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陣想錯了,商究沒有打它們的主意,或者說,現(xiàn)在還沒有。
回到木屋里,商究把自己用鑰匙削制出來的木片一一整理出來。又用劍齒虎的虎毫做的一支毛筆,沾上陶罐熬出來的熏煙墨。寫出了一個個蠅頭小楷:“沉木,質(zhì)密,硬,沉。葉,不明,根,不明。色深紫。無顯味?!?p> 而茅屋的一角,其它的木片上也寫著“劍齒虎,犬齒似劍,食大型獵物,進食不易。色土黃,厭熱,喜涼,早晚覓食,洞居……”
所有商究見過,并且有一定了解的動植物,都被記成了文字。一些沒有被記載下來的,也被商究惦記在心。只等著哪一個了解的足夠多,就為它取個名字,記載下來。比如那種能夠提取出淀粉的灌木,商究一直不知道什么動物在吃它。也不會隨便的去取名字。在商究看來,名字是一種極度凝練的東西,不管是在文學(xué)上,科學(xué)上,還是生活中。名字當(dāng)真不是隨便就能取的。
臨近黃昏時分,因為部落里的一股濃煙的緣故。還真有一個人從叢林里走了出來。
林陣和宮雁惠都看著商究,有些復(fù)雜,真讓他給猜中了,只是不知道心中復(fù)雜的感受,該怎么去表達。
商究看著二人的表情,倒是能猜到些什么,只是想起在樹屋上找到的衣服碎屑,還是沒有告訴他們。一個已經(jīng)喪生獸口的人,說出來只是徒增傷感。
看著朝著部落走過來的這個落魄的人,三人都迎了上去。
“啊哈哈哈!終于見到活人了,你們好啊!我叫朱秀夫?!?p> 宮雁惠:“有點像是女人的名字?!?p> 林陣:“可惜了,你怎么不叫周亞夫?”
商究:“你是怎么來到這里的?”
林陣和宮雁惠都一臉懵逼的看著商究。
朱秀夫:“你們有吃的嗎?我看你們生的火好大,先給我來點吃的吧!要不然問也白問?!?p> 飯后,眾人都了解了朱秀夫的情況。怎么說呢?唉,不說的好。
不過商究卻不怎么喜歡這個人,小麥黃的肌膚上,陰柔無骨,長著一張女人的臉,讓商究感覺這個人,很狡猾。
不過,也只有商究一個人這么想。幾乎就是一頓飯的功夫,朱秀夫就已經(jīng)和林陣與宮雁惠兩人有說有笑,打成一片了。尤其是宮雁惠,被夸的都不好意思了。而林陣嘛!臉皮厚的跟,你怎么夸我,我怎么受著,并且嘴里還一個勁的自夸。
朱秀夫:“你們都是大學(xué)生吧!氣質(zhì)就是不一樣,我一眼就看出來了。不像我,不好好學(xué)習(xí),沒考上大學(xué)?!?p> 宮雁惠:“不會,單單只是一個大學(xué),說明不了什么。況且,我們也不是名牌大學(xué)出來的?!?p> 朱秀夫:“美女說話就是不一樣,不像某些人,整天板著臉,就跟別人欠他錢似的?!?p> 不茍言笑的商究,躺槍!
宮雁惠:“你不用在意,可能是一些人的性格問題,他對誰都這樣。”
不茍言笑的商究,又躺槍。
朱秀夫:“不會的,我一直都不在意,只是我這人心地比較好,性格有病,得治?!?p> 商究,又躺槍。
扎心了,老鐵!
朱秀夫:“這位兄弟一表人才,肌肉健美,原來是練武術(shù)的,失敬,失敬?!?p> 林陣:“還行吧,我可是從小就開始練,祖上出過武術(shù)大師的?!?p> 朱秀夫:“厲害!厲害!你會飛檐走壁嗎?”
林陣:“我不會飛,但走檐走壁的話也不算什么。比一般人靈敏的多,就你這樣的,我能打二十個?!?p> 朱秀夫:“厲害!厲害!”
商究和宮雁惠:“又是一個吹牛又不打草稿的家伙?!?p> 朱秀夫倒也試過和商究套近乎,不過碰了一鼻子灰之后,也就明智的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