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nèi)整潔單調(diào),色彩較暗。
蘇然的視線落在了靳墨琛辦公桌上的一張照片,大概是不久才翻過。
簡易式黑色的弧形臺燈還是亮著的,燈光是暖色。
蘇然走上前,將照片拿在了手里。
那上面是一個看上去十五六歲的少年,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胸前戴著一朵白色的花兒,面容冷漠,顯得青澀稚嫩,眉宇之間和靳墨琛相似。
只是他手里捻著一朵紅色的小花兒,與胸前的白花極為不符。
“好像……”
好像在哪兒見到過一樣。
“誰讓你進來的?!?p> 手里的照片被靳墨琛搶了過去,蘇然嚇了一跳:“靳墨琛,人嚇人是會嚇?biāo)廊说?!突然站在我身后干什么?!?p> 靳墨琛將照片背過手去,表面上依舊平淡無奇:“這話要我問你,未經(jīng)我同意就來我房間,膽子可真夠大?!?p> 蘇然撇了撇嘴:“我是靳夫人,今天是咱們兩個結(jié)婚的大喜日子,我不住你房間,難道你讓我跟你分房睡?傳出去我還怎么見人啊?!?p> 蘇然下意識的敲了敲靳墨琛背過去的那只手,臉上露出壞笑:“原來你小時候長得這么白凈,怎么不讓我看?這有什么秘密的?!?p> 蘇然伸手就要奪,靳墨琛立刻抓住了蘇然的手腕。
他一步一步的朝著她逼近,周圍的氣氛越發(fā)顯得曖昧。
正當(dāng)她以為靳墨琛就要欺身上前的時候,卻沒想到靳墨琛單手將照片放進了柜子里,才將她的手腕松開:“沒有秘密,回去睡覺?!?p> 蘇然抗議:“三十分鐘還沒到呢!”
“裴澤辦事效率快,十分鐘就搞定了?!?p> 靳墨琛走到了床前,開始有條不紊的換衣服。
蘇然見他一件一件的把外套襯衫脫了下來,再多看一眼就要脫了褲腰帶的那種,她小聲嘟囔著:“嘴上說讓我走,自己不還是想要用美色挽留我?”
靳墨琛的眉頭微蹙:“你說什么?”
蘇然立刻笑嘻嘻的咧出了一個假笑:“沒什么,靳總你人魚線真完美?!?p> 如果不是聽到蘇然剛才說的那些抱怨的話,他或許就信了。
蘇然狗腿的跑了過去,說:“你看今天外面月亮這么好,要不咱們一起看看月亮?”
靳墨琛看著蘇然正伸向他胸前的那只手,覺得好笑:“再吃吃月餅?”
蘇然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不早了,回去睡覺,夢里什么都有?!?p> “……”
蘇然暗暗咬牙:“靳墨琛,好歹我也是你媳婦兒,我又不吃了你,干嘛怎么抵觸我?當(dāng)初是誰死氣白咧非要娶我來著?”
靳墨琛解開了襯衫的最后一顆扣子,露出了襯衫下的身子。
人魚線的確完美不說,肌肉也不是大的夸張,是那種賞心悅目的模特身材。
靳墨琛伸手攬住了蘇然的腰際:“你吃不了我,可我要是今晚吃了你,今后就再也吃不到了?!?p> 蘇然眨了眨眼睛:“誰說的?你今天吃了我,明天我還讓你吃?!?p> 靳墨琛忍俊不禁:“作為商人,手里就只有一塊肉,他可以貪圖一時的美味,但有百分之五十的幾率,今后就再也吃不到了,這和凌遲處死有什么區(qū)別?那你還不如殺了他,我當(dāng)然要選擇最保險的方法,一百天以后,不管你同不同意,按照之前你我的協(xié)定,你就是我的人,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