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多爾就從剛剛承太郎落地的位置,計算著他移動的軌跡,緊跟在后面。
過了會,白金之星終于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大概就在距離他們400米處的沙地上,盤坐著一個人。
不用想了,這么大太陽坐在沙地上,方圓幾里都沒個人,這個人除了是那個攻擊他們的替身使者,沒有別的可能了。
就在伊奇抵達(dá)敵人上方的時候,意外出現(xiàn)了。
天下居然下起了沙子雨!
承太郎第一時間就發(fā)現(xiàn)過來了,絕對是潛在沙地里的那個替身把沙子揚(yáng)了起來,從而利用回聲感知他跟伊奇的位置。
回頭一看,果然是這樣。
沙地里明顯有東西一直在跟著他,沙子也都被他揚(yáng)上了天。
恩多爾利用這個戰(zhàn)術(shù),準(zhǔn)確的掌握到了承太郎跟伊奇在天上的位置后,馬上讓沙地的替身,對承太郎發(fā)動了攻擊!
哪怕白金之星超快的反應(yīng)速度,不知道對方從哪里攻過了的他,根本就防御不了。
沒幾下就被恩多爾的替身搞出了幾道血淋淋的口子。
伊奇看到不斷打向它的替身攻擊,雖然害怕的想要逃跑自保,但是一想到后方的何星,似乎自己丟下承太郎也討不到好。
干脆心一狠,帶著承太郎朝著恩多爾就沖了過去。
然而承太郎在著陸的時候,出其不意的一把把伊奇抓住了,然后朝著恩多爾狠狠的丟了出去。
驚慌失措的伊奇,自保之余,攜帶的替身也狠狠的撞向恩多爾。
聽到破風(fēng)聲的恩多爾,沒時間在判斷承太郎的位置了,千鈞一發(fā)之際終于是躲開了被承太郎當(dāng)做投擲武器丟過來的伊奇。
承太郎怎么會放過這么好的機(jī)會。
他已經(jīng)乘機(jī)來到了恩多爾的身后,看著他的臉,隱藏在帽檐的陰影之下,看不清楚表情。
……
另一邊,何星終于是止住了脖子上被開了大口子的阿布德爾。
一旁焦急的喬瑟夫看到躺在地上的阿布德爾脖子上的傷口不再流血的時候,也是松了口氣,然后說:
“何先生,多虧你有在,不然花京院跟阿布德爾能不能撐到醫(yī)院都是問題。”
何星無所謂的擺了擺手說:“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既然接受了你的委托,那么出力就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
“現(xiàn)在承太郎跟伊奇去解決那個替身使者了,我們該怎么做?”
喬瑟夫看了看承太郎離開的方向,然后跟何星商量著說:“我也擔(dān)心承太郎能不能解決那個替身使者,我們趕緊跟上去吧?”
何星就說:“那行,事不宜遲,遲則生變?!?p> 就招呼一旁的波魯納雷夫,一個人背著花京院,一個人背著阿布德爾向承太郎離去的方向追了過去。
其實何星很討厭背人,更討厭背男人,只不過喬瑟夫又是老人,又是自己的雇主,總不能讓他來吧。
等他們看到承太郎的時候,就看到他一個人,還有蹲在他腳邊的伊奇。
喬瑟夫就走上前問道:“承太郎,是跟丟了嘛?”
承太郎就讓了開來,露出來身后的土堆說:“已經(jīng)解決了,給他埋在了這里了?!?p> “死了?”
喬瑟夫眉頭一皺,說:“沒留活口嗎?那你有沒有問到什么有用的情報了嗎?”
承太郎搖了搖頭說:“沒有,他是自殺的。”
“嗯?自殺的?”
何星突然下意識的說了句,還有人這么不惜命的嘛?
“嗯,自殺的。這個叫恩多爾的家伙,被我靠近后,知道沒有希望逃跑了。”
“加上他知道老頭子的隱者之紫可以讀取他的記憶,為了不泄露情報,就用替身攻擊了自己?!?p> “不過他說了他是屬于塔羅牌起源的埃及九榮神之一的蓋布神?!?p> 何星摸了摸下巴,說:“也就是說,像他這么吊的人,還有八個咯?”
喬瑟夫:“……”
承太郎:“……”
現(xiàn)場氣氛一度有些尷尬。
“咳咳?!?p> 喬瑟夫咳了一聲,說:“我好像從來沒有聽過埃及九榮神,你們呢。”
承太郎跟何星一同搖了搖頭,表示他們也沒有聽過。
喬瑟夫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唯一的情報還沒有用處。
看了看被波魯納雷夫背著的阿布德爾,唯一的智囊又受到了重傷,真是服了。
沒辦法,只好回去越野車哪里,把車修理一下。
靠11路公交車走出沙漠不現(xiàn)實,更何況還有兩個急需治療的重傷員,加上遠(yuǎn)方還有處于危險中的荷莉。
……
人們將尼北回歸線(北緯23度27分)經(jīng)過的地方——
這邊尼羅河流域稱作【努比斯地方】。
很久以前,古埃及人用這里的花崗巖建造了眾多的神雕、雕像、和紀(jì)念碑。
而現(xiàn)代,埃及人又在1971年建成了世界儲水量第2的阿斯旺水壩。
一個小孩蹲在一座神雕附近,看著一本漫畫書一樣的書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