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呀,咋又來這里來了?哪位神仙不要搞事情啊,事搞大了要生孩子的,莫要玩了?!狈届o再次來到這片白色空間,心里發(fā)虛,白天可是詛咒神仙來的,這下不會真要了我的小命吧。
“有本事把我弄進來,沒本事出來亮亮相,山賊還知道說句‘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此路過,留下買路財呢’,神仙大人,你倒是出來應個景也行啊,不出來應個景也行,你吱個聲,吱一聲。”方靜轉動著腦袋四處喊話,可惜沒人回應,也沒回音,空蕩蕩的。
“呀呀呀?!狈届o氣的直跳腳,這一跳,那可不得了了,人已上天了,離地面得有百米高,嚇得方靜在高空,揮舞著雙手雙腿,大喊大叫的。
“神仙,救命啊,救命啊,好高啊。”方靜處在高空之中求助,可惜沒有人救他。
“砰”的一聲,方靜掉了下來,大小腿直接摔斷,骨頭都出來了,身體受到重擊,肋股也不知道斷了多少根,方靜疼的直接暈了過去,嘴鼻耳全都冒著不少的血水,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又醒過來了,看著眼前這一慕,方靜心中一萬只草泥馬跑過去了。
“你算哪門子神仙啊,把我弄進來,出了事故你得負責啊,蒼天呀,大地呀,這變態(tài)神仙把我撞了啊,他得負全責呀?!狈届o呆躺著雙手拍地面哭罵著,可惜沒人聽到他的訴求,要是有人看著這場面,像極了碰瓷的在表演。
方靜叫罵,喊鬧,終是無人出來回應一聲,叫罵時間久了,也就累了,再加上雙腿的傷勢以及身體的傷勢無法讓他動彈,又疼的不得了,慢慢的消耗著他的精氣神,這會卻是昏迷了過去,也不知道昏迷過去了多久,也許一天,也許一年,也許一百年,不知道,反正這空間一片白,沒有時間沒有一切,只有地上的方靜。
方靜眼開雙眼,還是一片白,哪怕有一點顏色也能讓方靜心里感到平靜,但就是一片白,躺著的方靜雙手用力撐著地面想坐起來,雙腿動了,再往下看,完好的一雙腿,抬腿試著動了動,不疼,沒事,搖擺了一下身體,也不疼,沒事。
“我草,什么個情況?剛才做夢來著?不是腿斷了嗎?不是身肋骨也斷了嗎?肯定做夢了,出現(xiàn)幻覺了,是的,出現(xiàn)幻覺了?!狈届o忙站起身,嘗試著想起些什么,但發(fā)現(xiàn)好像真的出現(xiàn)了幻覺了一樣。
方靜想試試再跳一跳,驗證一下是不是剛才做夢還是幻覺,但又不敢再跳,心里怕怕的,真要再來一次,方靜打死也不敢了。
方靜最終還是被好奇心打敗,嘗試著輕輕跳一下,“哎呀呀?!狈届o再度上升,雖然不高,但也有五六米,掉落,還好腿不疼,再跳,再跳,還跳,高度一點點的往上爬升,從一開始的五六米,上升到現(xiàn)在二三十米,還在那歡喜的跳來跳去,慢慢掌握了摔下來的技巧和方式,方靜就像個小孩子得了件玩具似的在那跳呀跳,完全一副小孩子心性。
隨著時間的過去,方靜跳的方向從縱向變成了橫向,正在那玩的不亦樂乎,縱向能跳上千米,橫向也能縱躍個幾百米高幾百米遠了,方靜心里那個樂呀,這大盜飛賊職業(yè)完全可以不在話下了,都可以甩他們好幾條街了。
“我草,累死個人了,這么玩下去,不是腿廢了,是人廢了?!狈届o停下身影,躺在地上喘氣休息,嘴里發(fā)著牢騷。
方靜蹦跳這么久,全身發(fā)熱,喘著粗氣,累的像條狗一樣躺在地上,心思卻是活躍開來了,嘴里還不忘叨叨個不停。
“這要是去哪旅行,還用什么車費,門票費什么的,哪有我這么方便的,隨便走隨便玩?!狈届o可是期望前世有這奇特的本事就好了。
“真累真渴,要是有罐冰闊樂就好了?!狈届o又開始幻想著。
“擦”一罐冰闊樂出現(xiàn)在方靜的手中,方靜突的坐起,像是發(fā)現(xiàn)有賊一樣,瞅了眼手中的冰闊樂,又四下瞧去,沒人,沒人,那我手中的冰闊樂從哪來的?
