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林牧一直帶著雷班納在拉多鎮(zhèn)的附近轉悠,一方面熟悉一下各種各樣的變異生物,一方面可以用它們的尸體換些錢,進一步武裝自己。
一周后,林牧和雷班納踏上了前往拉多鎮(zhèn)南邊洞穴的旅途,由于距離實在太遠,兩人還是花了點錢租了一輛小吉普。
租的吉普車是林牧從萬事通手里租來的,說是租其實和買也沒有什么區(qū)別,萬事通知道林牧他們要去的地方是拉多鎮(zhèn)的南邊的山洞后也是猶豫了一番,不過最后還是租給了林牧。
一輛值四百金幣的老式吉普車,光租就花了林牧三百,不過這也沒辦法,這個山洞中的危險遠不是外面的雜兵能比的,進去的冒險者大部分都不能活著出來。
不過林牧也不在意,只要能拿到那輛輕型坦克,一切都是值得的。
林牧開著吉普車晃晃悠悠朝著山洞前進,有了代步工具,十多公里的路很快就結束了,中途也遇到了不少變異生物,不過好在吉普車的速度夠快,直接無視就行了,如果真要見一個打一個,到山洞的時候怕是天都黑了。
山洞的洞口布滿了碎石頭,看樣子車子是不能開進去了,找了個地勢比較平坦的地方將車子停好,兩人直接往山洞里走去。
普通的山洞基本進入幾十米就看不到燈光了,但是這個山洞卻是一路燈火通明,很明顯經過了人為的改造。
“小心點,這里可比外面危險多了?!绷帜撂嶂鴺?,時刻警戒著周圍的一切。
“嗯嗯?!崩装嗉{點點頭,“哥,你說我們能找到那輛坦克嗎?”
“試試吧?!绷帜琳f道。
最近拉多鎮(zhèn)里一直流傳著這個山洞中隱藏著一輛由勇士遺留下來的坦克的消息,對于大多數冒險者來說這個消息都是極具吸引力的,一個擁有了坦克的冒險家可以一躍成為一名賞金獵人,從此金錢女人唾手可得。
即便這個山洞中到處都充滿著致命的危險,但是那些人依然會絡繹不絕地前來,僅僅是為了一輛可能存在的坦克。
不過林牧卻不一樣,他是來自現實世界的人類,對這個世界的劇情可謂是一清二楚,他清楚的知道在這個洞穴的最深處確確實實有一輛輕型坦克。
但即便林牧知道有這輛坦克,也不可能輕易就能拿到,先不說坦克由這個洞穴中戰(zhàn)斗力最強的戰(zhàn)狗守護,光是這個洞穴的大小就足以勸退一大部分人。
這個山洞光是入口處的分支就有好幾道,然后每一道路又能分出好幾個交叉口,如果不提前在路上做下標記,即便是找到坦克怕是最后也會因為食物匱乏或是彈藥耗盡死在山洞之中。
林牧用石頭在一路上走過來的墻壁上刻上符號,以免在山洞里迷路,這可不是游戲,不是簡簡單單的幾條路就能走明白的,要是一不小心真的迷路了,怕是神仙也活不下來。
山洞里傳來一股刺鼻的味道,林牧嗅了嗅鼻子,有點像是酸臭和血腥味的結合,越往里面走,味道越重,林牧不由得捂住了鼻子。
前方一幕令人作嘔的景象出現在了兩人面前,一只巨大的變異生物的尸體橫躺在路當中,尸體上和周圍布滿了綠色腥臭的黏液,在變異生物的邊上還躺著一個人影,不過那個人的下半身卻已經不見了,僅剩的上半身也是血肉模糊,兩只眼睛死死瞪著前方,表情極度猙獰,像是在臨死前看到了什么恐怖的景象一般。
而那個巨大的變異生物看上去就像是一只巨型的毛毛蟲,而它的頭部還有兩根極其粗壯的炮管,就像是被改裝過的生化武器一般。
“生物炮,軟體類變異生物,行動迅速,經常是兩只結伴出現,頭部長有兩只巨型炮管,可以發(fā)射生物子彈,威力巨大,唯一的弱點就是防御力差,懼熱?!崩装嗉{在一旁解釋道。
林牧有些反胃,看了一眼雷班納,發(fā)現他看著眼前的這一幕竟然沒有太大的害怕,似乎是已經見慣了。
“血液還沒干,應該死了沒多久,估計也是為了來尋找戰(zhàn)車的,只可惜他連戰(zhàn)車的影子都沒看到,卻把自己的命先搭上了。”林牧嘆了口氣道。
“是啊,那么多人想擁有一輛戰(zhàn)車,冒險者數不勝數,但是戰(zhàn)車的數量卻只有那么多,也難怪他們?yōu)榱艘粋€不一定存在的東西甘愿付出性命?!崩装嗉{說道。
林牧捂著鼻子朝前走去。
“我們不也一樣嗎?人有時候就是應該大膽一點,趁著你還年輕多拼一拼,雖然很危險,但是如果真的找到了戰(zhàn)車,那你這輩子就值了?!绷帜廖嬷亲有α诵Φ馈?p> “嗯嗯。”雷班納點頭回應。
粘稠的血液和生物炮的體液粘在兩人的腳上,每走一步都是一種煎熬,生物炮的槍管很值錢,可以但是兩人也那心情去收集,畢竟他們只為了戰(zhàn)車而來。
越往里面走,岔路口就越多,雖然洞口很大,但是也絲毫沒有具體的前進方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這鬼地方雷班納也沒有來過,只能和林牧兩人不斷注意四周的環(huán)境,盡量保證自身的安全。
一路上尸體出現了不少,有變異生物的,也有人類冒險者的,即便這只是一個主神創(chuàng)造的世界也不由得讓林牧一陣唏噓。
又前進了一段距離,前方突然傳來斷斷續(xù)續(xù)的槍聲,看樣子應該別的冒險者和某種變異生物遭遇上了。
“哥,他們有危險,我們趕緊過去幫忙吧!”雷班納焦急道。
“不急,先過去看看情況再說?!绷帜翐u頭說道。
這已經是林牧的習慣了,如果不是和身邊的人有關的事情,他一定會先觀察事態(tài)的發(fā)展,如果他能掌控,那幫一幫也無所謂,但是如果他覺得自己搞不定,那就只能袖手旁觀。
雖然嘴上這么說,但是腳步還是很快走了過去。
林牧握緊手中的鐳射槍,時刻準備進入戰(zhàn)斗狀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