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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開了二天的筆會上,議程己過半。主席臺上,汪禮笑呵呵站起,手向麥克風(fēng)拍了兩下,面向臺下亢奮說:“同志們,我們的筆會己開了二天,效果非常好,每個獲獎?wù)叩膶Λ@獎?wù)魑牡睦收b和自述,藝術(shù)性,品味性完全達到廣播電臺的水平,因此,大江路局副局長,分管工會的李局長今天已來到了現(xiàn)場,現(xiàn)在,我們歡迎李局長做重要講話″。
掌聲雷動,響徹整個可坐千人的大禮堂。
吳艷珠心提上了嗓孑眼,她用肩撞了下肩并肩坐著的劉虹偉,“高亮,我的心怎么這么慌,都到喉嚨口了!″
劉虹偉何嘗不是呢?畢竟自已是“冒名“幫“高亮″而來的,“高亮″是什么人?是自已與章丘萍的情敵,又是自已最不服氣的人?憑什么一個頂職的初中生,沒干二年竟調(diào)段機關(guān)工會干宣傳?這豈不是天方夜譚,太滑稽可笑了嗎?!老天又開了一個更滑稽的玩笑,既然讓我冒他名做他文章的傾心朗誦者和自述者,我究竟是……,還是……?劉虹偉本就已心亂如麻了,吳艷珠的話此時聽來不由火冒三丈,他用手擋住嘴小聲對吳艷珠說:“別忘了,自已是替身,替人說話的人,明白?“。說實話,這沒頭沒腦的話連劉虹偉自已都不明白,何況吳艷珠呢?
“高亮,你這話什么意思?“吳艷珠果然真的不明白什么意思,她又用肩撞了一下劉虹偉的肩。
“木頭,木頭,知道吧?上海話的木頭啥意思,明白嗎?″
″滑稽戲!″吳艷珠側(cè)臉望看“高亮″。
“曉得呀!″
“哦!哦!曉得,曉得呀!″吳艷珠似乎明白了,人家高亮不愧是路局影劇社替身演員就是有水平。
“上海話的木頭,