“哪個變態(tài)的又發(fā)瘋了啊,又神經了啊,莫要玩了,你這樣玩會把人玩瘋的,你給我出來啊,再不出來,我就要弄包C4炸藥炸了這里啦?!狈届o又開始喊叫,其望嘴里那個變態(tài)神仙趕緊出來。
“擦”方靜手里又多了一包C4炸藥。
“…………”。方靜無語中看著手中的C4炸藥。
“變態(tài),你給我出來,你要真不出來,我就要點火了?!狈届o已經被搞瘋了,開始緊張的四處瞧,心里真想弄死這個玩他的變態(tài)神仙。
“來個火機。”擦,火機出現(xiàn)在拿著冰闊樂的頂上,方靜直接扔了冰闊樂,手里拿著火機。
“來啊,來啊,你個死變態(tài),你倒是玩我啊,來啊,看我敢不敢炸了這里。”方靜此時已經瘋了,用打火機點著了C4炸藥的引信,直直的扔了出去。
“砰”,C4炸藥在空中爆炸,巨大的響聲使得方靜縮了縮脖子,眼睛不由的死死盯著爆炸的區(qū)域,方靜扔出去很遠,至少得有三五百米遠的距離了,但眼睛依然沒有見到方靜心里的那個變態(tài)神仙。
“我擦,炸都炸不出來,你這隱身了嗎?隱身我也看得到你,你再不現(xiàn)身,我就燒了這里?!狈届o沒看到什么隱身的神仙,只是想誆騙一下,想試試這變態(tài)的神仙是不是會被自己誆騙出來。
無聲,無影,方靜四下瞧去,依然空空,到處的白色都能把眼睛亮瞎,方靜無奈,只得冷靜回想著這發(fā)生的一切,沒個頭緒,不知道咋回事,懵的一逼。
方靜想了一會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急忙撿起地上的冰闊樂打開,喝了一口,冰到嗓子眼了,那個冰爽,哈一口氣都能冰凍一切的感覺。
“爽,太TMD的爽了。”方靜連續(xù)喝著冰闊樂,直至喝完,呼出一口氣喊道。
把冰闊樂易拉罐隨手一扔,當啷啷的響聲聽著很是親切,方靜想著一罐怎么可以解讒呢,可是只有一罐,突然想到冰闊樂怎么來的,突然出現(xiàn)在手上。出現(xiàn)在手上之前發(fā)生了什么?是的,是自己想要一罐冰闊樂,方靜心中突然想要再試一試。
“來罐冰茶?!辈?,一罐冰茶出現(xiàn)在手上。
“來瓶涼茶。”擦,一瓶涼茶出現(xiàn)在手上。
“哎呀呀,我知道咋回事了,哈哈哈,這才是夢想成真,哦,不對,是想法成真,哦,也不對,是叫啥來著,想啥來啥,對就是想啥來啥,哇哈哈哈?!狈届o這會又瘋了,在這空曠的白色空間里大喊大笑的,如果有人從這經過,絕對要遠離這個瘋子,以免被這瘋子暴打一頓還得賠這瘋子錢。
可是我怎么出去啊?方靜安靜下來之后又開始急了,急于出這個白色空間,可就是不知道自己怎么來的,更不知道怎么出去,想著昨天是躺在床上醒來的,然后自己做了個夢,就是呆在這里的一個夢,嗯,那我這會肯定又是在做夢了。
“我勒個草,玩了這么久原來是個夢,真是黃粱一夢啊?!狈届o這會真想哭,剛才得到的一切,這會又無情的被上天收走了,心里失落得不得了。
