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有了計劃
“溫哥哥好!”孩子們異口同聲地說道。
聽到這聲音的溫遠渟也是露出笑容,說道:“來,我這里也有紅包?!?p> 說著,他也是拿出了許多紅包,然后分發(fā)給了孩子們。
并且,溫遠渟還說道:“人人有份,都別搶?!?p> 說完之后,那些孩子們就排起了隊,一一領(lǐng)紅包。
領(lǐng)了紅包,也就是壓歲錢的孩子們,更是興高采烈了起來。
見狀,溫遠渟聽到了夏今雪說道:“過年了,確實熱鬧了,如果沒有戰(zhàn)亂,或許會更好?!?p> “夏老板今天興致不錯?!睖剡h渟說道。
聽到溫遠渟的話時,夏今雪面帶微笑地說道:“溫先生,你不也是嗎?興致也是不錯的,看來這過年的氣氛,還是讓人能夠開心的?!?p> 對于夏今雪所說的,溫遠渟知識笑了笑,并未作答。
在倆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這話時,時間也在流逝。
過了一會兒,夏今雪突然就站了起來,對著溫遠渟說道:“溫先生,我這兒還有點事情,就不能繼續(xù)陪著你了,還望你能夠多多海涵?!?p> “夏老板太客氣了,這點小事我也不會放在心上的?!睖剡h渟與之客氣地說道。
聞言,夏今雪笑了笑,并不作什么回應(yīng),只是對其說道:“那我就先走了。”
“那夏老板你慢走?!睖剡h渟回答道。
就在溫遠渟說完這番話后,那些孩子們也是異口同聲地說道:“夏姐姐再見?!?p> “再見?!毕慕裱┮猜牭搅耍⒖套龀隽嘶貞?yīng)。
同一時間里,溫遠渟在四周觀察了一下,卻發(fā)現(xiàn)在教堂門口外,站著一個人。
那人面朝教堂,卻始終不肯進來。
這一點讓溫遠渟不由得朝著外面走了去,待到靠近了一些之后,他看清楚了來者究竟是誰。
秦子惠。
此時的她身著一身比較簡樸的女裝,讓她的存在感沒有之前那么強烈了。
秦子惠自然也是瞧見了溫遠渟的,看了眼四周,立刻招了招手。
至于什么意思,溫遠渟自然是明白的。
他走出了教堂的大門,只見到了徐珍琴仍然在跟那群孩子們嬉鬧著,就沒過去打擾,而是直接自行離去。
離開后,在教堂門口的徐珍琴似是有所察覺,不由得站起了身,左顧右盼了一下,然后微微愣神。
隨即她迅速反應(yīng)過來,恢復(fù)了原樣,繼續(xù)與之前一樣,在陪著孩子們嬉鬧。
在同一時間里,溫遠渟跟秦子惠在一條離教堂不遠的咖啡廳之中見了一面。
盡管準確地說秦子惠就是高木惠子。
他開口問道:“秦小姐,我應(yīng)該怎么稱呼你呢?”
“秦小姐這個稱呼我就挺喜歡的?!备吣净葑有χf道。
這意思也算是讓溫遠渟明白了對方的意思,立刻了然道:“秦小姐,我明白你的意思了?!?p> “明白了就好?!备吣净葑硬灰詾橐獾卣f道,“剛才我已經(jīng)跟田中少佐見了一面。”
她對著溫遠渟這么說,讓溫遠渟感覺到了不對勁,忍不住警惕了起來。
他問道:“那軍統(tǒng)是有了發(fā)現(xiàn)?”
“我做事還是很干凈的,他們一時半會兒還查不到我的頭上?!备吣净葑有判氖愕卣f道。
溫遠渟聽后說道:“秦小姐,看來你的本事是他們比不上的。”
“那倒也不是。”高木惠子否認道。
聽了這話的時候,溫遠渟對著高木惠子說道:“秦小姐,你這話是何意?”
“我不過是因為占了敵明我暗的優(yōu)勢,如果反過來,那他們也可以這樣說的?!备吣净葑雍苁抢碇堑胤治龅?。
得到回答后,溫遠渟點了點頭,回答道:“這話不無道理?!?p> 不管對方怎么說,附和對方有時候也是合情合理不顯突兀的。
高木惠子則是繼續(xù)說道:“不過,對方已經(jīng)撤離了一些蘇學(xué)晉知道的聯(lián)絡(luò)站,田中少佐哪怕是在昨夜傍晚時準備突襲,都是人去樓空的。”
“他們有了防備自然不會再被找到了。”溫遠渟回答道。
這個道理高木惠子也是明白的,但她依舊很不甘心地說道:“如果我們的速度再快一點,很有可能會讓敵人元氣大傷,甚至是全軍覆沒的?!?p> “那秦小姐你接下來有什么打算嗎?”溫遠渟聽了這話之后,反問道。
對于溫遠渟的問題,高木惠子想了想,最終選擇說出來。
“等著蘇學(xué)晉醒過來?!?p> 高木惠子的這個回答讓溫遠渟不由得驚訝了起來。
畢竟他可是清楚的記得蘇學(xué)晉已經(jīng)送往醫(yī)院治療有那么一些時間了,按道理來說他應(yīng)該是醒過來了的。
可聽高木惠子的這番言論,事實看起來恰恰相反。
“那蘇學(xué)晉如果醒過來了,秦小姐打算怎么做?”溫遠渟的這個問題可謂是突兀了不少。
不過高木惠子的心情今天似是格外的好,話不免多了幾句。
“當然是布置天羅地網(wǎng)等著軍統(tǒng)在營救蘇學(xué)晉的時候,自投羅網(wǎng)。”
然而這話溫遠渟早已經(jīng)是明白了,可是如果繼續(xù)詢問下去,難免會讓對方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不由得說道:“看來秦小姐已經(jīng)有了計劃?!?p> “這是自然?!备吣净葑踊卮鸬馈?p> 二人在咖啡廳說了一會兒話,高木惠子就因有事而離去。
溫遠渟則是去結(jié)了賬才重新回到了教堂里。
只不過他一走進教堂的時候,就見到徐珍琴的神色,十分著急。
她見到溫遠渟的時候,似是看見了救星,立刻跑了過來,氣都喘不勻都不肯放棄說話。
“哥,出事了!”
溫遠渟反問道:“出什么事了?你別急,坐下來慢慢說?!?p> “哥,楊啟武似乎是被人打了!”徐珍琴說道,“就在教堂后面,現(xiàn)在正讓醫(yī)生看著傷勢?!?p> “被人打了?誰打的?”溫遠渟有些意外于楊啟武的舉動。
可是徐珍琴的關(guān)注點跟溫遠渟壓根不一樣,她只是很不舒服地說道:“這姓楊的從來到我家,就整天在惹是生非的,他把徐家當作什么了?”
“珍琴,你消消氣,不過是些小事情,你何必給自己添加不必要的煩惱?”溫遠渟安慰著對方。
老箱子
感謝“再次輸入9”的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