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局結(jié)束之后,空云和季錦很是默契的一起退出了游戲,至于后續(xù)方清銘是否在嗷嗷叫,她們并不是很想去現(xiàn)在了解。
畢竟,她們很快就要到車站了。
基本上是季錦剛下車空云后腳就到了。
因為兩人站的離他們比較遠(yuǎn),看著也不是很確定。
“瑾哥,那是她倆不?”方清銘瞇著眼睛看了會又揉了揉,但是郁瑾并沒有要理他的打算。
“方清銘,來算算賬?!?p> 走近了,空云就按起了手指,“剛剛那個電話是什么意思?你有病要在我這發(fā)瘋?要不我送你進(jìn)醫(yī)院里去看看吧?”
大概的活動了一下子,空云看著就想動手,嚇得方清銘趕緊躲到了郁瑾的背后。
“瑾哥救我!”
語氣中的恐懼,他不想忽略都有點難。
郁瑾回過頭看了看他:“我覺得呢,我是攔不住的,誰讓你要作死呢?”
方清銘在來時給空云打電話什么的,這個他確實不知道。
他只知道這傻子一來就在纏著他上線打游戲,為了保險,他把兩個還沒到了也喊上了,只是為了保險。
但是沒想到的是,方清銘依舊給了他驚喜,還是個大驚喜。
“方清銘,你要死是不是?”
她也沒管郁瑾在她面前,直接伸手揪住了方清銘。
“就是看我那時候沒法跟你吵你就給我使勁的作是吧?”
一用力,直接就把郁瑾給推開了。
“你就不怕我打你啊?知道我是脾氣不好你還使勁作死?先到你就這么嗨???你要是成績再少點你來玩?zhèn)€屁?。窟€使勁是的坑老子?老子把你宰了來賠老子辛辛苦苦打上去的星星行不行……”
因為位置在的位置比較偏,再加上今天因為是假期出行的人本身就會很多,來來往往的,根本沒多少人去注意到他們這邊的騷亂。
郁瑾被她推開后就走到了季錦那邊,看著那邊的情況,郁瑾有些不解。
“好好的一個女孩子,她怎么變成這樣?”
之前也算是遇不上了,她搬了家,而這邊最近也是在拆遷,只是因為他們家沒有被劃進(jìn)規(guī)劃區(qū)所以沒他們的事情,但是因為拆了路所以現(xiàn)在坐車出行成了最佳的選擇,只是時間會比之前長了些。
“不知道哦?!奔惧\看著他們很無奈的說道。
小學(xué)后面幾年就分班了,她怎么去知道???
“我覺得這樣不太行。”
看著他們吵鬧的模樣,郁瑾看了看手機(jī),時間還早,暫時還能允許他們再鬧一下下。
季錦聽了想了想:“這個確實是沒辦法的事情,你不知道啊?!?p> 一想起那件事情,季錦也覺得頭疼。
“現(xiàn)在能說嗎?”看著身邊的小姑娘皺著眉頭,郁瑾問的很不確定。
“能說是能說,就是不知道怎么說啊。”她也不是當(dāng)事人,最多就是以旁觀者的身份去大概的了解了一下。
“什么時候的事情?”
這個問題,使得季錦稍稍陷入了沉思,記得那個時候,家長都說這件事情不要隨便亂說,至于空云的話,他們都認(rèn)為她忘記了也是一件好事,畢竟主要責(zé)任也不在她的身上。
那件事情也就算是這么結(jié)束了。
“好幾年前了?!本唧w的時間,她也快要記不清了。
“找個時間跟我說一下吧?!倍箢D了頓:“不然我就去找空云問了?!?p> 一聽到郁瑾是要找可能已經(jīng)記不得事情的當(dāng)事人去問,她立刻開口道:“算了,給我點時間讓我捋一捋。”
“行?!?p> 這個時間,他們那邊也鬧得差不多了。
方清銘依舊在嗷嗷叫,但是沒人理他。
空云用的力氣實際上并不大,更何況她還背著一個重量不輕的包。
“你這么欠揍阿姨她知道嗎?”
