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爾波的改造開始,在沒有人可以看到的未知空間內(nèi),
雪狼和雪兔
兩種不同物種在他的篩選中再次結(jié)合。
在兔耳和狼耳中瓦爾波選擇了兔兒,這倒不是因為兔耳可愛,或者有其他什么嗜好,完全是因為兩者之中前者更為優(yōu)秀。
而且雪兔的耳朵因為冬島的環(huán)境,為了保存熱量其實并不算太大,看上去還是與狼的其他部位和合適的。
至于重要的嘴巴,當然是選擇狼的,他只是同時把兔牙融合進狼的利齒中,使它們更大,更堅固,
頭蓋骨,甚至其他身體骨骼方面也是如此處理,瓦爾波只是在肌肉方面,用不少兔子的腿部肌肉為主,建立了新物種的后肢,前肢的長度也因為兩種動物相容,加強加粗了不少。
隨后國王陛下變化成的動物融合廠開始精修起其他部分,
一群醫(yī)生圍著在聲旁好像等著分禮物的小朋友一樣,雙眼閃閃發(fā)亮。
‘嗤’
大約等了五分鐘,放氣聲中,瓦爾波胸口那扇門緩緩打開,隨后一只看上去像狼,但是長著一對小巧雪兔耳朵的生物自傳送帶上出來,落在那張大桌子上翻滾了一圈,隨后甩了甩頭,一下站起。
它才站起身就呲牙低吼起來,隨著吼聲,那一身毛發(fā)漸漸張開,完全一副雪狼戰(zhàn)斗時的模樣。
“嗯嗯,看來是狼的思維占據(jù)主導了啊。”眾人完全沒有在意面前的野獸,反而開始評頭論足起來。
“那么叫它兔狼了?畢竟有著雪兔的耳朵么?”
“叫兔狼是可以,但是你只注意到他的耳朵是雪兔的?沒發(fā)現(xiàn)它大腿上的橫紋肌還有骨骼都更趨向于兔子嗎?”某個長相陰冷的醫(yī)生,眼神猶如手術(shù)刀一般,如果湊近還能聞到淡淡的血腥味。
“唔……兔子嗎?倒是牙齒完全是狼牙模樣,只是長度和分部似乎有些不合理。”
“相較于蛙蝎,我們對哺乳類更為了解,但正是這樣,大家才明白這些改變有多難吧?”
“那是當然,這其中任何一種進化,都代表著數(shù)以年計的時間?!?p> “很好,那么我們哺乳科室當仁不讓的接下研究工作了,請讓一讓?!?p> “喂喂,要點臉好嗎?你一個婦產(chǎn)科室下面的育兒分支中的分支,竟然想占這個便宜?!誰給你的膽子?”
“誰,誰說的???我是哺乳科室的?!蹦莻€醫(yī)生一邊說一邊往前擠,“這個是哺乳動物,我們科室當然……唔……唔……”
一群醫(yī)生不干了,捂著那人嘴就是一頓暴打,別看醫(yī)生似乎是偏向‘文明’的職業(yè),但是磁鼓王國的醫(yī)生下手可不輕,而了解打哪里才讓人最痛,又不會致死,更是入門級別的技術(shù)。
“給我打,不把他打出白色液體來,就愧對他的專業(yè)!”某個醫(yī)生一邊打,一邊叫囂著,絲毫不顧及那個哺乳科醫(yī)生是個雄性。
瓦爾波又變回人類模樣看著有點不忍,對一旁希波克說道,“你不勸勸嗎?再打下去要不行了吧?”
事實上國王陛下感覺那人的聲音都走形了,一開始還能凄厲呼喊,到了此刻已經(jīng)只剩下呻吟。
“這簡直就是杰作啊……”希波克戀戀不舍的看了一眼兔狼,這才反應過來,隨后不在意的擺擺手,
“國王陛下,沒事的,我們王國的醫(yī)生下手都有分寸。”
哺乳科室醫(yī)生悶聲嘶喊,“救命……我快死了?。?!”
