掌握的能力它還是非常清楚的,據(jù)它所知,這血魔將即便是再強(qiáng),也根本無法對抗太白與太陰,所以關(guān)于這貨是怎么活到現(xiàn)在的這一點(diǎn),太白很想知道。
“讓我來吧,這血魔將不是你現(xiàn)在的經(jīng)驗?zāi)軌驊?yīng)付的。”
緊盯著血魔將的楚修君,腦海中猛地響起了一個聲音。
“好?!?p> 本就白光炫目的楚修君,在回答了一聲好之后,那渾身散發(fā)的白光便更為刺眼,宛若夏日的烈陽一般,令人無法直視。
此刻,腦海中聲音的主人,接手了!
“太……太陽燭照?。俊卑坠獯棠?,但絲毫不影響太白的視線。
如果說,剛剛楚修君的身影如同燭照的話,現(xiàn)在的他,根本就是燭照本身。
“只是一縷燭照的殘存意志罷了,不過擊殺眼前這血魔將,綽綽有余?!鄙l(fā)著刺目白光的身影,聲音像是數(shù)百個語氣厚重的人,在太白的四面八方同時說話一般,令人震撼不已。
不錯,這正是太陽燭照殘存的一縷意志,是楚修君在過度透支自身潛力與生命力而昏迷后,神游毀滅位面時,燭照的殘魂為了保護(hù)他,不讓他再次陷入絕境,而特意分離的一絲意志。
不過燭照也沒有想到,這么快就碰到了絕境。
“太陽燭照?哈哈,別說是你個殘破的意志,就算是太陽燭照本體前來,也不敢說必定擊殺我,你一個殘破意志算個什么東西!”
燭照與太白的對話并不是意識交流,所以血魔將也聽的真切,它嘴上雖然猖狂,但眼神深處,還是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
“我確實是一縷殘存的意志,實力怕是連燭照本體的萬分之一都沒有?!睜T照似是自言自語,似是對著血魔將說道。
“不過對付你,綽綽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