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必須和他結婚
“叔叔,這不行啊。我不是商品啊,為什么要犧牲我去換取公司的利益呢?”
許年欣有些激動她向后退了幾步,撞到了桌椅,小腿疼的要麻掉了。
“爸爸。。就她?值那么幾十億嗎?再說了,公司缺錢,我可以嫁給他啊。”
“你要下嫁,你以為人家會娶你???”
許年恩會懟了回去,拿起手中的冰可樂喝了一口。
許逸城瞪了許年淑一眼,多愚蠢的孩子,和江希辰結婚就意味著去送死,他不能將自己的親生女兒,往自己布的坑里跳。
“放肆!你難道想破壞你姐姐的感情嗎?”
“什么叫做破壞,他本就是我的?!?p> 許年淑沖了上去,睜著她憤怒的雙眼,大紅色的嘴唇不斷抖動著,就像一只發(fā)怒的獅子一樣。
“之前你還想勾引他哥哥,可惜人家本就不鳥你,還找了一比你更漂亮的?!?p> 若是輸給張文萱,她心有不甘但也罷了,反正現(xiàn)在人家成了寡婦。
但是輸給許年欣,這是萬萬不可以的。
她一生氣奪過許年恩手中的可樂,將杯子摔在了地上。
“你們都別吵了?!痹S年欣看不慣,也不想看這樣的場面。
“叔叔,我們單獨談談吧。”
許年欣說完走進了書房,許逸城瞪了兩個女兒一眼,隨后走進了書房。
許年恩看著地上冒著泡的可樂,再看了一眼氣急敗壞的許年淑,推著輪椅離開了。
許年欣走到了書房,她的內(nèi)心忐忑不安。
“叔叔,您坐?!?p> “年欣,你也坐下吧。”
管家為兩個人端上上好的茶,許逸城將茶杯端在手中,許年欣則是拿著杯蓋輕輕晃動著茶水。
“叔叔,我做不到啊,其實我和江總是。。?!?p> 許年欣說完后將茶杯放在桌子上,她深吸一口氣,將雙手放在了腿上。
“什么不重要,公司都到這個節(jié)骨眼上了,我們該求的都求了,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他了?!?p> 許年欣嘆了一聲,她搖了搖頭,無奈地說道:
“叔叔啊,你怎么就是不明白呢?他會娶我這樣的女人嗎?再說您怎么就那么堅定他愿意拿出十幾億呢?”
許逸城聽完她的話后,不急著回答,而是喝了一口杯子里的茶水。
與剛才瘋癲的樣子截然不同,許年欣并不是不會觀察人心,而是太相信她唯一的親人了。
“他對你還是有感情的,我相信看在你的面子上,他會愿意的。再說,萬不得已,我打算把潞河給他了?!?p> “潞河?!您沒搞錯吧。”
許年欣不是對商業(yè)一竅不通,她以為這種會賺錢的生意,能一直賺下去。她卻不知道,這背后隱藏的風險,是她所不能估量的。
“對,事到如今,留著他父親的公司也沒有什么用了。除去別的不說,江希辰一直都很想拿下潞河,這是證明他自己的最好機會?!?p> “可是。。?!痹S年欣不知道出了什么問題,但是她感覺自己像駕駛在高速公路上一樣,一個不小心,就會掉入萬丈深淵。
“你難道要看著你父親的公司在一夕之間毀于一旦嗎?”
許逸城放下了杯子,用極盡殘忍無情的聲音說道。
“不!”許年欣一閉上眼睛就想起父親為明英付出的一切,她了解父親對明英的感情,抵得過世界上的一切。
她之所以會放棄公司的繼承權,就是希望明英落到更好的人手中,有更好的人替她管理好父親的公司。
“所以你必須和他結婚。你們的婚姻可不是簡單的儀式,你是明英集團的大小姐,你們的婚姻背后就是那數(shù)十億的生意?!?p> 許逸城的語氣從請求變?yōu)榱嗣睿孟裨诟嬖V許年欣,除了這個你別無選擇一樣。
待許年欣走后,許逸城給安亦然打了個電話。
“安總,事情已經(jīng)按照你說的計劃進行了?!?p> 安亦然回答道:“很好,但是您的傻侄女聽得進去,但是那個江希辰可不是好惹的?!?p> “他,我相信世界上沒有比你更了解他的人了,我這邊已經(jīng)好了,你那邊呢?”
“我這邊啊,對了,我還有張王牌?!?p> --------------------------------------------------------------------------------------------------
張文萱聽完之后,冷笑著對安亦然說:“對不起,這件事情我做不到?!?p> “我不過要你,以一個嫂子的身份去勸說你的小舅子娶一個比你差不知道幾倍的女人,你就不愿意了?”
安亦然緩緩地走到張文萱的身邊,用手挑起了她的臉,張文萱憤怒地將臉撇到了一邊。
“寶貝兒,想當年我把你從旮旯里面拉出來的時候,你發(fā)誓為了我,連死都愿意,如今你不太聽話哦?!?p> “這些年,我為了做的已經(jīng)夠多了,放我自由吧!”
張文萱就連生氣起來也那么的美,她怒瞪著安亦然,眼中出現(xiàn)迷茫與害怕。
“自由?你做出這些事情的時候,你想過自由嗎?”
張文萱嚇得向后一倒,她整個人攤在了地上。
“我知道,你愛他對不對?”安亦然看著她的眼睛,猶如能看透一切。
“誰說結了婚就不能各玩各的,你一樣可以明目張膽的去愛他。你害怕誰,也別害怕許年欣,她和你根本比不上,男人嘛,身邊女人多是正常的,但是你始終是他最愛的女人,那就夠了?!?p> “一個男人這輩子或許會遇到很多的女人,漂亮的,聰明的,有才華的,但他最愛的還是那個女人?!?p> 安亦然的話說的越來越輕,他甚至懷疑這句話不是自己說出來的。
看著心愛的人漸漸離自己遠去,他為什么會這么想?
他看著手中自己緊緊握著的項鏈,項鏈的棱角刺痛著他的手掌,也刺痛著他的心。
待到夜深人靜的時候,他看著手中的項鏈。
“你想我了嗎?我說的不對嗎?”
他望著項鏈溫柔地低語著,就像望著那個女人一樣。
他凝視著那條項鏈,喃喃低語著,一道眼淚從眼眶滑落。
“我也好想你啊。你知道嗎?我為了報復你,變成了你最討厭的樣子。”
夜色如同紅酒一樣溫柔,孤獨在此刻肆無忌憚,無處可逃,也只有在夜晚他才能夠面對真實的自己。
“但為何你不來見我,哪怕夢里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