希波克,“他們都是好小伙子。”
哺乳科室醫(yī)生,“不要踩!不要?。。“~喔喔~~~喔~~~”
希波克,“再說就算真的出事了?!?p> 哺乳科室醫(yī)生,“噗……”
希波克,“憑我們的醫(yī)術(shù)還是可以將他救回來的?!?p> 眾多醫(yī)生,“來兩個人把他抬走,拉去給新人們先練練手,一會我們分完合成動物要檢查作業(yè)的?!?p> 哺乳科室醫(yī)生這次沒有說話,臉上混合著血淚被兩個粗壯的男護士抬走了……
希波克最后總結(jié),“咳咳,其實這就是他們一種休閑活動,不會出事的。”
瓦爾波,“……”
他還能說什么。
對于兔狼這個動物,新的一輪實驗已經(jīng)開始了。
此刻磁鼓三大臣也結(jié)束了一天的工作,來到這個新設(shè)立的部門。
即便見識如他們,也很少看到如此怪異的一幕。
特別是多爾頓,因為他知道這個實驗的最終目的就是想結(jié)合磁鼓王國的醫(yī)藥技術(shù)(國立大醫(yī)院),合成技術(shù)(瓦爾波吞吞工廠),以及最強大的戰(zhàn)士(多爾頓,拉邦),三者合一,制造出最強大的戰(zhàn)士,最終得以在這個越來越混亂的世界有些自保之力。
但面前的場景卻讓勇敢如多爾頓這樣的戰(zhàn)士退縮了!
一只長相頗為詭異的雪狼,
在它面前放著兩盤食物,一盤是鮮肉,還有一盤是蔬果,
此刻這只不停留著口水的狼,正用壯碩的腿,倒跳著!
一蹦一蹦的跳向那盤蔬果處,
一對雪白小巧的兔子可愛的抖動著,
冰原雪狼嗚咽著看著離它原來越遠的鮮肉,無能為力,
它的身體完全不受控制的,
兔狼還是靠近了果蔬,
然后在一群人的見證下……
那個可憐的孩子,用屁股拱著一根胡蘿卜……
多爾頓汗毛直豎!
“陛,陛下……您看到了嗎?那只狼……那只怪物!它在用屁股吃胡蘿卜!
它還在叫哀嚎!?
您看,快看!它都哭了??!哭了?。?!”
“咳咳,是……是吧?!蓖郀柌ㄑ劢侵背槌?,
隨著胡蘿卜的逐漸消失,兔狼的叫聲都變形了,
“那,那是幸福的淚水,嗯,幸福,它,它品嘗到了甘美的蔬果。它的靈魂都在升華,它現(xiàn)在是一只兔子了?!?p> “陛下,請相信我。”多爾頓摸了摸額頭的冷汗,一臉認真,“我知道我有些笨,但是我不傻……”
他在盡最后的努力掙扎著,“兔子也是用嘴吃東西的,這個融合顯然是有些地方……它們……您看,它連用哪吃東西都搞錯了!”
說話期間,整根胡蘿卜都消失不見了,只留下一段青翠欲滴的綠色葉尖在外面,
兔狼已經(jīng)不再嗚咽,
幾絲紅色的汁液順著葉子流出,
“呵……呼……哈?!倍酄栴D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嘴里發(fā)出驚訝至極的呼喝聲,他覺得局部有些隱隱作痛。
瓦爾波不知道怎么安慰他,腦子一抽,撒謊起來,“那個……可能融合的時候牙齒裝錯位置了,那紅色的是胡蘿卜汁,嗯,胡蘿卜汁……”
話音剛落,幾個醫(yī)生將這只兔狼架著就跑,嘴里還不忘念道,“這只兔狼我們牙科要定了?。?!”
另外幾個醫(yī)生不干了,快步追上去,“瞎說!應該是我們肛腸科的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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