既然是個夢,那就算了,那就結束這個夢吧,讓我出去吧,我不想做夢了,太TMD的嚇人了,方靜閉著眼思索著。
“哥哥,醒醒,秀嬸她們過來了,都好一會兒了,哥哥,你醒醒。”方園跪坐在木床上搖著方靜,可哥哥睡得跟死豬一樣,就是搖不醒,都邊叫邊搖好一會兒了,可哥哥就是沒醒的樣子。
“啊,啊,小妹咋了,天亮了嗎?”方靜睜開雙眼看著小人兒在搖著自己叫自己,忙問了聲小妹。
“哥哥,我都喊你好多遍了,都喊不醒你,秀嬸她們都過來好一會兒了。”方園解釋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哦,那哥哥這就起來,睡太死了,都沒聽見小妹叫我,對不起了小妹?!狈届o對著方園道歉,希望小妹莫怪自己。
“哥哥,沒事的,我去幫哥哥端水?!狈綀@知道哥哥起來第一件事就是弄點蒲公英漱口,所以跑去拿著碗去水溝打水去了。
方靜起來穿上鞋,走到門口就看見秀嬸一家都在空地前或站或坐著,忙對秀嬸一家道歉。
“阿婆,大用叔,秀嬸,抱歉,睡的太沉了,睡過頭了?!钡劳昵钢竺Π讶俗屵M屋里,阿婆和秀嬸拿出布匹準備做東西。
“么事,靜娃子這幾天是太累了,多睡會兒是好事?!卑⑵琶Π参糠届o。
“對的啊,靜娃子,你別太累著了,多歇歇?!毙銒鹨颤c頭道。
“阿婆,秀嬸,今天不做衣服了,今天幫我弄個厚被褥吧,弄點絮或什么的,這個我也不懂,只能求阿婆和秀嬸幫忙?!狈届o想著自己不會弄冬天蓋的被褥,只能求著秀嬸她們幫忙。
“這個是應該提早弄,要不然到了冬天,你們兄妹倆就得凍個半死,交給我們了,我們幫你弄好?!毙銒鹈逻@個差事。
“那謝謝阿婆和秀嬸了,大用叔,今天不弄笸籮和籃子了,不知道您會不會編席子,要是會的話幫我兄妹兩編個竹席子吧,您看這床上的草席都破成不像樣了?!狈届o謝過秀嬸她們,忙問方大用編竹席的事。
“那個竹席可以的,不過竹子少了,得去砍點竹子來?!狈酱笥妹?。
“大用叔,要幾棵竹子,我一會去砍回來?!狈届o連忙問向方大用。
“五棵差不多了?!狈酱笥眯睦镉嬎阒?,覺得三根竹子完全夠了。
“哥哥,水來了。”方園端著從水溝里弄來的水,方靜忙去灶房拿點蒲公英嚼著,然后用水漱口,方園也跟著方靜,每天用蒲公英嚼爛后再漱口。
“大用叔,我去砍竹子了?!狈届o漱完口后回了句話給方大用,提著破刀向竹林去,狗娃也沒事跟在后面。
來到竹林,方靜揮刀一下,竹子斷,再選一棵,揮刀一下,竹子斷,連續(xù)砍了五棵竹子,狗娃看著方靜一刀砍斷一根碗口粗的竹子,很是驚呀,覺得方靜是江湖游俠,崇拜的不行不行的。
把竹枝去掉,方靜單手環(huán)抱,夾著五根竹子回來,扔在地上,方大用看到一次抱著五根竹子回來的方靜,也是大吃一驚,心里想著靜娃子這力氣了不得,比之軍中的猛士還要厲害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