跟他打鬧了好一會兒,空云也不能說是占到了便宜,只能說是這人是真的太賤、太欠揍了。
“她知道啊?!狈角邈懸贿吇卮鹨贿吇叵肫鹱约旱睦蠇專f的最多的一句就是:方清銘你這人怎么就這么欠揍呢?就連他爸都是這樣覺得的。想著想著,他就笑了起來。
看著這人忽然笑的更嗨了,她的心里莫名的有點堵:“你還笑?真的是太欠揍了。”
眼看兩人又要接著鬧了,郁瑾趕緊走了過來。
“行了行了,點到為止啊,你們還去不去了?”
這個時候,在等那么一小會兒,他們就可以進(jìn)站檢票了,所以也沒必要在外面鬧著了。
雖然郁瑾很不明白他們?yōu)槭裁匆谶@外面鬧,進(jìn)去候車廳等不好嗎?更何況里面本來就挺吵的。
聽到郁瑾發(fā)話了,方清銘趕緊趁空云不注意跑走了,前幾次想跑走都直接被她揪回去了沒法跑,所以才鬧了這么久啊,又不是他想。
于是乎,四人各自拎著自己的東西走了進(jìn)去。
在進(jìn)去的過程中,方清銘問道:“前面為什么不進(jìn)去?。俊?p> “是啊,我也想知道前面為什么不進(jìn)去?!弊咴谇懊娴挠翳腊W癢的回過頭說道:“到底是那個傻兮兮的玩意說的呢?”
他這個問句,讓方清銘莫名的有點慌,他記得自己明明什么都沒干啊。
“不是你說里面信號不好所以在外面玩游戲的?”郁瑾說著轉(zhuǎn)過身走到方清銘那邊揪住了他的耳朵。
被揪住耳朵的方清銘立刻嗷嗷叫:“瑾哥!松手!痛痛痛!”
但是沒有任何用,兩個女孩子也在那里偷摸摸的笑著,還小聲的說。
“真慘。”
“這人活該啊,自己作死?!?p> “確實?!?p> 對于那句話,季錦表示非常贊同,就是方清銘他自己作死。
看著兩個女孩子在那笑自己,方清銘有些許的不爽,但是他掙不開郁瑾的手,沒有辦法,他只好喊空云了:“云姐,季錦,救救我,救救我的耳朵!嗚嗚嗚——”
“不要?!眱扇水惪谕暤恼f道,而后直接越過了兩人先進(jìn)去找位置坐著。
身后,留下方清銘的哀嚎與郁瑾緊接著算賬的聲音,兩人笑的更歡快了。
“現(xiàn)在沒人給你求救了吧?來算算你幾十分鐘前坑老子的事情?嗯?”郁瑾笑瞇瞇的說道。
而方清銘還在爭辯:“我沒有??!”
“說里面信號不好的是你吧?坑的老子掉星星的也是你吧?硬拉著老子在外面曬太陽的也是你吧?”
“我不是故意——”
方清銘還沒說完,郁瑾就打斷了他:“好家伙,敢情你就是有意的嘍?”
“不是——”一時之間,他忽然感覺到了爭辯的無力感,就像是老爸之前被老媽抓到喝酒和藏了私房錢一樣,那時自己在看的時候是什么情況呢?很開心的樣子吧,現(xiàn)在,他表示很不開心。
“不是什么?有什么不是的?這些不都是事實嗎?”
是啊,這些都是事實,都是自己干過的事情,真的沒法爭辯啊。
實際上,郁瑾揪方清銘的耳朵也就一下子,很快的就放開了。
當(dāng)兩人拎著東西進(jìn)去之后發(fā)現(xiàn)他們根本找不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