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靠山不是隨便出山的吧?再說,我們背了這么多人命呢,說不準也是上天的安排,但我就是不想讓我媽受罪,就想讓她多活幾年?!鼻仫w說:“經(jīng)過這些事,我也認識到我的錯誤,但我還是想僥幸的能躲就多撐些日子?!?p> “我盡力?要不你別出差了,工作也別要了,像你這樣的大領(lǐng)導,再找工作也不難!”我問他。
“現(xiàn)在的公司也是我的,里面有我的股份!”他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看向我,讓我頓時感覺,自己還是個小女人,沒見識!
“哦,那還是你媽媽重要呀?”我突然說的很沒底氣……
“這次出差情況比較特殊,跟你交個實底,其實這個公司我是幕后老板,現(xiàn)在的總裁只是我的傀儡。他的病很突然,而這次的出差直接關(guān)系到我公司的存活,如果這次出差失敗,直接關(guān)系到我的生命,那到時候可能死的人就是我!”秦飛看向我,我覺得他說的是實話。
看來沈冰冰背后的工作很是到位,直接用計將秦飛逼出家門,那他母親就是一塊大肉!
“我留下來照顧她,不行我把趙豐和小神仙一起拉過來!”我信誓旦旦的說。
“你先問問,如果可以,我明天就要出發(fā)了,主要是晚上,外面的那些鬼魂,白天我看了一下,倒是還好!”秦飛說道。
配合計劃商量好,我安慰了一下喬鳳英,和秦飛告別,回家去動員那兩位大神。
溝通的過程極其順利,二位大神非常痛快的答應(yīng)了我的請求,決定秦飛出差的這些日子,我們都去他家,趙豐和我白天正常上班,小神仙搬過去住,晚上我們過去一起守著。
就不信她敢來,就算她來了,我們正好可以趁機會將她收了也行!
計劃不如變化大!
秦飛出差的第二天,我兒子就病了!
趙豐沒辦法,只能回家照顧孩子,當天夜里竟然還住進了急診科,說是急性腸胃炎!
趙豐和我母親一直陪護,只能與老太太解釋我工作安排,不能回家!
不過有小神仙和我一起,他還是比較放心的,偶爾的哥哥也會過來一起協(xié)助我們。
“杜幺!你不是說住到秦飛家?怎么現(xiàn)在才過來?”我指責著杜幺,那天他還信誓旦旦的要住過來幫助秦飛,結(jié)果第二天他就失了蹤影,直到我住進秦飛家第三天,他才出現(xiàn)!
杜幺耷拉著那個不穩(wěn)定的頭顱,哼唧半天說:“媽的!不知道怎么,被上面盯上了,那天回去,就不知道哪路天兵追我屁股后面斷我的路,害的我躲到今天才有功夫喘個氣!”
“我就說,修魔不是好事!”哥哥嘀咕一句。
“難道又是沈冰冰?”我疑惑的問他,這也太巧了吧?
“不清楚,但那些天兵一天換一個,打的我措手不及,又天天一個花樣的整我!”杜幺無奈的說:“這沈冰冰本事倒是不少???天兵都能調(diào)動?那你老公不是現(xiàn)在比她都菜?”
“不是……”我沉思片刻,看向哥哥:“她有攝魂鈴!”
我們遺漏了一個很重要的東西,那天只顧著忙于收劍魂,忘了問他攝魂鈴的事情,當時劍魂收起后,也沒見到攝魂鈴的蹤影,看來,攝魂鈴是在沈冰冰手里?
那個鈴鐺想當年可是能控制鳳百穗和戰(zhàn)虎的!
“那鈴鐺我知道,”小神仙看向窗外的孤魂野鬼,回頭說:“這些鬼魂就是受了攝魂鈴的控制,我可以聽到那聲音,雖然現(xiàn)在沒有控制到我,但……”他瞅了我一眼:“我建議讓趙豐回來,這里我可能控制不了局勢!”
“您都沒信心?我們咋辦?”杜幺聽到這里,可憐兮兮的看著小神仙。
“真的,那個鈴鐺……也可以控制我!”小神仙無奈的搖了搖頭:“到時候,我可能不是你們的幫手,很可能成為你們的敵人!”
“不會這么慘吧?”我看向身邊的幾個人,合著我找了個定時炸彈放身邊?
“……”哥哥看著小神仙,無奈的搖了搖頭,“此時你們不適合出去,我通過魍魎城,去找趙豐,你們堅持?。∮惺裁词虑?,保命要緊!”哥哥拍拍我的肩膀,囑咐著我們,閃身離開。
剩下幾人大眼瞪小眼的一直在耗時間,等到凌晨1點左右時候,哥哥突然回來了,同時還帶回了一個熟人……這個人不應(yīng)該和哥哥同時出現(xiàn),那就不是什么好事情。
看著一臉難色的秦飛,杜幺無奈的嘆了口氣:“可惜了我們秦總,現(xiàn)在也成了孤魂野鬼!這下好了,他老娘只能咱們保護了,姐姐,您老公怎么辦?孩子怎么安排呢?”
“我打電話問問什么情況吧?!闭f著拿起手機準備撥通趙豐的手機。
“別打了,我已經(jīng)問過了?!备绺缟焓职醋∥野磩邮謾C的手指,低頭看向我。
“什么意思?”此時我坐著的身子已經(jīng)不由自主的要往起站,趙豐那里不會遇到什么棘手的事情了吧?
“他們也被困在醫(yī)院了,孩子的病一直不好,你母親現(xiàn)在也病倒了,趙豐一個人跑兩個病房,根本顧不過來?!备绺缯f出原由,接著看向我,一臉無奈。
“孩子怎么會突然這么嚴重?沈冰冰是瘋了嗎?老人孩子也動?”此時的氣憤已經(jīng)超出了我忍耐的限度,站起身準備向屋外走去。
“苓靈,你做什么去?喬鳳英你不管了?”小神仙這時候突然擋住我的步伐,攔住我急急忙忙的說。
“她這是在逼我?沒看出來嗎?”反問著在場的每一個人。
只等到了一片沉默。
是我想多了嗎?我看向在場的每一位,哥哥有些踟躕的從懷里掏出一個細長的東西,遞給我。
拿在手上才看清,那是當年的發(fā)簪……
“怎么在你這里?”我問。
“趙豐給我的,他說當年對不住即墨竹青,現(xiàn)在那也是他最親的人,他不能放任不管,于是將這個簪子讓我?guī)Ыo你,說你拿到自會有用?!备绺缁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