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個水果臺的綜藝更新,晚上無聊的我打開了這個綜藝。
以前挺不喜歡這種綜藝的,太過平淡。
如今生活波瀾起伏,真正直面生活的忙碌之后,我漸漸的愛上了這種生活類綜藝。
怪不得這么多人喜歡這個綜藝,我想。
節(jié)目很有生活氣息,偶爾還能悟出點生活大道理,讓我沉迷。
這期的節(jié)目及其歡樂,我想大概是因為來的嘉賓是個喜劇演員,無論何時何地都能給人帶來歡樂。
這個節(jié)目每次都是從白天到晚上,白天歡樂,晚上開始聊人生聊際遇聊未來。
我最喜歡的就是做菜到吃完晚飯聊天那段,我會靜下心來安靜地觀看,靈魂仿佛沉寂下來,不像平時那樣浮躁。
他們吃完飯之后,天空突然一陣煙花爆竹聲響起,讓人驚奇的一幕是。
年齡比較大的那兩個人波瀾不驚,而立之年左右或以下的人一臉驚恐。那個負責做菜的大叔說,年齡越大啊,就是越波瀾不驚。
一個年輕的演員斂眉深思,隨后走到那個廚子大叔的跟前蹲下。
他說了很多句話,讓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最后面的那兩句話。
他說,你越長大吧,發(fā)現(xiàn)這個世界越復雜,當你越復雜的時候,越希望身邊的人越簡單。
廚子像一個循循善誘的長輩,但是我呢,越老呢就覺得世界越簡單。
看到這一幕,我不禁想起師傅。
師傅常說我的故事是小孩子過家家,可我卻覺得自己已經(jīng)再也承受不住像這樣的悲劇了。
師傅是個中年美大叔,玩游戲的時候就很喜歡各種撩,傷盡了一眾女玩家的心,最后還和一個女玩家奔了現(xiàn)。
他和我說的時候,我都驚了。那個時候我們雖然都在同一個游戲,但平時都不怎么一起活動。
一來,就給我這么一個驚人的大消息。
我問他,為什么呢。
他說,說來話長了。
我讓她長話短說,師傅也挺有興致的吧,和我說了很多八卦。
他說那個和他奔現(xiàn)的女玩家給他轉(zhuǎn)了一萬塊錢,我無語問他為什么給他轉(zhuǎn)一萬塊錢。
師傅說,我和她說想買一臺筆記本,她二話不說轉(zhuǎn)了一萬塊錢說資助我。
我內(nèi)心一陣無言,心想這姑娘實在是有些傻白甜。
他說,你師父我最喜歡單純的女孩子了。
我內(nèi)心一陣惡寒,捧著手機噼里啪啦諷刺他。
師傅現(xiàn)在是一家公司老板,以前去了意大利留學,后來回國讀了一個商學MBA,業(yè)余騎馬滑雪。他自身條件極好,平時就很受女孩子喜歡。
那時候師傅還只有27歲,我18歲。
看到他照片的時候,我有些不能欣賞這種中年美大叔的帥氣,那時候的我喜歡陽光帥氣的男孩子。
師傅有時候會有些自戀,我懶得反駁他,常常拍馬屁,是是是,師傅帥破蒼穹了。
師傅看起來就是個花花公子,別的大叔都長的有些胖或者有些矮。
他不一樣,他手臂肌肉很發(fā)達,而且個子很高。
那時候我還不能理解大叔美,這時候卻能體會了,自己畢竟年齡在一點一點增長,審美也越來越偏向成熟的那一類。
我和他說,你可別被她騙了,說不定人家放長線釣大魚呢,一萬塊錢把你釣過去了。
師傅哼哼,你不懂。
師傅總說他自己流連花叢好多年,可我卻覺得他有些單純得可以。
我說,你可別把女孩子想得太簡單了。
師傅和那個女玩家認識才多久啊,就奔現(xiàn),那時候的我腦子天馬行空胡思亂想。
