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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羅德島打工的干員

番外.危機合約(其一)

在羅德島打工的干員 Dctae 2098 2020-06-07 00:13:05

  暴動,無序,廝殺,死亡…這就是這片戰(zhàn)場的主旋律,總是有著最危險或者最困難的考驗。

  困難,或者危險。在無數(shù)次地進化,無數(shù)次地成長中,總是橫跨在前進的道路上?;蛟S可以一時的逃避,但總需要面對,總需要戰(zhàn)勝。

  不分彼此,不論過往,在災難面前需要所有可能的力量聯(lián)手面對。不論是善人,惡人,罪人,賞金獵人…只要擁有力量,那么這一切就是你應該獲得的。

  這就是——危機合約。

  …

  銀白的長發(fā),還有一面盾牌,以及手上的一把注射槍。就這樣在戰(zhàn)場上漫步。就不像是在槍林彈雨之中,法術風暴中。反而一切確實就像細雨,手上拿的也不是盾牌,而是一把雨傘,輕而易舉地將一切抵擋了下來。

  心里有些煩躁,與那個傭兵團的團長失去了聯(lián)系。說到底還是沒有經(jīng)過正規(guī)訓練的散兵游勇,不堪大用。最令人厭惡的,還是那心高氣傲的樣子。

  還是為了一個契機,能讓自己加入那個地方的契機。有『危機合約』的那些信使做擔保,加入也不是太過困難。但一個人能力是有極限的,除非超越人類…否則還是需要多人的合作。

  在『危機合約』的中介下,臨時加入了他們的隊伍。一眼也看得出他們的實力。這幾條合約根本不適合他們來嘗試,人手,團隊定位,后勤補給…這個東拼西湊的傭兵團的一切都應該與這個合約無緣。

  握緊手上的注射槍,提了提盾牌繼續(xù)朝著既定的方向前行。

  “不,我…我還不想死?。。 逼鄥柕乇Q回蕩在這片荒蕪的廢土,一個連頭上犄角都被砍斷的薩卡茲,用僅剩下半邊的軀體在地上艱難地爬行。

  在他身后,戴著已經(jīng)破舊不堪兜帽的紅色面罩之人,高高地舉起了長刀,似乎對準了地上的那個人??床磺迕嫒?,但即便只是看著,都能感覺到仇恨的味道。

  未免有些夸張了,心里不禁這么想著。長刀攜著氣流舞下,裹挾著一副銳不可當?shù)臍鈩荨?p>  “啊??!”慘叫聲越發(fā)凄厲。

  終究還是沒能把那人的腦袋砍下來,實在是可惜。畢竟那人未免是太吵了。

  甩了甩有些發(fā)麻的手臂,認真注目著眼前有些錯愕的『復仇者』。也不忘朝著身后那個薩卡茲甩過去一個急救法術。

  順帶一提,復仇者這個名字也并不是自己取得。而是有被危機合約記錄在案的。不止一個,但一旦見到一定能認得出來。

  復仇者握緊了長刀,腳跟抬起作蓄力勢。在地上的薩卡茲看來,接下來的事情不過是一瞬。復仇者消失,銀發(fā)女子抬盾,金屬碰撞的聲音,就像是預知未來一樣猜到了這個一瞬間消失的復仇者會出現(xiàn)在哪里。眼前的銀白發(fā)女子不過是輕輕地將盾牌舉起來,就擋住了剛剛自己拼了命也沒能擋住的斬擊。

  也就是剛剛這一刀,截去了他半邊身子,想到這里已經(jīng)凝固的傷口不禁隱隱作痛。

  復仇者的身子又是微微一滯,應該是驚愕。但仍舊沒有停下,更加兇狠的攻擊朝著女子襲來,每一刀或許都能斬開鋼板…不,應該不是或許??粗约耗沁€在遠處冒血的半截身子上的盔甲,心里確信了這擊的威力。

  女子也猜不到這個薩卡茲在想什么,依舊是抬盾,不過這次多了些動作。并不算是擋下復仇者的斬擊,盾面微斜就像是打滑一樣,刀鋒從盾面上滑開。

  不信邪,又接連揮砍了幾刀,同樣的結果。即使偶爾能擦到女子的手臂,也不過是一點點血液飛出,接著就是一陣法術的光輝,連帶著疤痕都留不下一個。

  接著就是女子反擊,似乎還用了什么法術,復仇者并沒有動彈。盾牌用力朝著他一震,復仇者的雙腿就像是鉛筆一樣折斷開來,直接飛倒在遠處的廢墟里。接下來的事也不太清楚,趴倒在地上視線被廢墟到處的殘骸遮擋,只能看到女子緩緩朝那邊走去,然后是幾聲悲鳴,接著就是女子拎著雙臂軟軟垂下的復仇者朝自己走了過來。

  “還能自己走嗎?!?p>  “…”很想開口,自己這半邊身子這人是看不到嗎?但無奈全身疼的厲害,實在是沒力氣吐槽。

  女子沉默片刻,似乎得出了答案:“看起來是不行?!?p>  說完,她就將復仇者隨手朝著附近的一個壕溝里一扔。彎下身子,將手頭那把大得駭人的注射槍別在腰間的腰帶,然后一把將倒在地上的薩卡茲扛在了肩上。

  薩卡茲掙扎了兩下,也就停了。雖然實在不好意思被個女人這么扛著,而且還滿身是血和灰…

  大概是帶著滿意吧?薩卡茲無法確定這女人朝自己那一看是什么意思,總而言之就這么…在這個女人的肩膀上失去了意識。

  …

  再次醒來,眼前是陌生的天花板。

  眼前的護士也不過瞥了一眼,隨后就出去叫了一聲。不久后,一名有些老邁的白大褂走了進來。一陣噓寒問暖,讓人有些發(fā)麻。

  總歸是圖窮匕見,一堆的彎彎繞繞后,這老頭終于是開了口問出了些有關的問題:“你的傷…第一時間有處理過嗎?”

  “我…”

  還沒來得及回答,這個有些神經(jīng)質的老頭就自己開口

  “應該,是一個銀頭發(fā)的女人幫我處理的。”

  “女人?這不應該…這么完美的處理即便是我也難做到…何況是女人?!?p>  赤裸裸地瞧不起女人。雖然自己也是個男人,但想起那個身影還是忍不住反駁:“女人怎么了!女人就不能做得比你好了嗎!”

  似乎是被刺激到了,這個老頭有些急眼:“這是必然!我花了近乎一輩子鉆研我的技藝,不應該有人超越我!何況女人!”

  自大的老頭,心里如此評價,但越來越舒服——看著這老頭吃癟,嘴上繼續(xù)不饒人地說道:“沒有什么不可能,她不僅是女人!而且特娘比你年輕得多!我形容不來那么多,反正能打,好看,醫(yī)術比你牛的多!最重要是比你年輕的多!這女人可特娘比你完美的多!”

  …

  急眼了…這個臭老頭。

  這是被吹胡子瞪眼的老頭用手頭的記錄板拍暈的薩卡茲最后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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