要是那個女玩家是個心思重的,師傅又太深情陷進去了怎么辦。
可著急死我了。
師傅卻突然起了八卦之心,他說,這個女玩家還是九歌的閨蜜來著。
九歌是游戲幫會里的幫主,之前有一個醫(yī)生俠侶,后來和醫(yī)生俠侶鬧崩了,又和師傅結成了俠侶。
師傅說,那個九歌想和我奔現(xiàn)。
我發(fā)了一串省略號給師傅,師傅興致頗好繼續(xù)八卦,那九歌把自己的閨蜜介紹給了我,那個閨蜜就是要和我奔現(xiàn)那個。
手機前,我的臉快要揪成一團。
我說,那你不就是傳說中那種渣男了?和俠侶的閨蜜搞在一起。
師傅沒有理我渣男這一說法,九歌可氣死了。
不氣還能怎么的,自己想要奔現(xiàn)的男玩家和自己的閨蜜搞在了一起,還奔現(xiàn)。
聽了這些話之后我更擔心了,那個女玩家既然能夠和玩得好的九歌搶男人,估計根本不是什么好貨了。
師傅心情頗好,明天我就要飛魔都了。
我咆哮,你別去啊!
估計是我的擔憂終于被他感受到了?他一副不在意的語氣,放心吧,魔都可是我的大本營。
聽他這么自以為是的話,我撇撇嘴。
MBA就是在魔都學的,可不就是他的大本營了。
我嘆了口氣說,你怎么這么容易就被人家忽悠走了呢。
你師父我喜歡單純的女孩子呀。師傅還是這句話。
據(jù)我所知,社會上很多中年有了些成就了的,都喜歡年輕的單純的小姑娘。
說是喜歡單純的小姑娘,根本就是喜歡年輕的小姑娘吧。
我問師傅,那你覺得我單純嗎。
師傅說,你當然是了。
我氣笑,我可不是什么單純的小姑娘,你連我都看不出來,你還說那個女玩家單純。
我心思老陰沉了。我接著這么說。
師傅接下來的話讓我心機一哽,他說,你還是個小孩子呢。
反正就是不聽我的就是了。
后來他真的和那個女玩家發(fā)展現(xiàn)實了,不過后續(xù)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我也沒敢問,再后來就有了師母。
我也不曉得師母是不是那個女玩家,據(jù)師傅說師母不喜歡玩游戲,師母也說他們是通過朋友介紹認識的。
那師母應該不是那個女玩家,師母是一個很有趣的女孩子。
我放心了。
前段時間,我和師傅聊起我和張晨陽的事情。
師傅是一個很有魅力的人,相處起來總是讓人感覺很舒服。
他說,你和你師母一樣,都是還活在象牙塔里的人,還很單純。
和師傅認識起,單純這兩個字似乎就沒有離開過他的嘴。
水果臺里那個年輕的演員說那句話之后,我就想到了師傅。
師傅總說我還小,那語氣頗有種他自己已經(jīng)無比滄桑的感覺。
聽了那個年輕男演員和大叔廚子的話之后,我有種撥開云霧般的領悟。
師傅并沒有滄桑,而我也誤會了世上的多數(shù)大叔。
那些大叔中年功成名就,閱歷所見的善惡和丑惡自然不計其數(shù),他們變得越來越復雜。
當一個人越復雜,就越是希望身邊的人越是簡單。
隨著步入社會的時間越來越近,我的思想也越來越跟上師傅的腳步。
現(xiàn)在的我,也很喜歡簡單的人。
有時候想想啊,這個社會的人很多啊,我們都大不相同,有不一樣的人生不一樣的際遇,卻又大致相同。
從簡單到復雜,又從復雜變?yōu)楹唵巍?p> 希望我在乎的人,和關愛一直關照我的人,都能幸福開心的活著。
張晨陽,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